心中叫罵,丁陽的動作可是一點也不慢。便好似被人抓贓的小偷般,嗖的一下便竄到了床榻之上。伸手抓起了床上的錦被披到了身上,以免讓自己春光外泄。
“咣當!”
一聲響,門被踹開,一個錦衣的白胖子沖了進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個小廝。
“還真有野男人呀!”
這胖子沖進來之后,一眼便看到了床榻之上的丁陽,嘎嘎的笑了起來。
“膚白貌美,還真是一個美男子。即然,你讓薛大爺看到了,便與你那娘們一起來陪薛大爺來耍耍吧!”
白胖子掃看著用錦被圍著身體的丁陽,又看了一眼,正蹲在那里,縮成一團的齊明竹。便好似遇到了獵物的野狼般,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向丁陽逼了過來。
看著這白胖子的動作,丁陽真是要瘋了。自己雖然玉樹臨風,但也總不至于男女通吃吧!
“你丫大爺的呀!”
眼看著這白胖子已經到了床榻之前,并且要用手去扯開自己身上的錦被。他是出離憤怒了,也不顧自己的形象有些不堪。一聲怒喝,從床上是一躍而起。
一下正好撞在了白胖子的身上,耳聽得一聲響,樓板都顫動了幾下。這白胖子是應聲倒地。
“去你大爺的吧!”
一著得手,丁陽也不顧自己的形象了。一伸手便抓住了這白胖子的頭,猛得向樓板上一撞。
“哎喲!”
這白胖子一聲慘叫,是口鼻流血。
“蟠大爺!”
看到這白胖子的慘狀,他身邊的兩個小廝是如喪考比的沖了過來。
“給我滾蛋!”
丁陽站了起來,一伸手便抓住了旁邊立著的一個梳洗架,猛得一揮。
“啊??!”
又是兩聲慘叫,兩個小廝皆被掃到了一邊。
“不要打呀!”
此時,那媽媽才終于叫著跑了進來。而同時,樓板亦被踩得咚咚做響。正是如意樓的幾個護衛(wèi)也沖了過來。
“薛大爺!你怎么樣了?”
進屋之后,看到了那白胖子的慘狀,媽媽是驚聲尖叫。
把頭一抬,她的表情變得極為潑冷,伸手一指齊明竹,“好女兒,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呀!你勾引野男人也就算了,還敢讓你的野男人毆打薛大爺。我告訴你,若是薛大爺無事也就罷了。若是有事的話……”
“若是有事的話,你會怎么樣?”
她的話才說到這里,便被一個極為冷淡的聲音給打斷了。
一轉頭,媽媽才終于注意到了屋內的丁陽,嘴唇一哆嗦,臉色的笑容當時便又堆起來了,“丁爵爺,你怎么在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呢?”
丁陽一邊冷笑,一邊走到了榻邊,一邊把自己的外袍披上。雖然還是從下面向上灌風,但畢竟造型還是強上了許多。
“丁爵爺,是我的錯,我這不是沒看到您老人家大駕光臨嗎?當打,挨打!”
媽媽表情極為夸張的在自己的臉上又扇了兩下。
“我姓丁嗎?我不是姓野嗎?”
丁陽可沒有理會她那夸張的表演,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
“是老身的錯,是老身嘴欠!丁爵爺,你就饒了小的這一次吧!”
干媽媽這行,消息最為靈通。京城里但凡有個大事小情,她們都知道。
丁陽可是最近京城中的風云人物,這媽媽雖然也有后臺,卻也不想就那么和丁陽杠上,是滿面賠笑。
“你的事一會再說,先把這小子給我按??!”
丁陽冷冷的看了這媽媽一眼,伸手一指地上的白胖子。
“你好大狗膽,還敢按我,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白胖子眼看著丁陽不依不饒的樣子,大聲的叫了起來,態(tài)度很是囂張。
“給我按住了!”
丁陽哪里會管他是誰?極為嚴厲的看著進來的幾個護衛(wèi)。
“上吧!”
雖然這白胖子也算是有點身份,但他的家世照比丁陽可是差上太多了。這媽媽可是不想太過得罪丁陽,將嘴一呶。
立刻,幾個如狼似虎的護衛(wèi)便直接沖了過去,把那白胖子給按在了地上。
“你大爺的,就憑你,也敢玩那菊花殘,滿地傷的游戲!”
站了起來,丁陽順手拿了一把玉柄拂塵,極為陰冷的走到了白胖子的面前,不斷的打量著他。
接著,才又轉到了他的身后,猛得一捅。
“嗷!”
這白胖子一聲慘叫,那四個護衛(wèi)都按不住他,身體竄得都能有半米多高。
“你不是想玩這個嗎?現(xiàn)在玩爽了吧!”
丁陽順手把那玉柄拂塵給抽了出來,厭惡的向著地上一扔。
這才又看著疼得死去活來的白胖子,冷冷的道,“現(xiàn)在,你可以說你是誰了?看看你的家世能不能壓得住我!”
“丁爵爺,他是榮國公府的姻親,薛蟠薛大郎呀!”
這白胖子痛得都要昏了,根本就沒有回答丁陽的話。到是那媽媽在旁邊補了一句。
“原來這廝就是薛蟠!”
丁陽的表情當時就變得無比的精彩,無奈的看著自己未來的大舅哥。
他到現(xiàn)在也想起來了,便在剛才那兩個小廝好似叫了一句蟠大爺。只是他當時正在憤怒之間,根本就沒有理會。
不過,捅都捅了,丁陽也還真沒有把這事給當回事,裝成了好奇的樣子,再度追問道,“可是工部員外郎政老爺的榮國府?”
“丁爵爺,可不就是嗎?”媽媽說道。
“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呀!你怎么不早說呀!”
丁陽一拍腦門,開始了表演。
“這事怪我嘍!”
這媽媽這個委屈呀!
不過,她亦知道丁陽就是在表演,便也只能再度輕扇自己的臉,“丁爵爺,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及時告知您,薛大爺的家世!”
“算了,現(xiàn)在怪你也沒有什么用了!去把醫(yī)生請過來,給薛大爺好好看病。對了,通知他的家人,說我過幾天再去請罪!”
丁陽只能做出來無奈的樣子。
上次去榮國府時,他可是沒有看到薛寶釵,心中對此很是失望。現(xiàn)在可是正好來了機會。
不過嗎?卻不能是今天。畢竟他才收拾了薛蟠,便是借著送病人的名義,去到了賈府,估計薛寶釵也不會給自己什么好臉。
“對了,上次去賈府時,好似答應給不少人送禮物了!娘個腿的,最近都忙忘了。當時,光想著瞎撩了!一會回去,可得拿著小本子記下來,把這些事情給一遭辦了!”
接著,他才又起來了前次去賈府時的一些事情,懊毀之下,再度又拍了自己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