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姐姐不想是哪樣的人。”蘇詩橋笑的很好看,“因為你如果是那樣的人,靳哥哥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姜裴然:孩子你說話能不能別大喘氣,會嚇死人的。
兩人回到座位上的時候,靳言依舊坐在那里,只是身上多了一陣淡淡的煙味。
蘇詩橋嚷著叫了起來,“靳哥哥你又抽煙,我爸說的話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是不是,萬一你哪天要是說不出話,神仙都治不了你?!?p> 她也不顧自己原來的位置是在后面一排,蹭的就坐在了原本屬于姜裴然的位置之上,語氣嚴肅,“靳哥哥,你是不是以為我爸現(xiàn)在不在榕城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他和你說了多少遍。你現(xiàn)在不能再抽煙了,還有,會場內(nèi)是禁止吸煙的,那么大的標識在這里。你看進去了嗎?”
“沒看進去?!苯陨焓职烟K詩橋攆回了她原本的位置上,“老蘇心里有數(shù),我也有數(shù),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別瞎摻合?!?p> 靳言的座位底下很干凈,沒有煙灰。身上的煙味也很淡,姜裴然覺得。應(yīng)該是他起身到會場外,抽了煙,不久之前才回到座位上的。
“人勸你你就聽著點,你這條命不想要了我還想要。你知道二手煙的傷害多大嗎?!苯崛焕砹死碜约旱拈L裙,優(yōu)雅淡然的坐下了。絲毫不在意這個位置在三分鐘之前被別人過。
靳言半開著玩笑,“那以后我的煙都交給你,先抽煙的時候先和你打申請?”
“你要不介意,那我也沒意見啊。”
兩人一唱一和,后面的蘇詩橋妒火中燒,差點咬破了自己嘴唇的皮,她之前勸了那么久都沒能讓靳言戒煙,這個女人何德何能。隨便這么說兩句,就能讓靳言聽她的話。
“接下來,是我們最后的三件藏品,首先是我們楊氏集團楊董的女兒,楊星禾提供的藏品。是一塊玉佩,觸手生溫。相當難能可貴。起拍價,一百萬——”
拍賣會的大屏幕上放大了玉佩的照片,姜裴然懶懶抬眼,“玉佩的成色不錯。只是起拍一百萬,確實有一些虛高?!?p> “你懂鑒定?”靳言突然側(cè)頭問她。
姜裴然笑了,“我又不是古器鑒定專家,哪兒能認識這么多。只不過以前對玉器有點興趣,看的多了。自然就會了?!?p> 那笑里有一點點的哀傷,因為她去研究玉器不是自己喜歡。也不是自己有興趣,而是當初俞哲對玉感興趣,她便去了解了各式各樣的玉。
這塊玉是當初她在國內(nèi)一個小城市拍戲的,覺得新奇好看。便出錢買下,送給了俞哲。
現(xiàn)在想想,她把玉佩送給俞哲的時候。楊星禾就在旁邊看著。
現(xiàn)在拿出來拍賣,恐怕也是別有用心。
短短時間,玉佩的價格已經(jīng)被炒到了五百萬。姜裴然旁邊有兩位商務(wù)人員,議論著。
“到底是楊董的女兒,無論如果也得給一個面子啊。”
姜裴然勾唇一笑,舉牌喊價。多加了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