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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指青春一揮間

淺草才能沒馬蹄(10)

彈指青春一揮間 老酒弟弟老實 2356 2019-07-04 14:25:41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有關華年的夢,夢見華年在宿舍邊的大樹下嬌羞的對我說喜歡我,我說我也喜歡華年,之后我們就在大樹下擁抱了,擁抱了很久,當我想吻華年的時候,華年對我說了一句話,一句我永遠也忘不掉的話。

  “我希望我能從你的女朋友變成你的老婆,從你的老婆變成你的老太婆”

  ……

  我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躺在醫(yī)務室,床邊上躺著華年,我只記得自己倒在了巧克力小山堆上,關于后面的事情我沒有一絲的記憶。

  在我想事情的時候華年醒了,華年看到我醒了摸了摸我的額頭說:“嗯,不熱”,又從我的胳肢窩里把體溫計拿出來看了一下說:“37℃,正常”,我被華年的舉動給逗樂了說:“華年啊,我說我這又不是感冒,至于這樣么”,華年被我說的突然臉紅說:“我其他的什么都不會,就知道怎么測量體溫么,你還兇我,我這么膽心你,你還兇我,你個白眼狼,你…”。

  看著華年紅紅的臉蛋,其實我知道華年很擔心我,不然不會一直陪我在這里,對我的每一件事情都很上心,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對我,但說實在的,我真的很開心,很高興。

  我問華年:“現在不是上課時間么,你怎么在這里?”

  華年說:“還不是你突然流鼻血,暈倒了,幸好不知道是誰送的巧克力給你墊著,不然你還想躺這里?做夢呢吧”。

  我想著之前和周澤說過華年喜歡吃巧克力,拍拍胸口,暗自慶幸,運氣好哇。

  華年說:“燁磊你跟我說說,怎么就突然流鼻血了呢?!?p>  我尋思著不能把我和周澤喝酒這件事還要吃牛鞭的這件事說出去,就說:“沒事,就前星期五放學的時候,約了個朋友去吃了燒烤,可能是上火了吧,呵呵”,我解釋的說著,我確實是是和人約好了,時間也是星期五,確實是吃了燒烤,這些我都沒騙華年,我只是把某些因素給省略了。

  下午放學之后,林致遠和郭躍跟我說他們剛到班上的時候正好趕碰到我暈倒的時候,林致遠和郭躍就風風火火的把我背到醫(yī)務室,原本是想留下陪我的,華年說她她留下來就好了。

  林致遠說:“你是沒看到你自己流了滿臉的血,流的你嘴里都是,我們都嚇壞了,按理說你也沒吃什么,也沒做什么事情啊,怎么就流鼻血了呢,難道是……”。

  我趕緊打斷林致遠,說:“別亂說吧,我只是星期五的時候去吃了點東西,吃上火了,流鼻血”。

  郭躍說:“原來星期五你是去吃東西了,噢~~”

  林致遠:“噢~~”

  “噢什么噢,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沒辦法,我只好把實話告訴林致遠和郭躍。

  “那天是這樣的……”,我把周澤請我喝酒,請我吃牛鞭,還有問華年的事情都說了。

  林致遠說:“怪不得你會流鼻血,原來是吃牛鞭了,牛鞭是大補啊,難怪了”,林致遠和郭躍都知道我一吃大補的東西就會流鼻血。

  “可別說漏嘴了”,我說。

  郭躍說:“我以為你是和夏初在一起呢”。

  說到夏初,星期五和星期一她都不在,不知道怎么了,問了程老師,程老師說夏初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想著明天放學,跟程老師申請一下晚上出去的許可,去看看夏初。

  回到宿舍,自從杜撰去當了兵之后,宿舍從原本的四個人變成三個人,顯得更加的空曠了。

  這時候宿管老頭來了,宿管老頭說今天收到一封很信,一封寫給我們宿舍四零三的信。

  我看了一下是杜撰寫的信,就叫在吃東西的林致遠和準備洗澡的郭躍過來,我們三丫圍成一圈,信的大致是這樣的:

  杜撰說他過來沒多久,因為過硬的體質加上素養(yǎng),和刻苦的練習,同志們都很看好他,雖然偶爾的會和他們爭斗,但都是用訓練來比劃一番,關系逐漸的變好。

  杜撰說他的班長就是我們軍訓時候的洪教官,杜撰說洪教官對他很好。

  杜撰說很想我們三丫,雖然每天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但過得很充實,不會想讀書的時候想七想八的,因為軍訓完了,可以倒在床上馬上就睡。

  杜撰還問我有沒有見到楊雪,見到了的話有沒有把發(fā)卡給她。

  我想杜撰寫了這么多,這最后才是重點吧。

  看完信,林致遠說:“搞得我都想去參軍當軍人了”。

  我說:“你要是去當兵了,珊珊不得是別人的了啊”。

  林致遠訕訕笑了笑。

  郭躍說:“撰兒這樣也挺好的,我想著他回來之后應該是會改變很多了”。

  我對郭躍的看法比較贊同,更多的是羨慕,羨慕杜撰因為現在的他可以什么都不想,只要專心的在軍隊里刻苦的訓練,雖然很累,但很充實。

  ……

  第二天,我想著要去看一下夏初的情況,但得向程老師的獲取出門許可,因為學校采用半開放制度。

  我來到學校的時候,看到周澤在我們班門口鬼鬼祟祟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周澤嚇了一跳說:“哥們,得虧是早上,要是大晚上不得被你嚇死啊”。

  我問周澤:“你干嘛來了?”

  周澤說:“想看看昨天的成果怎么樣”。

  我說:“放心,華年反應很激烈,該說要找到這個送巧克力給她的人呢”。

  周澤說:“那太好了,這樣,哥們,你幫我把這個給華年”,我一看好家伙,有錢,是一個隨身聽,比我的好,

  就比如我的隨身聽用到現在也算是個老家伙了,周澤的隨身會就像年輕小伙一樣。

  我問周澤:“你確定要把這個送給華年?”

  周澤急忙擺擺手說:“哪里,只是借,是借,要給她的是里面的磁帶,很帶感的,你讓華年聽過后,把隨身聽還我就行,里面的卡帶送給她,就好”。

  我心里默默的說了聲,小氣,嘴上說:“放心吧,包我身上。”

  “謝了,哥們,拜托了”,周澤就這樣走了。

  這時候剛好華年也來了,周澤向華年打了聲招呼,就走了,臨走時向我比了一個拜托的手勢,我向周澤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華年看到我手上拿著一個新的隨身聽就問我:“這是你的?”

  我說:“不是啊,是周澤的?!?p>  “哦,周澤的啊”,華年一聽是周澤的明顯的失去了興趣。

  我說:“周澤說這里面有有個東西想讓你聽聽?!?p>  華年說:“他的東西有什么好聽得,不聽?!?p>  為了讓華年討厭周澤我輕輕的推著華年的手說說:“聽一下,就一下,好不好?!?p>  “好吧”

  華年勉強得答應了我,她戴上耳機,我按下“Start”鍵,還不到兩秒,華年就把耳機摘了說:“周澤搞的什么玩意,這么難聽”,我戴上耳機試了一下,一股嘈雜的聲音充斥了我的耳朵,聽了一會兒,我默默的把耳機再摘下來,心里想著:周澤,你千萬不要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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