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師捧著書,還沒來得及道謝,初酒的房門就‘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
拿著書的楚大師摸了摸鼻子,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間,研究書上的法術(shù)去了。
初酒關(guān)上房門后,就把葫蘆里的冤魂放了出來。
“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p> 幾個冤魂本能的擠在一起,其中一個冤魂壯著膽子說:“天師大人,我們知道的之前在山洞都說了?!?p> 初酒懶懶的靠著椅背,抄著手。
“你們見沒見過那黑衣人長什么樣子。”
冤魂縮著頭,搖了搖。
“他總是遮著臉,我們沒見過他的樣子?!?p> 初酒拉了拉靈冕的手。
“靈冕,我不想動了,你凈化它們,然后送它們輪回吧”
“好,你躺床上休息吧?!?p> 說著抱起初酒把她放在了床上。
做完初酒交代的事情,才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
睡了一覺的初酒,感覺精神好多了,從床上坐起來,靈冕也正好開門進(jìn)來,手上端著一碗面條。
“就知道你該醒了,吃點東西吧,這里食材有限,回家再給你做好吃的?!?p> 初酒掀開被子下床,接過靈冕手里的碗,聞了聞。
“好香啊”
把碗放在桌子上,吃了起來。
吃完飯,留了字條,兩人就離開了道觀,回了A市。
回到A市已經(jīng)是傍晚,街道上霓燈初上,點綴著城市的道路。
家里,周父周母已經(jīng)回到了家,正在準(zhǔn)備晚飯,看初酒她們回來。
周母停下了手里的活,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她:“小酒,沒事吧?”
初酒笑了笑。
“媽,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很厲害的,快做飯吧,我早就餓了”
靈冕攬著初酒的肩,向周母保證道:“伯母放心,我會保護(hù)好初酒的,不會讓她受傷?!?p> 周母臉上的擔(dān)憂淡了很多。
“好,小酒以后就拜托你多照顧了”
靈冕攬著初酒的手緊了緊。
“我會照顧好她的”
初酒看著突然嚴(yán)肅的氣氛有些不自在。
“媽~你們別聊了,快做飯,我好餓,靈冕你也去幫忙。”
說著轉(zhuǎn)身出了廚房,“我先去洗個澡”
周母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丫頭,都讓我們慣壞了。”
靈冕接話道:“初酒這樣很好,我以后會寵著她的”
周母滿意的勾起了嘴角。
周父是個不善言辭的人,聽了靈冕的話,拍了拍他的肩膀。
初酒洗完澡,換了身衣服,飯菜已經(jīng)做好。
周母放好碗筷“小酒快來吃飯吧”
吃過晚飯,周父周母早早就回了房間。
初酒躺在床上,最近莫名的就會覺得很累。
不一會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抱著她,伸手推了推,沒有推開,反而被抱的更緊。
初酒用力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靈冕,瞬間清醒了不少。
“靈冕,回你自己房間去”說著就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靈冕坐在地上,委屈巴巴的看著初酒。
“我想抱著你睡”
初酒別過臉,不看他的表情。
“不行”
靈冕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初酒床邊,雙手捧著她的臉,讓她面對著自己,嘟著嘴。
“讓我抱著睡,好不好,初酒~”
初酒瞪大著眼睛,這貨竟然賣萌,太可恥了,不過這樣的靈冕好可愛,更喜歡了怎么辦。
拍開他的手,拉著被子往里面挪了挪,給靈冕留出了位置,背對著他躺回了枕頭上。
靈冕臉上漏出了得逞的笑意。
從背后抱著初酒,滿足極了。
翌日。
初酒早早就起來,靈冕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周父周母也已經(jīng)起來,準(zhǔn)備去店里。
初酒拿出兩個折好的平安符,給了周父周母每人一個,讓他們貼身帶著。
周父周母收好初酒給的平安符才出門。
等他們走后,初酒的臉色有些凝重。
靈冕走了過來。
“怎么了?”
“我爸媽身上,有個墨安的氣息,雖然很淡?!背蹙葡肓艘粫?p> “我們等會去店里看看”
靈冕點頭“好?!?p> 早上八點,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店里坐著很多吃早餐的人。
初酒和靈冕十指相扣,站在店對面的馬路邊。
初酒皺著眉。
“我放的符紙被破壞過,上面的靈力淡了一點,看來這墨安有點本事”
“要不要放一張高階符紙?”
初酒搖了搖頭。
“不用,低階的他都破壞不了,對付他用不著浪費高階符紙?!?p> 初酒拿出一個紙鶴,輕點紙鶴兩下,紙鶴就憑空消失了。
普通人是看不見它的,但是初酒和靈冕是可以看見的。
“主人,你好厲害”很久沒出現(xiàn)的從心,突然出聲。
“小法術(shù)而已”初酒拉著靈冕。
“走。跟著它,看看墨安躲在什么地方?!?p> 紙鶴飛到一處廢棄的廠房里,在一個角落徘徊了一會,就飛回了初酒的手上。
初酒收起紙鶴,在廢棄的廠房里,四處看了看,靈冕跟在她的身后。
在紙鶴徘徊的角落里,一件黑色的衣服被扔在那里。
初酒挑眉。
“他好像知道我們在找他,提前跑了,還挺機(jī)警的嘛”
就在初酒轉(zhuǎn)身想要走開的時候,地上的衣服突然炸開了。
好在靈冕時刻都注意著,及時的放出保護(hù)結(jié)界,把爆炸擋在了結(jié)界外。
初酒回頭看著地上已經(jīng)炸爛的衣服,冷笑一聲:“呵,還會反擊?!?p> 靈冕撤了結(jié)界,皺起了眉。
“沒事吧?”
“沒事,你的結(jié)界很及時?!?p> 離開廢棄廠房,初酒又放出了紙鶴,只是這次,紙鶴卻左右猶豫,好像不知道該往哪邊飛。
初酒伸手,讓紙鶴又飛回了她的手上,在指尖逼出一滴血,滴在了紙鶴上。
這次紙鶴不在猶豫,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初酒和靈冕不緊不慢的跟在紙鶴身后,越走越偏僻,漸漸沒了人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