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著急(13)
這張臉依舊是百看不厭。
“我不要,不過有人要。”安寧不忍從他口中聽到半點(diǎn)不愉快的語氣。
但她把這歸結(jié)為,她這人看臉,凡是長的好看的,她都不愿意委屈對方半分。
“那你是想讓我直接把兵符給他嗎?”沈默予看著安寧的眼睛,得到了她的解釋好像也不顯得那么失望了。
“不?!卑矊幫鲁鲆粋€字。
“自然會有人找上門來?!?p> 這關(guān)乎金錢的買賣她可不會亂來。
幾日后。
沈默予知道了安寧口中那要兵符的人。
是司昭。
這是司昭私底下去拿錢買的消息,北宸軒不知道。
司昭也不想讓他知道。
也是這幾日司昭才知道,司將軍竟然把兵符丟失的罪名扣在了她的頭上。
在她才回府的那段日子里,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潛伏進(jìn)她的院子里,張口閉口都是“把東西交出來。”
她哪里知道是什么東西。
不過對于這句話是次要的,有人想要取她的性命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二話不說就解決了對方。
再后來又是被北宸軒迷了眼,關(guān)于那句話的意思司昭早就拋之腦后了。
現(xiàn)在她從別人口中再次聽到了這句話,就不得不上心了。
而且,她也知道了一件事。
北宸軒一開始也是打著這樣的算盤才和她相遇的。
在司昭看來,一切抱著不純的目的接近她的人都是不懷好心,甚至她都覺得連北宸軒對她的感情都是假的。
一切全都是為了那枚兵符。
每朝每代以來這兵符都是在當(dāng)朝將軍手中,而到了北宸軒這里的時候,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兵符不在將軍手里。
這兵符象征著能夠動用五十萬兵力。
五十萬兵,足夠讓人逼宮了。
而現(xiàn)下,司昭自然是要把這兵符拿到手,她不想起兵逼宮,她也對這權(quán)力不感興趣。
沈默予聽著手下的匯報,笑道:“半個月后告訴她,有了兵符的消息,再隔半月讓她知道此物在我手中。”
“是?!笔窒聭?yīng)道,轉(zhuǎn)身便離開。
既然安寧想要讓她那到,那他就讓她得到。
自家的媳婦,應(yīng)當(dāng)就是百依百順。
不過。
沈默予沉默了,思及許多,走出房門,找安寧去了。
安寧此刻才從臺上下來往房里走,還沒有走進(jìn)房間就遇到了沈默予。
這天早已入秋,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入冬了。
尋歡樓內(nèi)感受不到有多冷,熱酒在喉,軟玉在懷,整個人時刻都是興奮著的。
沈默予除外。
安寧還沒有來得及說點(diǎn)什么,肩上就被披上了衣物。
淡淡的沉木香傳來,在這脂粉遍布的地方格外清新。
沈默予摟著安寧的肩進(jìn)了房間。
“以后不要再穿這么少了?!鄙蚰柩凵窭淅涞?,語氣盡顯嚴(yán)厲。
安寧“哦”了一聲。
沈默予清楚,只要安寧回的是“哦”,那就說明她根本沒有聽進(jìn)去。
“日后也不要在這尋歡樓里賣藝了?!?p> “不?!?p> 安寧偏過頭,很堅決的拒絕了。
“為何拒絕,我這是在為你著想。”沈默予平心靜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