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家教主夫人了沒(47)
安寧不驚于盧子政的直截了當(dāng),點頭道:“是的?!?p> 盧子政低頭沉默了一會兒,而后繼續(xù)問道:“應(yīng)該是無論如何都要同他在一起的吧?!?p> 問著盧子政自己都沒有底氣,自從盧若不再糾纏自己后,就變了個樣子,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分寸,他,若不是吊著個表哥的由頭,怕是也不太敢問這些話的。
安寧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問道:“你以后,還會同今日這般來討伐圣安教嗎?”
自古正邪不兩立,終究是很難落得個好的結(jié)局的。
“若是他們不在江湖上鬧事,我自是沒有理由來討伐的?!北R子政回道。
安寧心頭一松,是啊,面前這人可是男主,人物的設(shè)定,拿的劇本可都是一等一的好的。
“改日尋個黃道吉日,我讓他來上門提親,這江湖,也就可以太平下來了。”
安寧內(nèi)心喜悅,臉上尚未表露出來,她這次,想趕在主角成婚之前先辦場婚禮,不求排場,只要走好流程就行。
“好?!北R子政應(yīng)允下來。
想到昔日成天胡鬧的表妹,如今有了意中人,竟是這個模樣,這是他以前都不敢想的。
過了幾日便入冬了,飄雪尚未降臨。
壞壞倒是沒有想到安寧居然打理事務(wù)也是有一手的,沈默予昏睡的這幾日圣安教上上下下都沒有亂套,反而更加井然有序起來。
安寧坐在床邊,看著閉眼昏睡的沈默予,自言自語道:“沈軟軟,你要是早點醒了,我們就早點成親,要是趕在他倆成親后再醒,那我倆可就沒機(jī)會了?!?p> 是那天,安寧借酒消愁的那晚,她看到那房間里的那副畫的時候想起來了。畫上的人不是盧若的模樣,而是她原本的模樣。只是她不記得她何時穿過那樣的衣服。
那時她就想起來了一切,面前這人是她的沈軟軟。想起之前沈軟軟的所作所為,她估摸著他是帶著記憶來的所以那幾日沒去找他,一是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而是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這個事情。
可沒想到那幾日沒搭理人,這幾日竟搭理不上了。
安寧就靜靜坐在一旁,漫不經(jīng)心問道:“壞壞,后面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發(fā)生了吧。”
“嗯?!眽膲睦雒姘蹇戳艘谎郏凹热环磁蛇@邊都沒有什么動作,故事主干也沒延伸出什么枝節(jié)故事,自然是沒有什么事發(fā)生了?!?p> 安寧捧著茶杯,握在手里,熱氣裊裊,屋外竟飄起了雪。
雪伊始不大,鋪起厚厚的一層也只是時間問題。
盧子政想著盧若的婚事,又想到這個消息要是公諸于江湖,將會起多大的波瀾。
是正道入了邪,還是邪道改過自新?盧子政就不得知了。
雪下了一晚上,外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安寧站在屋外,看著此景想到了之前她遇上下雪的時候的故事。
屋內(nèi)躺在床上之人動了動,片刻后便醒了,打算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嗓子早已啞得不行,竟有點發(fā)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