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元愷當然看到云妃的臉色,他是將云妃收入后宮,也不介意給一些寵愛,不過她的身份在那里,再寵也有限,好在云妃還算識相,也沒提過什么過分的要求,他原以為她是懂事的,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竟然傻到在大殿上挑釁永安。
其他三妃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內(nèi)心更是幸災樂禍,現(xiàn)在要說皇上面前的紅人,肯定就是永安郡主了,這個云姜國的云妃居然還當?shù)钐翎?,真不知道云姜國是怎么養(yǎng)大她的,蠢的可以。
“永安啊,你真的種出了紅地果?什么時候給朕開開眼?”連元愷和藹的看著她。
田蜜兒回道,“皇上,年初的時候我只得了一株紅地果,雖然經(jīng)過我的培育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株,不過每株紅地果的收成有限,想要大量種植還需要一段時間,等到下一季收成,臣女一定先請皇上嘗鮮?!?p> “好,那朕就等著了?!边B元愷心情好,什么都好說,“永安,你身邊的是?”
“回皇上,這位是我娘,柳花,我姐姐柳葉心?!碧锩蹆航榻B的同時,阿花和柳葉心起身向皇上行禮。
“草民見過皇上?!?p> “起身,免禮?!边B元愷道,“夫人生了個好女兒,真是好福氣?!?p> “是皇上治國有方,用人有道,才能讓蜜兒有效力的地方,草民要感謝皇恩浩蕩?!卑⒒ɑ卮稹?p> “夫人客氣了,快請坐吧?!边B元愷讓她們坐下后,便讓宮人開始起菜。
宮人陸續(xù)起菜,各種節(jié)目也開始表演,連元愷坐了半個時辰后,便借故離開了,留下四妃。
皇帝走了以后,官員和他們的女眷也輕松了,紛紛起來走動。
女眷走動的范圍少,基本都是向同安郡主和田蜜兒敬酒。
“夫人好福氣,夫人看著很眼熟啊?!辈簧俜蛉硕加X得阿花看著眼熟,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里熟。
阿花只是笑著應酬,她在家時常都會小酌一些青梅酒,現(xiàn)在正好可以應付。
“田丞相?!庇泄賳T向田湛敬酒,還不停的夸贊田玉兒,“田小姐真是蕙質(zhì)蘭心?!?p> 田玉兒臉微紅,不知是害羞還是青梅酒的緣故,“謝大人夸贊,玉兒不敢當?!?p> “田小姐與欒將軍的親事真是羨煞旁人,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蹦侨诉€是不停的夸著,“田小姐,下官也敬小姐一杯。”
他給田玉兒桌上的酒杯斟滿酒,端起來遞給她,田玉兒也不好推辭,接過來一飲而下。
見此,這官員才告辭,離開前,他看向同安郡主身后的含煙,含煙沖她點點頭。
“爹,我覺得好悶,我想出去走走?!碧镉駜褐挥X得渾身發(fā)熱,胸口發(fā)悶,有點喘不過氣起來,得到田湛點頭后,她便起身往外走,她的丫鬟小可馬上跟著一起。
田湛看著她桌上的酒杯,眉頭皺起,他沖殿外做了個手勢,旁人不覺得什么,只以為是他不經(jīng)意的動作,不過殿外已經(jīng)有人影跟在田玉兒身后。
這邊殿上熱鬧非凡,外面花園人也不少。
田玉兒走到外面,身上越來越熱,腿也越發(fā)無力,她不得不扶著花園里的假山,“怎么會這么熱...”
她眼前有些恍惚,為了不讓人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她往假山深處走去,可惜越走越熱,眼前越花,一個不小心就往下栽了下去...
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后的小可想走過去扶她,卻不知道被誰拉到一邊,一個手刀下來,小可就昏倒在一旁,人影將她移到一旁。
田玉兒馬上要碰觸到地面的時候,腰上被人環(huán)住,后背抵上假山,穩(wěn)住了身影。
她還沒回過神來,嘴巴上就傳來滾燙濕潤的觸感,還混雜著一股酒氣,直撲口鼻。
她雖然神志不清,可是男女大防還是謹記在心,她拼命的推著身上的人,可是那人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臂卻摟的更緊了。
“唔...唔...唔...”放開我呀...
在那男人的手要往下,更進一步的時候,腦后被人打了一拳,立馬昏迷,倒在田玉兒身上。
田玉兒在身體不適又被人如此對待的情況下,根本推不動她身上的男人。
心中一陣焦急,氣血上涌,頭越發(fā)的糊涂。
“哎呀,那里有人???”說話的含煙,她指著假山里面,“那是誰???”
暗里的人趕緊閃身離開,他的任務完成了。
宮里侍衛(wèi)很快進去將兩人帶出來,田玉兒渾身無力的耷拉著,被侍衛(wèi)帶到外面,空氣流通了。
含煙率先走過去,撩開她的發(fā)簾,“這是誰啊?”
她一走到身邊,田玉兒就覺得呼吸順暢了,身上的不適都退了下去。
有此感受的還有旁邊的男人,溫成和,正是田玉兒的小姐妹溫美茹的哥哥,她們的父親是刑部郎中溫明俊。
丞相千金與男子在假山茍且,這事太大,四妃很快就來到現(xiàn)場,田湛也到了,田蜜兒和同安郡主也一同過來。
看到田蜜兒過來,田湛下意識的看她身邊,卻沒有看到阿花。
田蜜兒察覺到他的注視,便回了他一個白眼,她絕對不會把阿花娘往這人的身邊帶的,知道他在這里,她當然是吩咐九寧看著阿花娘和葉心姐留在殿里了。
“含煙,發(fā)生何事了?”同安郡主問她。
含煙回道,“奴婢剛才路過假山,看到里面有人影,侍衛(wèi)進去把人帶出來,原來是丞相府的小姐和刑部郎中溫大人家的公子...在里面...”
她沒有說出來,可是大家心知肚明,紛紛沖兩人指指點點。
田玉兒只覺得血氣上涌,比剛才還甚,竟直接暈了過去,本來一直拎著她的侍衛(wèi)看到田湛,也不方便繼續(xù)拎著她,一放手,她便滑落下來。
“小姐?!毙z上去扶住她,“小姐,你怎么了?”
欒千沛姍姍來遲,他走到田湛身邊,“師父,怎么回事?”
田湛沒有回答。
欒千沛看到田玉兒癱倒在小憐身上,“小憐,小姐怎么了?”
“欒將軍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云妃輕蔑的說,“田小姐和情人相會,難解難分,被大家撞破,羞愧啊...呵呵...”
田蜜兒一聽到云妃那做作嬌羞的小聲就反感,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