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近八千的人眾,就有八千張嘴需要吃飯,其中還有不少傷者需要養(yǎng)傷治療,而且物資現(xiàn)在已經(jīng)撐不了幾天了。
另外據(jù)群眾的情報,北邊的民匪已經(jīng)被李吏清剿的差不多了,近二十余萬人全部都被李吏一套帶走了,甚至連個雞毛都沒剩下,整個平游郡北邊頓時直接變成了荒無人煙之地;而剩下的南邊,民匪也確實有二三十萬余人,但是那一塊卻是被漢庭滲透的相當嚴重。
這搞毛線啊!
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要糧沒糧,就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趙秀看了看這口巨型深坑,便收回了思緒。
接著,他向著坐在一旁的石昊祥問了問,“你有沒有什么比較好的建議?”
聞話,坐在眾人旁邊的石昊祥放開了摟著的范氏兄弟(姐妹),話音略微沉了沉,“老大,先找個地方落腳吧。然后再解決口糧的問題吧,剩下的只能在等安兄醒來再做商量,您覺得如何?”
“是呀!”
“是呀!”
坐在石昊祥身旁的范氏兄弟(姐妹),立馬異口同聲的依聲附和道。
咦....這兩人咋這眼生呢?趙秀看了看石昊祥身旁的范氏倆兄弟(姐妹),那張一副粗獷的男人臉,身材卻像個女人似得?
石昊祥見趙秀看了看范氏,便立馬明白了過來,“老大,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兩位就是我之前所說的范氏....兄.....”石昊祥話音略微停頓又想了想,于是改口道:“是范氏姐妹花.....”
“范氏姐妹花?”趙秀疑惑的反問了一句。
他見趙秀有點疑惑,接而側(cè)身竊耳,向趙秀解釋了一下,然后又扯了扯范氏姐妹的衣袖,并小聲提醒了一句,“愣著干什么,趕緊向老大介紹一下自己啊!”
聞此,范氏姐妹同時橫了一眼石昊祥,但倆人想了想還是給石昊祥一個面子算了。
“你可以叫我‘范如花’?!?p> “你可以叫我‘范品花’。”
說完,倆人便不再理會趙秀和石昊祥二人,轉(zhuǎn)而去忙綠她們自己的事。
可趙秀聽到這倆人的介紹,頓時一陣汗顏,也沒去計較她們倆的態(tài)度。
心想:這對姐妹花還是蠻可憐的,她們倆人竟然是雌雄共體?也就是說,她們既是男子同時又是女子,難怪倆人生得這副模樣。
“哎,你不是說,她們是三個胞么,怎么變成兩個了?”趙秀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向石昊祥問了一句。
而石昊祥看了看剛走遠的范氏姐妹,又靠近趙秀低聲道:“我之前不是按照您的吩咐,去范寨.......然后沒過多久,李吏的大軍就打來了,然后其中發(fā)生的事就是這樣......”
石昊祥:“#*##**#**#**”
趙秀也搞不懂石昊祥和范氏的關(guān)系,他也不想再聽石昊祥訴苦水了,索性罷了罷手,讓石昊祥哪涼快哪待著去。
但石昊祥的話匣子都已經(jīng)被打開,突然又讓他不訴苦,他這哪受得了?
“你放過我行不行?算我求你了,我現(xiàn)在煩著呢?!壁w秀將石昊祥,往范氏那邊推了過去。
“老大,不管你接下來如何規(guī)劃,你最后都是繞不過她們倆的,因為這剩下的弟兄都可近一大半都是她們的人吶,就算你救了他們,那也是無法完全掌控那群人的。關(guān)鍵是還得想辦法收服這對兄弟...呃是姐妹花才行啊?!笔幌橐荒樥J真的說道。
“我知道啊。所以...這件事就只能拜托你了,你行行好,可以嗎?”
“呃...”聞此,石昊祥立馬蹲下來了,抱著趙秀的大腿,“老大,你不能這樣啊。你要我干啥都行,但是...你要我接著犧牲色相,那可...真的是很為難啊?!?p> “你不去,難道是我去?。课铱墒怯欣掀诺娜肆?,你可別逼我犯錯?!壁w秀見石昊祥抱著自己的大腿,便忍不住急道。
而就在這時,熊喵喵則是偷偷的注視著趙秀那邊的動靜,可當她聽到趙秀說出那句話時,她頓時陷入似乎若有所思的狀態(tài)之中。
對于她來說,這可能是個好消息,或者是并不太好的消息。
最后,石昊祥非得逼趙秀使出殺手锏,可憐的娃,就這樣被趙秀錘了一頓,然后被趙秀送到范氏姐妹那邊去了,并讓倆人好好的照顧一下石昊祥。
而趙秀則帶著一臉壞笑,悄悄的離開了。接而,他得去看看安友丙的情況是好還是壞,他還是希望,自己與安友丙之間的關(guān)系,能夠和好如初。
畢竟他們兩的目標是一致的,雖然現(xiàn)在失去了一切,但這并不代表,這不是一個不好的開始;相反,這種境況對于趙秀來說反而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因為從現(xiàn)在起,這里的一切都是由他主導,同時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樹立起絕對性的權(quán)威。
此時,趙秀內(nèi)心中的欲望,卻正在蠢蠢欲動著。他渴望有個安定居所,他想要個溫暖的家,他希望每天陪著家人一起吃吃喝喝;但他知道這些此時可能是無望的。
如果不將這些威脅除掉,那他永遠都不可能安穩(wěn)下來。
一:除掉李吏。
二:擊退三年之后的獸潮,甚至抹除獸潮的存在。
三:他還要讓所有人,都無法威脅到他的生活。
野心,欲望,也就是在這一刻,不斷地驅(qū)使趙秀,向目標前進著。
“友丙,你放心,不管過程如何,結(jié)果是...李吏一定會被我干掉的。哼...”趙秀坐在安友丙旁,冷笑了一下。
簡陋的帳篷下,安友丙閉著眼睛,漸漸地睜開了雙眼,而此刻,他的眼中卻充滿著復雜的神色。
安友丙伸出了手,并且拍了拍趙秀的手,就在他正準備開口說話時,趙秀卻楞了一愣。
“你干啥?我可沒有龍陽之好的...”
聞言,安友丙的臉上頓時抽搐了幾下,然后他還是拍了拍趙秀的手。此刻他很想說話,但他又說不出口,他感覺自己的喉嚨疼的很厲害,而且喉嚨里還有好多痰,直接卡在了他的咽喉之處。
“你是不是腦子燒壞了?”趙秀又摸了摸安友丙的額頭,然后再試試自己額頭上的體溫。
“水......水...”當安友丙說出這幾個字。便感覺自己有點不行了,頭昏目眩,咽喉腫痛,四肢無力等等。
頓時令他又有點發(fā)暈了。
其實,當趙秀將安友丙帶回來之后,便很快發(fā)現(xiàn)這貨竟然發(fā)燒了?而且安友丙好像是虎級實力吧?這不應該啊?
趙秀當時也是很無語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趙秀見安友丙的病情并沒有好多少,也沒有再跟他開玩笑了。
直接去弄了一點熱水,遞給了安友丙,“要多喝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