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一愣,“請柬?什么請柬?難不成你們家老爺子要結(jié)婚了?”
劉名禮滿頭的黑線,老爺子要是結(jié)婚不就等于給他找個后媽嗎?
再說了,老爺子都六十多了,還找個屁的后媽?。?p> 王晨見他的臉色,笑嘻嘻的道:“哥,你也是個大人了,這種事情主要還是要看老爺子自己的想法的,再說了,你都這么大了,難道還害怕后媽對你不好?”
劉名禮忍無可忍,沒好氣的將王晨的手扒拉了下來,然后將請柬翻開,湊到離王晨眼睛只有一兩里米遠的地方,聲音都是用吼的,“看清楚了,這是請你去參加丹藥拍賣會的請柬,什么結(jié)婚的請柬?你腦子是不是有毛???”
王晨哈哈大笑,本來就是故意逗劉名禮,這會兒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接過請柬看了看,王晨莫名其妙,“請我參加丹藥拍賣會?”
王晨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現(xiàn)在自己就成了人物了?砸還請上了?
劉名禮點頭,“是的,你不是想看樊家倒霉嗎?去了就能看到了!”
王晨有點驚訝的轉(zhuǎn)頭,到時沒有想到劉家的動作會這么快,但是按照目前了解的情況來說,似乎樊家也不是好惹的吧?
“真的?”
劉名禮點頭,“當(dāng)然是真的,但是有個條件……”
王晨想了想,他自然是知道劉名禮要說什么的,無非就是需要丹藥而已,但是王晨又不敢確定,自己要是給了丹藥,那么他們又能將樊家打壓到什么程度?如果只是簡單的打壓一下,王晨覺得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像樊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一次不能打死,那就意味著無窮無盡的麻煩。
而且,劉家有這樣的實力嗎?王晨表示懷疑!
“你們想怎么做?”
王晨問道,如果只是不痛不癢的給樊家一下,王晨就覺得完全沒有那個必要。
劉名禮道:“我們打聽到了一點內(nèi)幕消息,這次樊家想拍一顆先天破禁丹?!?p> “破禁丹?什么玩意?”
王晨聞言好奇的問道。
劉名禮想了想說道,“就是用來提高突破先天的丹藥,先天巔峰的武者要是服用了一顆這樣的丹藥,便可以多一成的把握進入問道境?!?p> “所以你們想將丹藥拍下來?”
王晨好笑的看了劉名禮,他算是明白了,這些時間就算是簽了合同也不能相信??!
樊家想要破禁丹,難道你們就不想要了?
樊家的實力增長,最難受的不應(yīng)該是你們嗎,結(jié)果經(jīng)過你們這樣一操作,這就成了我的事情了?
劉名禮點頭,“是的,我們想拍下來,然后交給你用來仿制,行不行?”
王晨覺得這些家伙真是可笑,難道自己就那么像白癡嗎?
先不說破禁丹好不好仿制,能不能仿制,就算是仿制出來了你讓人家正牌的生產(chǎn)商怎么辦?
人家不得殺了我?。?p> 再有,樊家要是知道了破禁丹最后到了自己手里,他們會怎么想?
這些世家倒是打的好主意,自己出點錢買下丹藥,不但破壞了樊家的好事不說,轉(zhuǎn)過頭來還在自己這里得了丹藥的好處。
順便還讓自己背了黑鍋,當(dāng)真是好算計??!
王晨仰頭看天,一副傷春感秋的樣子,劉名禮也看得莫名其妙?!霸趺戳耍坑惺裁床煌讍??”
王晨嘆了口氣,然后指著自己的臉給劉名禮看,“劉哥,你看我臉上有什么東西沒有?”
劉名禮更加的莫名其妙,聞言還真的仔細的看了看王晨的臉,“沒有啊,挺干凈的??!”
王晨面色嚴(yán)肅的問,“真的?”劉名禮點頭。
“難道沒有看見帥氣兩個字?”
“……”
要不是想著你手里還有我們要的丹藥,你看我不把你打死?
王晨淡淡的道:“我的臉上有帥氣兩個字,但是可沒有傻子兩個字,劉哥懂不?”
劉名禮又不傻,自然聽得出王晨的意思,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樊家在嶺南深耕百年,其勢利早就扎根到了各個方面。
雖然近些年以來,樊家因為其保守的作風(fēng)家族實力有一點下降,但人家還是當(dāng)之無愧的嶺南第一世家啊!
何況從其他世家的方面來講,王晨要是不拿一點誠意出來,誰會為了一個根本不能成為自己人的藥師去得罪嶺南的第一世家?
劉名禮想了想,“抱歉王兄弟,這是我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了,再多我們就不能做了!除非你能給一個每家都拒絕的價嗎!”
王晨挑眉,“什么價碼?”
“加入一個家族!”
王晨噗呲笑了,你們一共十幾個家族,我到底加入哪一個家族?
何況我根本不可能加入一個家族!
要是我要加入家族,早就加入樊家了!
王晨算是看明白了,這些世家真的不能信任,劉家原本看著還是很不錯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也比樊家好到哪里去。
同時,王晨也有點搞不明白,劉家前后態(tài)度的變化,肯定是發(fā)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劉先生,你想多了,我是不會加入任何一個家族的!”
劉名禮嘆了口氣,他來之前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以王晨的尿性怎么可能答應(yīng)這樣的條件啊?
“那行吧,我走了!”
劉名禮干脆的拍了一下膝蓋,然后站了來來。
王晨則紋絲不動,他知道自己和劉家的合作結(jié)束了,連一顆丹藥都沒有賣出去,就這么結(jié)束了!
沒有憤怒,沒有失落,王晨只有一點好奇,朝著劉名禮的背影問道:“劉先生,能問問發(fā)生了什么嗎?”
劉名禮頭都沒有回,“拿丹藥換,要不然沒有消息!”
王晨翻了個白眼,都這時候了還想黑自己的丹藥,你滾犢子吧!
等劉名禮走了,王晨拿著請柬看了看,然后還是沒有半點頭緒。
但是接著,心頭微動,他發(fā)現(xiàn)自己留在樊小花丹田里的那一股真元動了。
……
依舊是紅花山背后的那個醫(yī)院里面,樊士林面無表情的站在樊小花的床頭,而季長明則坐在旁邊,伸手正在給樊小花把脈。
過了一會兒,就見季長明將樊小花的手放了回去,面容古怪的樣子。
樊士林心為之一緊,他當(dāng)日被抓進去,出來的時候樊小花已經(jīng)被人找到了,但是人卻是昏迷的,而且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五天了。
樊士林也不是沒有想到是誰動的手,除了王晨沒有別人了。
“季大夫,我弟弟如何?”
季長明搖了搖頭,“脈象晦澀無力,應(yīng)該是有暗傷在身。但是古怪的就是老夫查了半天,竟然沒有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半點傷痕?!?p> “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嗎?”樊士林急忙問道。
季長明摸著自己的胡子,一副躊躇不定的樣子。
樊士林見他的模樣就知道什么意思,豎起一根手指,“季大夫,你要是能治好我弟弟,一百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