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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爺?shù)陌k婚姻

第四十六章 傳承化外仙師

小郡爺?shù)陌k婚姻 清音入穹 889 2021-02-12 08:00:00

  謝明遠(yuǎn)看他一臉平靜的說自己和王妃中毒的事,想必是早有應(yīng)對之策,不過他還是沒忍住問了句,“對于這毒,您有幾分把握?”

  趙恒,“十分?!?p>  謝明遠(yuǎn),“……”

  趙恒接著說,“今日同夫人一起的那個帷帽遮擋全身的人名喚青楓道長?!?p>  青楓道長?或許尋常人對此沒什么想法,可對于他們二人來說,青楓一名如雷貫耳。青楓道長是所有武學(xué)之人的終極目標(biāo),姿容艷麗,比她容貌更為出色的是她一身精純內(nèi)力,相傳她的師傅是修為化境的仙師,只不過,她們那一派主張修身無為,從不插手朝廷之事,便是江湖之事也少有接觸,而她手里擁有仙師留下的一顆長生藥被無數(shù)人惦記,可惜對方武力級別太高,無不敗北。

  所以當(dāng)初趙恒幾乎是一眼就看穿了周安的偽裝,只是不知夫人和她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瞧著很親厚。

  謝明遠(yuǎn)感覺自己的下巴快掉了,“真的是她嗎?那個武學(xué)之巔坐擁長生之道的青楓道長?”

  趙恒拿起一只茶杯,微微用力,頃刻間化作一把粉末飄揚(yáng)而下,“也許吧。”

  謝明遠(yuǎn)手指顫巍巍地指了指趙恒,“你的毒解了?”

  趙恒,“如你所見?!?p>  謝明遠(yuǎn)激動了,只存在傳說中的人物居然出現(xiàn)了,而且貌似和自家王妃關(guān)系不錯的樣子。

  趙恒本來也有幾分懷疑,是那日婉晴昏迷不醒后,自己迎上她那看似輕飄飄的一掌,實(shí)際上卻足以致命的攻擊后察覺不對的。

  畢竟全身筋脈瞬間碎裂帶來的劇痛他此時想起來仍舊記憶猶新,比之之前每月毒發(fā)的痛苦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生的希望生不出一絲一毫,失去意識的瞬間他甚至沒來得及回想一下這短暫的一生。

  可是,他活過來了,再次醒來卻發(fā)現(xiàn)全身筋脈完好無損甚至更甚從前,這個從前并不是先前未中蠱之前的,而是自己小時候身體條件都很強(qiáng)盛的時候。更令他想不通的是自己身體里的蠱不見了,而那位青楓道長只對他說了一句,“你這一身的毒清了,作為你保護(hù)阿采的回報?!?p>  他當(dāng)時只覺得天都塌陷了,他的蠱毒盡除,夫人怎么辦?欲追上質(zhì)問,可她瞬間外放的強(qiáng)大內(nèi)力生生將他逼停在了原地,動一動尚且不能,她緩緩轉(zhuǎn)身,“我名青楓,師承化外仙師,有幸學(xué)得一些皮毛之技,尊夫人與我有緣,我此來只為她一人,她的安全你自可放心,其余的恕不能相告?!?p>  說不驚奇是假的,母親留下的那塊晶石融化后,讓他的武力瞬間提升好幾層,同時帶來的副作用便是筋脈堵塞。而太后賜的酒的確沒有毒,只會一點(diǎn)點(diǎn)蠶食奇經(jīng)八脈造成損傷再不能使用內(nèi)力,等同平常人。加之姚丞黎下的蠱毒,他們都有一個目的,廢除他的功力,在這兩種保障之下他們堅信自己必然會散盡修為,任人擺布,這才放心讓自己返回南陽城。

  可她只用了一掌,自己一身蠱毒盡除不說,修為也比往常更為順暢,而筋脈堵塞的副作用也消失了。更離奇的是,姚丞黎信誓旦旦揚(yáng)言這天下沒有第二個人能解的此毒竟然被她輕松化解,這恐怕非人力所能達(dá)的,或許傳言未必未假,這位道長怕是有大造化。

  這夜青楓是宿在孔采兒房中的,因?yàn)橼w恒體內(nèi)的蠱毒已死,她體內(nèi)寒毒開始發(fā)作,整個人都快凍僵了,青楓依舊在等。

  終于,她看見孔采兒皮膚底層開始起起伏伏的蠕動,蠱蟲已經(jīng)化形了。

  她右手揮動拂塵,那拂塵像是有了生命纏繞住了孔采兒的手,將手微微抬起取匕首刺破寸許,然后將自己的血液滴在拂塵手柄上。只少許整個拂塵手柄由原先玉白色變成了血紅色,隱約有氤氳之氣生成,而深入骨血的蠱蟲像是收到了什么的引誘,快速的向孔采兒手腕的破口移動。

  剛剛探頭的瞬間,那蠱蟲似乎察覺不對,只是還沒來得及后退,纏繞在腕間的拂塵像是活了過來,只見兩根拂塵絲飛速穿過破口將蠱蟲整個裹成了蛹狀,瞬間拔出體外。

  青楓摘下那幾根裹著蠱蟲的絲,中間那個蛹狀躁動不安,與此同時有白色的液體滴下,下方的地面瞬間被一層白霜覆蓋,接著慢慢融化了,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她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瓶子,將那蠱連同拂塵絲一同裝了進(jìn)去。然后朝著虛空處喃喃一句,“師傅,我做到了?!?p>  第二日,趙蘭扮作的姚希從昏睡中醒來,意識回籠的瞬間她下意識地想要拔出自己的佩劍。

  “姑娘是在尋你的佩劍嗎?你看是不是這把?”

  趙蘭盯著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道長,令人著迷的臉上掛著一抹笑意,可眼底卻寒涼一片,“你是誰?為何要扮作阿采的陪嫁丫鬟?”

  趙蘭被她散發(fā)出來的殺氣壓的氣息都不順了,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命喪今朝了,一個人的聲音救了她。

  “青楓?!笨撞蓛簻喩砼碌拇蝾潱@個人剛剛散發(fā)的殺氣太可怕了,不自覺地叫了她的名字。

  青楓聞言瞬間收回了殺氣,心中暗怪自己太大意,忘了阿采還在,理了理情緒,轉(zhuǎn)身對她說,“阿采,你別怕。”說著欲伸手卻被孔采兒佯裝不在意地躲開了,她的手一頓,有些喪氣,“我沒想殺她,只不過想嚇嚇?biāo)阒恢浪缫巡皇悄阍瓉砟莻€丫鬟了?!?p>  留這樣一個人在她身邊太危險了,她原本是想逼問一番,看看究竟是誰派來監(jiān)視阿采的。

  孔采兒突然生了一股子邪火,蠻狠且不講理,“她不是,那你呢,你又是誰?你真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青楓嗎?”

  青楓終于斂了顏色,面上有些痛苦的神色,“我,有些事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絕對不會騙你的,也絕對不會傷害你。”

  也許是她嚴(yán)肅起來臉色冷的有些恐怖,孔采兒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她和一個可以輕而易舉殺了自己的人發(fā)了脾氣,可是好奇心還是促使她小心翼翼地開口,“你說有些事現(xiàn)在不能告訴我,那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青楓愕然,隨后“可以說的我都告訴你。”簡言之,還有很多事情是絕對不會告訴她的。

  孔采兒,“我十歲之前你就知道我是不是?”

  青楓點(diǎn)頭,何止認(rèn)識,自己還抱過她呢。

  “你與我和夫君有仇嗎?”

  青楓搖頭,是阿采的娘有恩于她,至于趙恒,若不是因?yàn)榘⒉?,她都不會在意這么個人。

  “你現(xiàn)在做的一切是受人指示嗎?”

  青楓皺眉,她這個指示二字用詞不妥,“承人恩情,受人所托,沒有齷齪?!?p>  孔采兒終于放下心來,“那就行了,只要不傷及我身邊的人,其他的我沒有權(quán)利過問,而你,卻是對我挺好的?!?p>  青楓這次是真的愕然,這急轉(zhuǎn)直下是個什么情況,她都準(zhǔn)備好最壞的情況下大不了自己和盤托出,至于請罪,大不了日后身故親自下去。

  “你真是沒有耐心?!?p>  孔采兒沒太聽清,“什么?”

  自然,青楓什么都沒告訴她,除了自己解了她和趙恒的毒。孔采兒聽罷高興地不得了,一會兒擁抱一會兒獻(xiàn)吻的,搞得青楓都有些嫌棄她。

  趙恒接到趙蘭的傳信急匆匆趕來時,正巧碰見這樣的場面,一時間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佯裝咳嗽了一聲,便側(cè)過身子立在一旁等她二人整理完畢。

  孔采兒卻沒想這么多,乳燕投林般沖了過去,“青楓說你的毒解了,現(xiàn)在沒事了嗎?”

  趙恒滿臉寵溺,“嗯,你還記得先前在小鎮(zhèn)客棧的那一掌么?多虧了她,我體內(nèi)的蠱蟲已經(jīng)死亡,本來一早就打算告訴你的,只不過你醒的遲,害怕說了你心里多想,容易發(fā)作寒毒,還好,青楓道長幫你壓制住了,這才能堅持到回來。”

  孔采兒猛然間又記起青楓曾說那藥使用后雖能起死回生,但是有損壽元,默默屈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剛才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趙恒略彎了腰,湊近她,“什么給忘了?”

  原來是她自己不知不覺間就把心里話給念叨了出來,她支支吾吾,“哦,沒什么,”說著卻驚叫,“哎呀,我把父親和母親還有婉晴給忘了!”父親是一路昏迷,而婉晴在城外客棧就昏迷不醒了,她抓住趙恒的袖子,“我得去看看我父親和母親,還有婉晴,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趙恒拉住風(fēng)風(fēng)火火就要走的人,“我知道你著急,有青楓道長在呢,他們都沒事,而且,你看看外面,時辰不早了,他們應(yīng)該都休息了,你明日再去看也不遲?!?p>  孔采兒尷尬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只好乖乖立在趙恒跟前,一副小媳婦模樣。

  青楓立在一旁說風(fēng)涼話,“阿采如今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小郎君,哪里還記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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