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葉仙子攢人氣嘛,虧一點(diǎn)無所謂,而且到時候我會開其他賭局的,會賺回來的?!编嵞景谉o所謂的繼續(xù)說道。
“我不需要。”葉原淡淡的說道,說完就要走。
“哼,那我押葉師姐下一局贏,一顆上品靈石,你接不接賭局!”紫鳶拉著葉原,鼓著臉頰道。
“這個…接!肯定要接,紫鳶小師妹的賭局我肯定接!”鄭木白說道。
“哼!”紫鳶本來只是想嗆一嗆鄭木白,沒想到鄭木白竟真敢接,真要她拿出那么多靈石,她可拿不出來。除非向葉原或者她母親借,但她也不是這樣沒有下限的人。
紫鳶氣沖沖的走了,還帶走了葉原,這下輪到鄭木白急了。
“云師弟,幫我結(jié)一下賭資,我有點(diǎn)急事!”說完,他將一把靈石塞給云天,趕緊追了上去。
“哎?鄭大師兄…”云天一臉懵逼的抱著一堆靈石,愣在那里。
最后云天還是幫鄭木白結(jié)了賭資,所幸今天是第一場,知道此事的人還不算多,所以押注的人也才十來個,再加上是十賠一,大家都是押十顆靈石的,也省的云天去多算。
云天發(fā)完賭資沒多久,鄭木白就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鄭大師兄,這是多的靈石,怎么了,沒追上?”云天看他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哎~不是,這樣不行,有那個小丫頭在我都沒有和葉原仙子獨(dú)處的時間?!编嵞景装脨赖?。
突然他又想到什么,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把拉住云天嚴(yán)肅的道:“云師弟,你說,師兄平日你待你如何?!?p> “挺…挺好的,除了一開始的偷藥,后來師兄你還幫了我許多,我身上的法器什么的都還是你幫忙做的呢。”云天被鄭木白看得有些尷尬,趕忙回答道。
“那師兄對你這么好,師兄遇上麻煩你會不會幫師兄?”鄭木白循循善誘道。
“那是自然…師兄你有什么事情就說吧,只要不違背道德,不是干什么壞事,我肯定幫!”云天答應(yīng)道。
“嘿嘿!其實(shí)也很簡單,你看啊,紫鳶那丫頭整天纏著葉原仙子不肯離開一步,但是我看得出那丫頭很喜歡你,所以…”鄭木白嘿嘿一笑道。
“所以你想我?guī)湍阋_紫鳶,你好和葉師姐獨(dú)處?”云天也不傻,很快猜到鄭木白所想。
“對了!云師弟你果然一點(diǎn)就通!”鄭木白拍了拍大腿道。
“這…不好吧,我感覺再騙紫鳶…”云天有些猶豫道。
“哎~人心不古啊!想那蛇鱗甲,我做了三天三夜,手都起泡了;想那抗火符,我改的眼都花了;想那…”鄭木白假裝唉聲嘆氣道。
“好吧,師兄,我?guī)湍憔褪橇?!”云天被說的腦殼疼,只得答應(yīng)下來。
“但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而且我要是引開紫鳶,你不在怎么辦?”云天問道。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只要你在大比之前能引開那個小丫頭半個時辰左右,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编嵞景邹D(zhuǎn)哀為喜道。
“那就這個說定了!”鄭木白當(dāng)即拍板道。
…………
第一輪比斗因?yàn)橐M(jìn)行二十場比賽,所以到接近傍晚才算正式結(jié)束。接下來,又是陣靈的一輪運(yùn)算,這次云天輪到的號碼是三,也就是說明天第一輪的三場中就有他的一場。
環(huán)顧四周,云天發(fā)現(xiàn)白云宗有七人晉級,百花谷也有五人,反而是血影門這次居然和丹心宗一樣,只有四人晉級。
這讓在場的其他三宗有些看血影門的笑話,而血影老祖則一副陰沉著臉,讓人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云天明堂對陣的卻是一個“老熟人”,正是當(dāng)初龍脈事件的黑衣中年——尹天殤。四門大比,他果然也來了。
云天看到昔日殺的自己差點(diǎn)入地?zé)o門的敵人,不禁握緊雙手,若有可能,楚均鴻的仇他不介意報(bào)上一報(bào)。
而尹天殤也發(fā)現(xiàn)了云天的目光,看著云天手中的對戰(zhàn)數(shù)字“三”,他冷冷的一笑,也是殺意迸發(fā)。
龍脈事件事關(guān)重大,他因?yàn)檫@事,被師門責(zé)罰失去一切地位不說,還差點(diǎn)……要不是他是血痕老祖最中意的弟子,很可能就要以死謝罪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拙褪窃铺臁?p> 兩人可以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同時動了殺意了。不過此時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就別過頭去不再理會對方。
“云師兄……”散會之后,陳平找到云天,欲言又止道。
“若有機(jī)會,我必殺他!”云天拍拍陳平的肩膀,輕聲而堅(jiān)定的說道。
“云師兄……務(wù)必小心!”陳平低頭猶豫了許久說道。論報(bào)仇之心,他甚至要在云天之上,只是一來這是四門的大比,不是報(bào)仇的時機(jī);二來尹天殤也不是好對付的。
此時兩人一切皆在不言中,一切等明日自會見分曉。
“云天,你有心事?”陳平走后,朱浩然竟叫住云天問道。
“這…”云天不知從何說起,楚均鴻一事是在朱浩然閉關(guān)之后,而朱浩然出關(guān)后門派就開始準(zhǔn)備大比之事了,也沒有人向他提起此事。
朱浩然見云天猶豫的樣子,皺了皺眉頭,擔(dān)憂的說道:“我剛才觀你目露殺氣,是為何事?這可與我平日里認(rèn)識的云天不同?!?p> “萬事皆瞞不過大師兄?!痹铺鞜o奈道,說完他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朱浩然。
“還有這等事!”朱浩然聽完,大驚道。
“奇怪!真是奇怪!自從來這大比現(xiàn)場我就感覺血影門行事甚至怪異,以前他們雖然與我白云宗針鋒相對,但哪敢公然試探與我?!敝旌迫皇忠苫蟮牡?。
“之前我只道是師尊閉關(guān),現(xiàn)在看來此事怕是不簡單啊。”朱浩然好像抓住了什么線索,卻又感覺其中關(guān)鍵總被迷霧所籠罩。
“而且血影門不是說是蒼州第二大宗嗎?這次大比第一輪也輸?shù)奶珣K了吧?!痹铺鞂⒆约旱陌l(fā)現(xiàn)告訴朱浩然。
“云天,報(bào)仇之事我不攔你,修士追隨本心,求之不得反成心魔。但切記莫要被殺戮所累,欲由心生,但需心控欲,而非欲擾心!”朱浩然思索片刻道。
“謝大師兄教誨!”云天道。
“另外,小心血影門,我總覺得此事有些不尋常。”朱浩然擔(dān)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