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臭嗎?”余震自言自語道。
他明明就很講衛(wèi)生,也勤換衣服。
不會是腳臭吧?
霎時,余震有點(diǎn)想脫鞋,聞一聞的沖動。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臭男人,臭男人?!鼻锾鹂窟^來,一只手假裝捏著鼻子,“都說是臭男人,怎么會香?”
余震看向她,皺起眉毛,臉上投射出鄙夷之色。
“你們女人不都喜歡臭男人?”
“有嗎?可我喜歡精致男孩?!鼻锾鸩患偎妓鞯馈?p> “我懂,比如蔡旭鯤?!?p> “蔡旭鯤?誰?。俊?p> “就最近很火的那位。”
“很火嗎?一般我沒聽過的,都不算火。”秋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什么邏輯,你沒聽過,就證明你老了?!?p> “那你怎么知道的?”
“從劉熙那里聽來的唄,畢竟人家還沒成年?!庇嗾饘]成年幾個字拉的很長。
“我說,你最近變了,話多,還耍賤,是不是跟董尚明學(xué)的。”秋甜有些意外,這是她第一次和余震這樣說話。
不過感覺還不錯。
以前的余震總是正經(jīng)、嚴(yán)肅的模樣,聊天沒有一絲生氣,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jī)器人,而且還很冷漠。
雖然冷漠的原因是因?yàn)橐姸嗔怂劳鍪录伤麑τ趧e的事情也是那個態(tài)度。
“我沒變,我只是知道我該怎么面對了。”
的確,余震知道該怎么去面對,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以前的他總是避開麻煩,盡量遠(yuǎn)離煩惱。
自從間接導(dǎo)致別人的死亡后,他覺得自己發(fā)生了某些變化,他仿佛感到自己有一種能預(yù)見死亡的能力。
而那些死亡事件,也漸漸從不相干的路人,延伸到與他有過交集或者短暫交流的人。
也許在下一步就是他關(guān)系密切的人。
所以,他不能在假裝冷漠下去。
“知道就好?!鼻锾鹩檬峙牧艘幌滤募绨颍S后臉上露出安心的笑容。
余震看著她,也笑起來。
其實(shí)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秋甜,只不過,秋甜給他的感覺一直都很堅(jiān)強(qiáng)。
“我現(xiàn)在要先做一件事?!彼f。
“做什么我都支持你?!?p> “好,那我們就跟過去瞧瞧?!庇嗾鹩檬种赶蛩痔幼叩姆较?。
一時,秋甜臉上的嘴角抽了抽。
這,還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沒事,就它剛才那樣,你應(yīng)該擔(dān)心它會不會被我熏死。”說著,余震向水怪的方向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過去。
秋甜也只好跟在后面。
沿著水怪退去的方向,他倆走了很久,這次,他們沒有迷路。
水怪似乎有某種能力,在它退走的路線上,霧氣被分開一個差不多人形的空隙,那個空隙像有東西阻擋霧氣的愈合,讓這條空隙上的視野變的一清二楚。
從昨晚在塔頂上觀測到的情況來看,這片樹林后面應(yīng)該就是那個很大的湖泊。
水怪出來的目的是什么,以及它為什么存在這里,真的需要考究。
余震以前看過很多小說,凡是有山精巨獸的地方,一般都存在某種奇珍異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樣。
時間又過去片刻,他們眼前那道清晰的視線,好像已經(jīng)能看到盡頭了。
“太安靜了,連鳥叫都沒有。”秋甜在身后說。
從跟著水怪到這里,一路上,什么動靜也沒有,對于這么大的樹林來說,實(shí)在令人費(fèi)解。
“前面好像有動靜。”
正想著哪里不對,突然前面“嘩啦”一聲。
他倆迅速跑起來,可當(dāng)他們沖出樹林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驚住。
在湖面上,那個水怪半個身子立著,并且還在緩緩上升,它睜著圓圓的眼睛,瞅著突然闖入視線的二人,手腕上原本耷拉下來的外骨骼,仿佛是感受到威脅一般,立馬堅(jiān)挺起來。
不出一分鐘,它整個身子都暴露在水面上,然后它從水面上走,走到距離他們十多米的位置停下。
余震猜測,它大概是前面被熏到,似乎真的不敢靠近。
“你是什么?”余震問了一句,但話剛一說,又覺得有些唐突。
畢竟,對面可是水怪。
“咯咯咯?!?p> 對面沒有回答,只是發(fā)出一種怪聲。
“它好像不會說人話?!鼻锾鹪谝贿呅÷曕止?。
“那它怎么會學(xué)你叫?”余震提醒一句,秋甜立馬回想到它學(xué)董尚明的聲音的場景。
接著,余震又向前走幾步,靠近湖泊的邊緣。
誰知那個水怪趕緊后退幾步,始終與余震保持一定的距離。
“你是什么?”
突然,它說一句。
余震和秋甜相互看一眼,然后說:“我是人?!?p> “我是人。”
對方也冷不丁的學(xué)一句。
“它應(yīng)該只會學(xué)我們說話?!鼻锾鹫f。
余震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
余震還想說些什么,但一想對方無法交流,只好閉嘴。
可就在這個時候,水怪有了新的動作,它一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指著秋甜,然后開始向他們緩緩靠近。
不過它也就稍微靠近了些,便停下來。
因?yàn)樗砬楹芡纯?,而且,似乎是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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