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裴妤清一開始沒有插手,是因為盛微暖已經(jīng)用眼神暗示了她,正好她也疲于應(yīng)付哭哭啼啼的姜小婷,便沒有出聲。
可后面發(fā)生的事,卻全然出乎裴妤清的預(yù)料,雙方甚至還動起了手來,裴妤清就不能不管了。
更何況,要挨打的是盛微暖,她要再不攔住,真讓她挨了這一巴掌,等到盛熠霆回來,裴妤清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向他交代。
然而裴妤清并不知道,盛微暖等的就是姜小婷動手,是以姜小婷的巴掌扇過來的時候,盛微暖只一抬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臂。
然后,趁著姜小婷沒能反應(yīng)過來,反手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臉上。
“你!”姜小婷不可置信地看向盛微暖,“你一個低賤的傭人,竟然敢打我!”
“哼,傭人怎么了?是傭人就該被你這個蓮花女表欺負(fù)嗎?”
說著,換了只手又是一巴掌。
啪啪兩下,直接將姜小婷扇到了地上,摔到了先前打碎在地上的咖啡杯上,原本光潔的手,瞬間壓出了幾道血痕。
姜小婷痛得鉆心,用另一只手捂住傷口,眼中染上強烈的恨意,看向盛微暖的眼神,巴不得她的肉。
盛微暖卻是一改先前畏縮的模樣,拍了拍手,坐到了沙發(fā)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姜小婷,眼中滿是不屑。
“怎么,不服氣?看來是對你自己犯的錯認(rèn)識的還不夠徹底啊?!?p> “呸!我哪有犯了什么錯,明明是你,先故意用咖啡潑我,后又動手打了我,現(xiàn)在反倒還誣賴我,你們顧家的傭人,都是這么招呼客人的嗎?”
“當(dāng)然……不是,”盛微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姜小婷的錢包,從里面翻出了她的證件,“客人上門,我們自會熱情招待,但是對于某些心懷不軌的家伙,我們盛家也不會跟她客氣!”
“你一個在主子底下做小伏低求生活的傭人,有什么資格……”
“我什么時候說了我是傭人了?”
盛微暖把玩著手上的證件,一臉玩味的笑。
“不是剛剛你自己說……”
“姜二小姐,我看是你的耳朵出了問題吧,我剛才說的是剛來這里,可沒有說過,是剛來這里的傭人。”
“那……那你是誰?”姜小婷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冷意,隱約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將要發(fā)生。
她抬頭看向盛微暖,后者卻不言語只是冷笑。
姜小婷頓覺膽顫,然后抱著最后一絲希望看向裴妤清,得到的卻是類似于“你自己保重”這樣的表情,然后便看到了另一個傭人端著茶水走了過來,恭敬地端到盛微暖面前。
“大小姐,請喝茶。”
“大……大小姐,”姜小婷驚得瞪大了雙眼,“你跟盛熠霆是……”
“兄妹,一母同胞的那種。”
一母同胞!
聽到這四個字,姜小婷哪還能不知道盛微暖的身份,整個人頓時如同一個漏了氣的皮球,癱坐在了地上。
這輩子她做夢都想嫁的人就是盛熠霆,每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也都竭力展示自己優(yōu)雅端莊的一面。
而今天,她卻在他的親妹妹面前漏了底,還差點就打了她,這要傳到盛熠霆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