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軍訓的時候正是太陽最毒辣的時候,那個教練呀就好像感覺不到炎熱似的,就讓我們一直站著,而且還是沒有站在可以遮擋太陽的地方。過了十分鐘,教練讓我們休息一會兒(算你還有點人性?。?。
我趕緊跑到樹下去涼快涼快,這時陳沐夕走過來,悄悄地把幾張像感冒了貼在頭上的降溫貼給我。我看都沒看就問:“啥呀這是?”
“噓!冰涼貼!降溫用的,趕緊貼帽子里!別被發(fā)現了?!蔽衣犃搜矍耙涣粒s緊摘下帽子貼了上去,哇真是太涼快了,軍訓良心推薦哦!
“謝謝!你貼了嗎?”
“貼了貼了!”其實他并沒有貼,只是怕我擔心才那么說的。
“你在哪兒弄來的?”
“能從哪兒來,”他彎下身來坐在了我旁邊,“買的唄?!?p> “哪兒買的?”
“門口小賣部,一抓一大把?!?p> “哇!這真是個好東西啊!不愧是我的好darling!”
“那是!”他洋洋得意地說。
接著又是一個小時的戰(zhàn)斗,但是我如釋重負一點兒不覺得熱,但有的人就不一定了。
“老師!有人昏倒了!”我一轉身,那個昏倒的人就在我身后,是早上那個女孩!
真是猩猩大便——猿糞(緣分)?。?p> 陳沐夕二話不說馬上把她背去了醫(yī)務室,我正想叫住他,可是他已經跑遠了。
接下來的事就是陳沐夕把她放到醫(yī)務室正要走時,發(fā)現醫(yī)務室沒有人,在外面叫了半天也沒人搭理,他正要去報告老師時被這個女生叫?。骸巴瑢W等一下!”
陳沐夕轉過身去,她向陳沐夕招招手:“你不用找了,我是裝的。過來坐吧?!彼牧伺纳砼缘牡首樱疽庾岅愩逑^去。
陳沐夕走過去并沒有坐下對她說:“這件事我可以不告訴老師,但我不想和你變成同謀,走了。”
“哎!讓你坐就坐嘛,沒人會知道的?!彼蝗焕£愩逑Φ氖郑愩逑σ幌掠昧λ﹂_她的手,她差點掉到地上。
“你干什么呀不坐就不坐嘛!兇什么兇,把我手都弄疼了?!彼檬治嬷凰﹂_的手,仔細查看是否受傷。
陳沐夕理都不理她正打算走,她又叫住陳沐夕:“你是不是喜歡早上那個女孩?”
陳沐夕沒有回頭,只是平靜地說:“不關你的事?!本妥吡?。
煎熬的軍訓終于結束了,大家紛紛去食堂吃飯。
陳沐夕坐在我對面對那個女生假裝暈倒的事只字不提,我們倆正吃的香呢,那個女生又來了。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她選了陳沐夕旁邊的位置。
我呢又是個神級大條的管她坐哪兒,“可以啊?!蔽一卮鸬馈?p> 可是陳沐夕貌似很討厭她,拿著餐盤和筷子走到我旁邊來坐下了。
場面一度尷尬我為了讓氣氛變緩和,摸了摸陳沐夕的頭,“這孩子就是害羞,別見怪啊同學?!?p> 陳沐夕說:“手!放下去?!?p> “除非您說請。”
他嘆了一口氣,恭恭敬敬地說了一句:“請你,把你的豬蹄從我的寶貝腦袋上移開好嗎?”
“誰是豬蹄!”
我們這一鬧把那個女生逗樂了,“哈哈哈哈哈,你們關系很好吧!”
還沒等我回復陳沐夕就搶在我前面說:“是啊,我們的感情不但很好,還很真實,我們從來不向對方撒謊,不像有些人連點小苦頭都吃不了就撒謊,太不值了。”
她臉頓時黑了下來,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我在旁邊什么都不知道用很疑惑的臉看著陳沐夕,他看都不看那個女生一眼說完就埋頭吃飯。
“喂,快吃,菜涼啦?!彼f。
“哦……哦!”我也低著頭吃起了菜。
那個女生說了一句,“我叫夏蝶,以后還請多多指教了二位?!?p> “彼此彼此?!蔽倚ξ卣f。
“吃你的飯吧!”陳沐夕說。
我又朝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后繼續(xù)吃飯。
等我們吃完了東西以后,大家都聚集在一起,好像在討論著什么。
我轉過頭對陳沐夕說:“發(fā)生什么事了?”
然后有一位男生走上了講臺,敲了敲黑板,“請大家安靜一下,是這樣的。我們班其中一位同學白菱裝在書包里的九百塊錢不見了,那是她一個月的生活費,請問有沒有同學看見呢?”
大家都搖了搖頭,這時一個女生沖出來,“還啰嗦什么呀,直接翻包搜不就行了嗎?”
有一個女生又說:“那是侵犯別人的隱私權,你沒有資格翻別人的東西!”
“喲,那么急著反對,該不會是你偷的吧!”
“你說什么呢!不要誣陷好人,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眼看她們就要吵起來,站在講臺上的那個男生又敲了敲黑板,“哎呀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光是窩里橫有什么用,如果沒有人看見那我就去報告老師了!”
又有人說:“有可能是她自己弄丟了呀!”
白菱說:“不可能!我早上的時候在軍訓之前還看到了呢!肯定是有人偷了?!?p> 就這樣東一句西一句的大家都爭執(zhí)了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人偷偷跑去告了老師了,老師進來以后說:“都干什么呢!都回座位上去!”
我們馬上都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去等老師商量決策。
“所有人馬上把書包和口袋里的東西都放到桌面上我檢查!還反了你們了!”
“可是老師——”
“反對無效!快點!”
所有人都把自己的東西放到了桌面上,老師先是檢查了一個女生的東西然后讓她自己把包掏出來看然后讓她去檢查女生的東西。
因為老師是男生,不好對女同學動手動腳的,但是他每次都站在旁邊仔細檢查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
“我告訴你們,現在自首還來得及。你們走了以后這個門是我親自鎖的,窗戶也是鎖好的,除了我們班的人其他班的根本進不來,我以身作則,先搜我的!我這次要是找到了,道個歉把錢還給人家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要是我沒有找到。我馬上就去查監(jiān)控報告給教導主任,主任再報告給校長,一旦發(fā)現立即開除!”
但是搜了一圈下來也沒找到什么有利的線索,那個立即反對的女生原來是揣了衛(wèi)生巾在兜里,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到。但我們還是沒有發(fā)現是誰偷了白菱的錢。
“行!我馬上去翻監(jiān)控!等著!”說完他就走了。
可是恰巧我們這棟樓是新教學樓并沒有安裝好監(jiān)控所以我們還是不得而知。
這時候老師說:“軍訓的這段期間有沒有人離開過?”
“陳沐夕和夏蝶離開過?!庇腥硕嗔司渥臁?p> 我本來對這個事情毫無興趣,聽到這兒不得不管管了。
夏蝶馬上站起來第一個不服,“你什么意思?我倆是因為我昏倒了去的醫(yī)務室好嗎!再說了,老師不是說了門和窗都鎖好了嗎?我們就算想去偷怎么偷???”
那人又說:“那有人看到你們去了醫(yī)務室嗎?”
可是那個時候醫(yī)務室里沒有老師,陳沐夕送完夏蝶就馬上回來了,至于夏蝶后來做了什么就沒人知道了。
“陳沐夕你說。”老師對陳沐夕說。
“當時我的確是送夏蝶去了醫(yī)務室,可是那個時候醫(yī)務室里并沒有半個人,我在外面叫了半天也沒有回應,夏蝶同學那時候剛好醒過來,我和夏蝶說了幾句話以后我就離開了。”
“說了什么?”
這個時候夏蝶很擔心陳沐夕把夏蝶假裝暈倒的事給說出來,可陳沐夕并沒有說這件事。
“我說讓她等一會兒老師就來了,我先走了??墒?,我離開的這十幾分鐘怎么可能做到爬到頂樓去偷老師的鑰匙再去偷白菱同學的錢藏起來,再把鑰匙給放回去呢?而且我并不知道白菱同學的錢放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她有錢,難道我還去一個一個地翻每個人的書包嗎?假設我去偷鑰匙再把鑰匙放回去,這中途辦公室里就沒有其他老師了嗎?或者沒有遇到一個人?經過窗戶時沒有一個正上課的同學老師看到我?(因為我們高二的在一起,所以也有正在上課的班級)那層樓和至于夏蝶同學嘛……”他看了一眼夏蝶,“我就不清楚我走了以后她干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