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玩意兒,有種再來一次!”看到寧夕策馬來了坐標(biāo)點,他立刻沖了過去,這次根本沒打算拉決斗,直接秒了他!
想法冒出的這功夫,風(fēng)鈴已經(jīng)一個追風(fēng)劍急速掠到了夕拾的面前。展開了一套連招!
劍光一閃,血條飛速降低!
如果真能趁這個機會展開總訣九連倒還好,何況這次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只要給他一套連招的機會,這貨絕對跪了!
但在眼下情況,夕拾絲毫沒有給出這種情況的可能,開始通過不斷地走位閃躲技能。
風(fēng)鈴在拉近距離上已經(jīng)做到了極限,奈何不存在完美的連招,寧夕也不是一個會錯過機會的人。一個解控放出,往側(cè)身方向一閃,閃身了四次,兩人又拉開了距離。
“喲吼,殘血逃跑?你還能翻身不成?!”
結(jié)果就聽一聲劍嘯,風(fēng)鈴那邊卻是立刻沖了過來,在走位中途就破空而起。
然而沒想到寧夕的行云五連里,還留了一連,再往旁一退避,竟然躲過了風(fēng)鈴的劍鋒!
“笑死我了,走位技全無,還逃?”
風(fēng)鈴大搖大擺跑了過來。
而就在風(fēng)鈴跑過來,打算強攻的時候,一陣閃光煙霧炸起,夕拾……又消失了!!
“真就拖唄?!憋L(fēng)鈴認(rèn)為對方黔驢技窮了,索性開始原地亂A。
然而不等片刻功夫,出現(xiàn)了最離奇的事。
因為不遠處的軒雨竟然突然變得透明了!
張茜茜:“????”
一旁的圍觀群眾也是很迷:“什么情況?”
“奶媽怎么被拉決斗了?”
“夕拾?”
“這家伙在哪?把他打出來!”
“決斗位面隱身呢,你打個屁?!?p> 眾人一團問號,可以肯定的是,夕拾肯定在眾人身旁的位面中,也是不可能傳送逃走的。
“這操作幾個意思?”
“拉奶媽飲血?”
“想太多了吧,出來保證你被群毆死?!?p> 眾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就算寧夕飲血了對方,也會出現(xiàn)在人堆中央,死在亂劍中。
于是,所有人都仔細看著軒雨的血條。
然而,位面里軒雨等了半天,夕拾都沒有出現(xiàn)。
“????”
“人呢?”風(fēng)鈴站在一身透明的軒雨旁邊,也是不耐煩。
寧夕笑笑,沒有說話,因為這一場比賽,他已經(jīng)起到足夠大的作用了。
就在他和風(fēng)鈴決斗的一刻,霸業(yè)那邊不知道被吸引來多少吃瓜群眾,此刻觀眾數(shù)更是接近一個團的數(shù)量。
有人如夢初醒:“不是……我總覺得他在拖時間?!?p> “草,還能這樣?!”
“玩不起???”
“真的狗?!?p> “軒雨加油把他打出來!”
“我看自斷算了,這奶媽難頂?!?p> 孫勁也對張茜茜道:“自斷了?!?p> “好吧……”張茜茜按了自斷,奈何不到兩秒,一記毒箭飛了過來,將她打斷。
看著遠處現(xiàn)身卻又一動不動的夕拾,孫倩倩哭:“咋辦啊現(xiàn)在?!?p> 孫勁倒是不慌:“你切劍打他,看他怎么拖?!?p> 寧夕則有條不紊地操作夕拾,開始了走位。
·
此刻的YY里,騎士一看對方稀稀拉拉走了一些人,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很快捕捉這一機會,立刻指揮起進攻。
“跟我推花園!”
“花園清了!過來客堂!”
“他們正面垮了,沖過去收人頭!”
“余音起,覺醒全上,議事堂沖進去殺BOSS!”
“他們?nèi)四??”無念奇怪了。
“都在我這,你們繼續(xù)打?!睂幭φf。
“臥槽……”無念一時間無言以對,真就又拉走一個團?
雖然平時打架寧夕一般都不會太認(rèn)真地出全力,甚至這次的掠奪戰(zhàn)也從來沒有看到他在正面出力過。
但不得不說,每次他都能制造不小的轟動。
“時間不多了,速度集合別掛機,趕緊推!”騎士也就不去多理會了,繼續(xù)帶隊往前沖著。
分?jǐn)?shù)差距不斷拉開,可眼下的局勢也越來越亂。一二團這邊又推進了一段路,轉(zhuǎn)回視角一瞅,三四團還在上一個香主點和對方部分人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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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了亂了,別分散了,現(xiàn)在開始速度過來集合!”狐王皺起眉,這個局面,如果是逐日的那幫人讓他指揮,絲毫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霸業(yè)磨合還不夠,他的話語分量似乎還不夠,何況他還是個新面孔。
“都聽指揮?!蹦徽Z也跟著幫忙喊起來。
喊話效果還是有的,一時間歸隊了二十幾號人,還還是有十幾個人留在那掛機或者看熱鬧。
但為時已晚,在這崩盤的態(tài)勢中,這二十幾號人剛剛回來也不過是杯水車薪,還沒站穩(wěn)陣形就被君臨的大團沖散了。
“還有人沒來的,速度來我這集合?!焙跤趾傲艘贿?。
“草了,這個夕拾真幾把惡心!”孫勁直接在YY里罵了。
“你管他干啥?”狐王有些不耐煩,“趕緊過來了,他們大部隊一直在壓,執(zhí)行力在哪?!”
“我滅了這逼就來?!?p> 頻道里一陣沉默。
是的,這就是個游戲,幫眾們早就習(xí)慣風(fēng)鈴的脾氣了,奈何人家是大佬,可不得順著點說話。
然而狐王可不管這些,高戰(zhàn)大佬他見的多了,逐日里也有大佬不聽指揮被他噴的,在他看來,霸業(yè)這種散漫的風(fēng)氣,說不定就是這些大佬帶起來的。
加上幕語的措辭也不夠嚴(yán)厲,等于說是縱容了這群人。
不過這就是個游戲,狐王見慣了,看著態(tài)勢,基本崩盤了,于是就也沒有再遲疑,說了句,“有些人不想打就不打了,你們隨便打吧?!?p> 片刻,閉麥。
“草,啥意思???怪我咯?這鍋我可不背?!睂O勁也不爽了。
狐王又開麥:“我說了怪你了嗎?打輸了鍋是我的,但不聽指揮的鍋又是誰的?”
“草,我沒殺人?我沒清蒼蠅?后院里好多君臨的不是我殺的?這不是按你指揮打的?”
“好好好你沒錯,隨你隨你?!焙鯌械糜嬢^,又轉(zhuǎn)移話題道,“其他人速度過來集合。”
而后就是一片沉默,幾個管理開始嘆氣和圓場,一群幫眾只能發(fā)愣。
霸業(yè)的眾人早已對失敗習(xí)以為常,可他們閑聊越是漫不經(jīng)心,就打的越敷衍,狐王也越覺得可笑,看著很多人一副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還拿他們沒什么辦法,這才是最氣的。
比分不斷被拉開,團滅一次又一次……
“這執(zhí)行力打個幾把,散了?!焙鹾唵胃纱嗟叵铝私Y(jié)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