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雯不想搭理,站起身要走,姚心羽快走幾步攔在喬雯身前,譏諷道:“我就說老爸怎么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你搬去了別的地方。我本來還納悶,現(xiàn)在一看……”
“呸!和你母親一樣不要臉,居然偷混進來參加顧家的宴會!”
喬雯的母親未婚先孕,被趕出了家門。自己憑著一股拼勁在A市站穩(wěn)腳跟,成立了一家中型企業(yè)——恒氏。
喬雯十歲時,母親與后爸——姚誠,認識并同居。
姚誠喪偶帶著一個女兒,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姚心羽。
姚心羽比喬雯年長三歲,從小就被姚誠寵著,要什么給什么,養(yǎng)成了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脾氣。
姚心羽還很會裝乖巧,表面上嬌貴柔弱,實則驕橫無禮,奢侈成性。
就喬雯知道她與姚誠對罵的次數(shù)就有十多次,不知道的次數(shù)怕是更多。
對于這種瘋子,喬雯不想搭理,只想遠離。
“讓開?!眴迢├槪渎曊f道。
“怎么,死媽以后沒人管教,都不知道問好了?”
姚心羽一身華麗長裙,腳踩高跟鞋,臉上化著精致的妝。
她眼中的鄙夷,以及說出口諷刺人的話,卻讓她的美麗大打折扣。
“說話放尊重點!”喬雯的手緊緊地抓著手包。
“尊重點?你媽她欠一屁股債,說死就死了,那不都是我爸還的?你在家天天做個保姆怎么了?沒攆你走,還給你工資拿,還虧著你了?”
姚心羽嗤了一聲:“養(yǎng)你,還養(yǎng)出孽來了!”
喬雯的母親死得突然,沒有一點預兆。
她接到母親死訊時還在念大學,因為家里債務嚴重,不得不輟學回家。
又在后爸的勸說下,放棄了繼承權。
后爸接管恒氏,并承擔起了債務。
本來她也覺得后爸是個好人,但在姚誠全權接管恒氏后,父女二人對她的態(tài)度來了個180度大轉變。
她找工作,也不知什么原因沒有任何單位聘用她。
她既身無分文,又無人脈。只得委身家中做保姆,住在潮濕的地下室里,一個月拿著八百塊的工資。
噴泉旁只有喬雯和姚心羽兩人。
喬雯怒視著姚心羽,手包都被她抓得變形。
“說話可是要講良心的!”
她步步緊逼姚心羽,姚心羽被她盯得心虛,踉蹌后退。
喬雯狠狠問她:“你和姚誠,沒對我媽,沒對我,做過什么壞事?”
“沒有!”姚心羽停下腳步,回吼道。以聲音的大小來掩飾著自己的不安。
喬雯雙眼因怒火而變得赤紅,“我不信!以前我受控在你們手里,我無力回天,可現(xiàn)在不是了!我們走著瞧!”
她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底氣,朝姚心羽喊出了一直壓在心底的話。
姚心羽被喬雯的氣勢嚇到,印象里,喬雯一直都是逆來順受的模樣。
太反常了!
姚心羽先是愣了一下,見喬雯要走,便伸手拉住了喬雯的手臂。
她姚心羽要給她喬雯好好地上一課!
要她明白頂撞她的下場是什么!
“讓我來教教你,讓你看明白,讓你想清楚。”姚心羽的語氣越來越輕,語調卻越變越狠,“我倆所在的層次有多不同……”
惡毒在姚心羽的眼中一閃而過,她扯了喬雯一下,又將喬雯狠狠推開。
“啊!”
姚心羽重重地摔在地上,挑釁地看著喬雯。
“快來人!快來人呀!這有一個偷混進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