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隊經(jīng)理與球員13
他們這么著急走肯定是因為她身邊這個男人的原因,而不是她。︿( ̄︶ ̄)︿
寒浞的感覺是,這群人還是挺識趣的,知道不應該做電燈泡。寒浞喜歡跟何雁清兩個獨處,即使他們在的時候,他是可以當他們不存在,但是跟獨處的感覺還是不一樣的。他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家寶害羞的表情。
寒浞想要增加和何雁清相處的時間,于是他提議去看電影。“寶寶,我們等會去看電影好嗎?”他牽著手跟何雁清離開明月堂。
何雁清覺得最近的電影都不是她喜歡的,不想要看電影?!安涣?,我想要去書店買書。”對于何雁清來說多一個男盆友只不過是她的身邊多了個人而已。
何雁清自出國后,她的生活除了實驗就是實驗,即使是后來的夏杰,與她而言不過是個她不抗拒的男人而已。在前世的記憶中,一直都是夏杰在對她獻殷勤,而且夏杰還是一副我甘愿付出的模樣。加上夏杰只是為了她的實驗結果,更不會跟她有過多的接觸。以至于何雁清不知道戀人之間是如何相處的。
按道理來說,兩個強勢且毫無經(jīng)驗的人在一起,可能會隨時分開。,可是寒浞在何雁清的身邊,就如同一個毫無原則的人,事事以何雁清為先。于是他們就一起去了書店。
何雁清一如往常在書店里挑選著自己需要的書籍,似乎寒浞的存在與否與她沒有太大的關系。寒浞看著何雁清沉迷于書籍的閱讀中,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不悅之情。他能干嘛呢!自家的女朋友只好寵著,再從別的地方討回來。
那些逛這家書店的人就會看到這樣的一個畫面:高大俊美的男孩手上拿著一本書,他沒有在看手上的書,而是用帶著濃烈的寵溺的眼神盯著身旁的嬌小可愛的女孩。而女孩就是認真地在閱讀手上的書籍,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身旁男孩的視線。這些人內(nèi)心的想法是,我不就是來買個書嗎?居然還要能碰到散發(fā)狗糧的小年輕,唉!年輕真好??!。來書店的人來去匆匆,絲毫不想要在書店里面逗留片刻。
在大賽開始之前,楚殃找何雁清談過目前伯爵隊的現(xiàn)狀。學校的校長允許他們用正常上課時間來訓練以及參加比賽,但是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代價就是成績——他們的成績必須要達到年級的平均水平。
這個代價看似簡單,但是對于伯爵隊的隊員來說是難以到達的目標。伯爵隊隊員中成績最好的就是楚殃、易戶澆還有湯嬉,其余的幾位簡直就是學渣中戰(zhàn)斗機,特別是周興修、徐安舟和陳海中。
在回程的飛機上,何雁清對他們的基礎進行摸查考試。她發(fā)現(xiàn)他們連最基礎的初中知識也不知道。那一刻,何雁清覺得自己被楚殃拉進一個深坑,貌似我還是自愿跳下去的。(〒︿〒)這真是一件悲傷的事情。
現(xiàn)在何雁清只能根據(jù)他們目前的基礎情況來準備教學工具以及練習。何雁清只要一想到這些家伙的成績這么差,她的無名火就一直在燃燒,就想要教訓這群不學無術的混蛋。(由家伙上升到混蛋的程度。我在此為各位的往后默哀。(???))
她剛那好幾本練習冊在手上就被人從她的手上抽走,然后她就一臉不解地看向寒浞,眼睛里面透漏著疑惑,你這是干嘛呢?
寒浞環(huán)上了何雁清的肩膀,俯身親了下她的額頭,“這幾本適合前期的學習,對于目前階段來說這本會比較合適的。”他拿起自己手中的另外一本練習冊給她看,“如果是學習上面有問題的話,你可以向我請教的,我的成績還是不錯的?!?p> “這不是我需要的。我們學校的校長要求我們隊上的隊員的成績要達到年級的平均水平,不然的話就會拒絕讓我們?nèi)⒓颖荣?。這不月考時間快到了。”何雁清沒有把寒浞給她的練習冊放下,只是按照他們目前的水平還暫時用不上。
“我就是需要這樣的,那些混蛋連初中最基本的基礎知識都不會。拿這些過去,我怕他們無從下筆。”何雁清還是拿回自己剛挑選的練習冊,但也沒有把寒浞給她的放下。畢竟往后這群混蛋還是需要用到的,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哼哼!??!
寒浞不喜歡何雁清被別的東西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尤其是他們單獨相處的時候。他對第三高中的校規(guī)有所耳聞,看樣子自家寶要給伯爵隊的人補課。這樣的話,自家寶沒有多少空閑的時間跟自己相處。
“需要我?guī)兔??”寒浞實在不愿意讓何雁清再花費時間在他們身上。原本何雁清跟他相處的時間就不多,若加上給伯爵隊的人補習,那他們之間相處的時間更是少之又少了。
“我對于自己的教學方式還是蠻有自信的?!焙返脑拕偝隹冢瑓s被寒浞的這句話給堵住了。
“你不是騎士隊的主將嗎?你這樣串校,真的好嗎!”何雁清不明白寒浞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她還是懂人情世故的。寒浞這么做會引起非議的,尤其是寒浞以及他所在的騎士隊。
寒浞不可能因此而將騎士隊拖入輿論的中心,“最近騎士隊的隊員也需要面對考試,社團里有不少學習成績不理想的。我覺得既然他們都是需要補習的,不如湊在一起吧。既可以節(jié)省時間,也可以相互勉勵以此來激勵彼此?!焙反蛩憬裢砭妥尲依飵兔?,打算把M市高中的參加比賽的人集中在一起,統(tǒng)一進行學習輔導。
各高中參賽人員在這一刻感覺后背發(fā)涼,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卻不知從何而起。估計誰也沒有想到,他們被迫如此,竟然是因為M市第三高中的校規(guī)。
何雁清沒有把寒浞的話放在心上,畢竟這是兩個學校的事情,即使寒浞想要這么做還是需要經(jīng)過學校領導和政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