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熟睡后,系統(tǒng)聲響起,酒館重裝完畢,獎勵:靈米一袋,已發(fā)放至櫥柜。
我是在小酒的叫聲中醒來的,外面又是一個白天。
二樓的濃霧已經(jīng)散去,我抱著小酒來到臥室,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照射出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木床不再只是一個雕花框架,披上了一層薄薄地煙紗,撩開輕薄地床簾,床上是一條素色錦被,枕頭橫臥在床頭。
靠窗的是一個梳妝臺,圓鏡坐落于正中央,拉開小屜,里面空空如也,兩盞銅質(zhì)燈架靜靜地立于兩旁,在妝臺前還有一鏤花象牙腳凳。
跟床架同色木頭雕刻的衣櫥一打開,是之前禮包開出的衣服,整齊的疊在一起。
完完全全的大家閨秀式房間。
自打昨日醒來,辛苦忙碌了一整日。渾身上下都是灰塵,還未做清洗,一想到這里真是渾身不舒坦。四處環(huán)顧一下,在妝臺旁發(fā)現(xiàn)了一個狗窩,我將小酒放在里面。
打開浴室的門,浴室已被隔成兩間,一邊是浴桶,一邊是立式的臉盆架,上下兩層各放著一個銅盆,上層銅盆邊,有個小盒子,一打開是一塊淺藍色的胰子,傍邊的墻壁上掛著毛巾和浴巾。
整個環(huán)境完全變成了古人的生活方式。
躺在浴桶里,水溫正正好。這以后洗漱就方便了,桶里自動會冒出合適溫度的水,簡直不要太美好。
等我從頭到腳完全洗漱了一遍出來時,小酒趴在門邊又睡著了。我將它抱起放在窩里,拿出衣柜的衣服時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套花朵刺繡的高腰齊胸襦裙,上衣是紅色的,下裙是一條漸變橙粉色繡花長裙,系統(tǒng)還是很貼心的嘛,還準備了貼身內(nèi)衣。
現(xiàn)在鏡子前,妥妥的大家閨秀。
研究了好半晌,才將衣服穿好。
想著還有任務獎勵沒領,我立馬點擊領取。
身體溢出點點光芒,瞬間又匯聚成一條彩色的光芒,于身體環(huán)繞而上再四散開來。
恭喜宿主成功升級開啟商城和抽獎,獎勵一次抽獎。
打開抽獎,是一個圓盤,上面有八個獎品,比例最大的是一套大袖交領襦裙,上衣是一件雙肩游龍繡花,紅白色的游龍與黑色底布相和,下裙是大面積的同色游龍與紅色底布相輔相成,隱隱透出一股華貴之感,它占據(jù)了轉盤的3/8。香煎豆腐(菜),落花生(菜),樓蘭醉(酒),這三個占據(jù)了2.5/8。玉竹釵(法寶),紅燒排骨(菜),這兩個也占據(jù)了1.5/8。夜游神(酒),占據(jù)0.8/8。意念控制(技能)。占據(jù)0.2/8。
揚手一撥,轉盤隨之轉動。我逼著眼睛默念,技能,技能,技能。
可惜天不如人意,當我睜開眼時,指針停在了玉竹釵上。
轉盤上飛出一個光球,我點開一看,這明明是個筷子,還只有一根兒。
系統(tǒng)你出來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玉竹釵(法寶):取自韶華山上,最大的一株翠玉竹,取中段煉制而成,最大可變成三尺長劍?!?p> “法寶?可惜我也不會使劍啊,這個要怎么使用?!蔽野櫭嫉?。
“宿主滴一滴血在玉釵上?!?p> 我跑到廚房,猶豫了半天,在自己手指上割破了一個小小的傷口,擠出了一個小血珠,抹在了玉釵上。
“還好宿主動作夠快,要不然你這傷口都要復原了?!毕到y(tǒng)鄙視到。
玉釵上的血,慢慢被吸收,對玉釵的感應開始一點一點地建立。
隨后我控制著將它變成長劍,嘿,哈,橫掃,劈,我玩的不亦樂乎。
“暴譴天物?!毕到y(tǒng)吐槽。
我不理他,將它變回玉釵,挽了挽身后的長發(fā),將玉釵插在頭上,用它充當橡皮筋。
想起開啟了商城,我將它打開。東西不多,一共九件,每隔三天刷新一次。
可惜沒有一樣的價格是我能夠承受得住的。最低的也是100多銀圓起步。
最好的是一本技能書:風雪狂暴,售價9000銀圓,最低的是一塊石頭:黑玄鐵,售價120銀圓。
而我連塊石頭都買不起。
所以.....這個完全只是給我看看的?白眼。
喚出系統(tǒng)版面
姓名:陸嬌音
性別:女
年齡:26
種族:人類(靈魂狀態(tài))
酒廚技能:未知
技能:無
道具:玉竹釵
等級:1(0/500)
靈魂力:60/100
背包:0/10
金錢:20銀圓
任務:無
“系統(tǒng),咱們就一個酒,啥都沒有,這個店咱們要怎么開啊。”我抱怨。
“開店是宿主的事,我只負責任務發(fā)布?!?p> “哎呀~,系統(tǒng)別這么說嘛,咱們現(xiàn)在是一根藤上的螞蚱,不都是為了酒館的發(fā)展前途嘛,你說是不。還有啊,咱們這里連個鐘都沒有,這個時代的時間我看也不會看,記也記不住,系統(tǒng)你不給整一個?”
系統(tǒng)不吭聲。只是墻上多了一個時鐘,滴答滴答的轉動著。
我微笑,得到想要的,我也不再煩他。
任務發(fā)布:請宿主明日開店營業(yè),在3日內(nèi),賣出20壺浮雕釀。
成功獲得,禮包一個,50個銀圓,經(jīng)驗值80,靈魂力10。失敗,扣除靈魂力20。
隨后柜臺前便多了一個吊牌,浮雕釀:100金幣
黑心的系統(tǒng),扣得永遠比掙的多。
“系統(tǒng),咱們酒館取名了沒有?!蔽以儐?。
“酒館?!?p> “我知道咱們這是個酒館,我是問你這酒館取名字了沒有。”
“名字,酒館?!?p> “你……你是講‘酒館’就是名字?我去……咱們能不能換一個?!?p> “不能。”
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我真的是謝謝你呢!好氣哦,但是我還是要保持微笑。
不再搭理他,我回到柜臺的靠椅上思考著,明日酒館該如何開業(yè)。
午飯是從酒館櫥柜里找到的白米,我洗了一碗米,倒在了電飯煲里煮,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后,米飯的清香從廚房里傳來。
我將小酒的碗拿到廚房舀了一點米飯,放了一些清水,找到一個搗蒜的容器,趴在柜臺上給它搗成飯泥。
“小酒啊,按理說,你現(xiàn)在應該吃奶的,可是你主人窮的啊,什么都沒有啊,可憐你跟著我啊,吃不飽穿不暖啊?!蔽颐【频毓奉^道。
然后我將碗放在小酒面前,讓它舔著碗里的水。
下午,我從柜臺里找到一些紙墨筆硯,我用盡畢生所學,畫了一些傳單。
最后看著那一堆慘不忍睹地成品,我真的是盡力了。
花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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