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宴會酒店已經(jīng)沒人了,連清潔工阿姨也下班,但今晚的清潔工阿姨格外的心慌,但捏了捏口袋里東西,咬了一下嘴唇,還是放棄,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回家,這個時候赫連翰走近,停住。
赫連翰:“那個,請問一下?!彼淅涞恼f。阿姨轉(zhuǎn)身看了看他,衣冠楚楚的,相貌堂堂的……她又看了看四周沒人,才緩緩的問道:“你叫我嗎?”
赫連翰:“是的?!币娝卮?,阿姨板正了身子,一臉期待的問:“有事情?”
赫連翰:“我想問一下,女廁所在哪里?”他問出來的時候一點(diǎn)也不尷尬,就很自然的以為對方能想到他心里去的那種,就是這位阿姨,眼睛瞪的大大的,以為他是個變態(tài):“你……女廁所?”她不敢相信的問道,長得儀表堂堂的,怎么看都怎么喜歡的小伙子,怎么就是這個變態(tài)呢?她心里惋惜的嘀咕著的,內(nèi)心的想法同步到了臉上。
赫連翰:“你,怎么這樣的表情,是不舒服嗎?”他關(guān)心的問道,阿姨,被問,才知道自己失禮了,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小伙子是要上廁所對嗎?”
赫連翰:“找女朋友,我都等了她半小時了,還沒出來,我擔(dān)心她?!甭牭竭@么一說,阿姨好像想起了什么,臉色一變,緊張慌張起來,終究還是個心底善良沒見過世面的小市民,忽然干了一件壞事,內(nèi)心就開始慌起來,她的表情赫連翰全數(shù)看在眼。,見她未回答他的話,他再次問道:“方便帶我去嗎?我找不到,或者你指條路。”阿姨,再次被問,尷尬緊張的看著他,然后呵呵的笑:“就在那邊,左拐右2拐在右拐就可以看見了,她支支吾吾的指著前方說。
赫連翰:“你是怎么了嗎?感覺不是很舒服啊!”他關(guān)心的問道。阿姨:“我是要下班了,你自己去吧?!闭f完她繼續(xù)收拾東西,沒再搭理赫連翰了,雖然覺得她有點(diǎn)奇怪,但最好還是沒有再理她了,朝著她指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了,真擔(dān)心她出點(diǎn)什么事情。
此時,被鎖在衛(wèi)生間里的田甜已經(jīng)是那種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她的狀態(tài),嗓子啞了,手也拍紅了,就是沒人來,她覺得她都要絕望了,而且這個赫連翰也真的是,都大半天了,怎么還沒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都不來找她的嗎?她暗暗的發(fā)誓等她這次出去了,她以后一定要去哪里都要帶上手機(jī),關(guān)鍵時刻還是手機(jī)能及時的拯救自己。
她歇下來休息,一邊想一邊嘴里念念有詞的各種罵,首先從赫連翰開始罵起,罵之后到赫連翰的小妹妹歐陽小小……完全沒注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要怪就怪,隔音效果太好,不仔細(xì)聽根本就不知道。
赫連翰在女廁所門口叫了半響還是沒有動靜,門依舊是經(jīng)閉的,他索性也不管什么紳士了,就打算去開門了,這一握才知道門反鎖了,開不了,他郁悶了一下,敲門,叫田甜的名字,里頭的田甜,正在認(rèn)真的罵人,忽然聽到外面有人敲門,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個崩的站起來,腳也就一個崩的把筋給拉到了,她忍著疼用手使勁的敲門,邊喊:“里面有人,里面有人被鎖了!“她幾乎是使勁力氣說的,聽覺敏銳的赫連翰自然是聽到了。
赫連翰:“田甜,你在里面嗎?”他問道。
田甜:“是,我在我在。”聽到是赫連翰的聲音,她激動的說起來。但是,她正激動著,發(fā)現(xiàn)外面就沒聲音了。
田甜:“喂,赫連翰嗎?赫連翰還在嗎?去哪里了?”她著急的說,手不停的拍著門。
田甜:“喂喂,死了嗎?”外面忽然沒了聲音,那種希望瞬間破滅的感覺,真很害怕,她不停的拍打呼喊,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田甜:“喂,赫連翰,你怎么不說話了,怎么走了!”她哭著說。她本來要絕望了,靠著墻癱坐著,剛剛的腳被拉傷了,直接腫了起來,又疼又難過的,她也不忍了就直接大哭起來,又想到自己之前的一樁樁倒霉的事情,更加的奔潰了。
田甜:“我果然是倒霉,上個廁所也被關(guān)著,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她幾乎是奔潰的大哭起來,妝都哭花了了,那樣子真的很丑。
“砰~”的一聲,猝不及防的門被一腳踹開了,田甜,嚇一跳,哭聲一下子給停止了。驚訝的看著破門而入的人,是赫連翰!是他踹開的,他沒有走,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這個男人,現(xiàn)在在她的眼里赫連翰就像一個英雄一眼,散發(fā)著光芒,看清楚真的是他的時候,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赫連翰一時之間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怎么辦,他半蹲著在他跟前,那個手不知道要怎么做,眼前的女孩一直哭,他正在思考著怎么辦的時候,田甜蹦的一下直接抱住他,然后更加瘋狂的哭起來,那真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啊,他黑色的西裝都臟了~
田甜:“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以為你走了?!彼贿吙抟贿呎f,聽聞,他笑了笑,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摸著她的腦袋:“怎么會呢,我怎么不要你呢?”
田甜:“我剛剛以為你走了?!彼煅实恼f。
赫連翰:“不哭不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他一邊安慰她一邊說。
田甜:“你說我怎么那么倒霉?。∥叶嫉姑沽四敲炊嗄?,現(xiàn)在連上個廁所都能出幺蛾子,你說我的運(yùn)氣都去哪里了。”她一邊抽泣一邊說,赫連翰越是安慰她她就越是委屈越是難過想哭。
赫連翰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真的是越說越委屈,越哭越大聲,他都快要被她勒的窒息了,力氣還真的是大:“田甜,聽聽我說,不哭了好嗎?”他把她拉開,面對面的對她說。
她一邊吸著鼻子一邊看著他,身體都哭到顫抖了:“嗯好”
赫連翰:“我把運(yùn)氣都給你,你以后就不會倒霉了?!彼苷J(rèn)真的捏著她的小手說,田甜忽然被戳到笑點(diǎn),然后“噗呲”的笑了起來。
赫連翰:“我說的真的?!彼J(rèn)真的說。
田甜:“我才不信呢,運(yùn)氣什么給啊?!碧镂宋亲雍眯Φ恼f。
赫連翰:“相信我?!彼J(rèn)真的說。田甜看著他覺得安全感很足會心的笑了起來,雖然不科學(xué),但是還是覺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