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淺休息了會起來,就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
估計是下午睡的久了,頭有些沉。
她起來洗了個臉,歇了會。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整理好就出了門,敲了敲霍奕鳴的房門,看下他有什么需要的。
沒一會霍奕鳴就開了門,看樣子精神不錢,估計是休息好了。
梁淺稍微放了心,“總裁”
“嗯,進來吧”
梁淺進去后,霍奕鳴坐在沙發(fā)上問她:“晚上有什么安排”
“李總約的是晚上6點“
“嗯,結(jié)束后呢”
“嗯?”梁淺有些疑惑,他們老板一般不會去參加那些飯后活動,她是知道,所以才沒有約,如果霍奕鳴有這個想法的話,她就要去約一下了。
“想什么呢,不是要帶我見識下江城”
“總裁還記得”梁淺倒是沒想到他說的是這個。
“嗯”霍奕鳴點點頭。
“行,沒問題”
兩人聊了會,梁淺就接到張理的電話,說是已經(jīng)到樓下了。
梁淺應了聲“好“”。
梁淺掛了電話跟霍奕鳴匯報著。
霍奕鳴點點頭,站了起來,“走吧”
“是”
張理在酒店樓下看見他們下來就迎了上去“霍總”
霍奕鳴點點頭:“張秘”
“請吧”張理打開車門讓他進去。
霍奕鳴坐進去后,張理轉(zhuǎn)過去頭:“梁助理”
“謝謝”梁淺點點頭。
“客氣”
張理說完也上了車。
梁淺今晚穿的是一身白色裙子,坐在黑色的車里倒是很顯眼。
霍奕鳴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好像是才發(fā)現(xiàn),楞了下,打量了后,梁助理挺適合穿裙子的。
梁淺自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霍奕鳴的打量,因為跟張理已經(jīng)有接觸到,在車上兩人也聊了幾句。
到了約好的吉祥樓,梁淺一下車,就感受到風吹起了裙子。
幸虧她穿的是長裙,不然梁淺都要確定她的裙子要飛起來了。
梁淺沒想到今天好像風挺大,因為吉祥樓是在建在江邊的。
風是有,但像夏天的話不會很大的,果然風是吹了一下就沒有的。
梁淺放心了下,霍奕鳴下了車,剛好看到她的裙子被風吹亂了。
霍奕鳴脫了外套,給梁淺圍了上去。
梁淺有些受寵若驚。
“走吧”
“哦”
“請吧,霍總對梁助理是挺照顧的啊”張理走在前面為霍奕鳴引路。
“相互的”霍奕鳴看了梁淺一眼。
“是”張理贊同的說。
梁淺倒沒接話。
進了吉祥樓,進了包間,就見到李總就迎了出來。
李總是個高瘦身材,5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看見霍奕鳴就笑著跟他握手:“霍總,能來江城,真是蓬蓽增輝啊”
“李總,哪里,也是我的榮幸”
“哈哈,坐”
兩人見過面后,坐了下來。
梁淺這時才發(fā)現(xiàn),除了李總外,包間里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
梁淺注意到了,看了眼霍奕鳴,見他像是沒發(fā)現(xiàn),在聽著李總說話。
梁淺看了眼女孩,發(fā)現(xiàn)那個女孩也在看她似乎還看了眼她肩上的衣服。
梁淺反應過來后,把霍奕鳴的衣服拿了下來。
梁淺對她笑著點了點頭,那個女孩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也微微的笑了笑。
這時,聽李總介紹著她旁邊的女孩:“這時是我的令嬡,李樂。她啊,一早聽說霍總要來,特別想見你一面,我想著你們年輕人能聊得來,讓她出來跟你學習學習”
“哪里,李總的千金,只怕是不會差”
“哈哈,霍總,你又謙虛了,雖然我遠在江城之外,聽不到海市的風,可是你們K集團這股風可是到處刮啊”
“哈哈”
幾人笑了起來,場面倒是很歡。
這時,李樂拿著酒杯站了起來,對著霍奕鳴說:“霍總,我敬你一杯吧,你遠到而來,更要替我父親敬你一杯?!?p> 霍奕鳴沒有馬上拿起來酒杯,看著李樂說:“李小姐,客氣了,”
然后才端起酒對著李總說:“應該是我感謝李總的盛情”
“哈哈,霍總,真是客氣”李總也拿起酒杯,對著霍奕鳴,又拉過李樂,“來?!?p> 三人敬了杯酒后,梁淺發(fā)現(xiàn)李樂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李總這時倒是注意到了梁淺,發(fā)現(xiàn)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只是吃飯,但是卻時時的關注著霍奕鳴。
張秘書回來的時候也跟他匯報過,霍奕鳴這次來帶了個女助理。
聽說是因為在江城上的大學才一起帶過來的,李總也不覺得有什么。
可是,沒想到女兒李樂倒是聽說了他今晚要接待霍奕鳴的事。
就吵著要來見一見霍奕鳴,他鬧不過她,也只好帶著她來見一見了。
看到女兒似乎見到霍奕鳴很滿意,他當然希望霍奕鳴能跟女兒看對眼。
李總看著梁淺說:“這位是梁助理吧,聽張秘書說,你是在江城上的大學”
“是的,李總”梁淺點點頭。
“梁助理是江城人嗎”
“不是的”
“哦,看來我們江城大學還挺受歡迎的啊”
梁淺聽了正想說話,就聽有人接過話。
“爸,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說到這個李樂接過話。
“嗯,怎么說”李總疑惑的看著女兒。
“江城大學,那可是百年底蘊的大學”
“啊,真的嗎”
“是的啊”李樂應著。
梁淺也點點頭。
“不過啊,那里只是文人的天堂而已,在現(xiàn)代社會來說,并不是什么熱門學校”
李樂接著說,想著她今天好不容易知道K集團的霍奕鳴要來,開心的吵著老爸要來見他。
一見到霍奕鳴她就很喜歡,可是沒想到,霍奕鳴對她只有客氣,她主動敬他酒,他都要拉上父親,一點機會都不給她。
她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她到哪里都是被人捧著的。
原本她以為霍奕鳴對誰都一樣,可是她留意到,霍奕鳴對他旁邊的助理倒是什么依賴,還帶了點他自己都感覺不到的寵溺,這讓她怎么受的了。
一聽梁淺在江城念大學,她就覺得自己終于找到機會奚落一下她了。
江城大學誰人不知道,都是一些窮書生才會念的大學。
說的好聽點是文學的天堂,說難聽點,就是只知道死讀書的,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