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長庚宮密室
太白金星站在鏡花水月前,注視著寶鑒里的畫面,當他看到柳夭夭受傷跌落景府的境況,心頭一陣刺痛襲來。他運用靈力將寶鑒里的畫面記下來,便去找司命星君。
太白金星進來看到司命老兒正在桌邊睡覺,呼嚕打的通天響,桌邊放著兩壺開封了的酒,他手里拿了一酒壺,看樣子是喝了不少。
太白金星手上運用靈力將那壺沒喝完的酒,盡數(shù)倒在司命老兒的臉上。
司命老兒驚醒,怒道:“那個不要命打擾老子睡覺,老子非拔了他的皮不可?!?p> “本君!”
司命老兒一看眼前的人是太白金星,說:“那個,神君,剛才的話都是小仙的夢話,神君萬不可當真?!?p> 太白金星不理會他,廣袖一揮,柳夭夭受傷的畫面在空中浮現(xiàn)?!斑@是怎么回事?”
司命老兒看到柳夭夭受傷了,心肝直發(fā)抖,當時柳兮音來渡劫的時候,可把他樂壞了,幾萬年來除了被貶的神仙,可沒有人自愿下凡渡劫的。所以,他就把所有的劫難都給她安排上了。
后來曉得柳兮音竟然是月下仙人的轉世,可那時一切就已成定局。這禍惹大了,要是眼前這人知道他做的事,自己怕是有段時間不好受。所以,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比較穩(wěn)妥。
“這小仙也不知道啊,下凡歷劫向來是困難重重?!?p> “哼!”
太白金星轉身出了天府宮,來到仇府。
太白金星看著床上的人,面色蒼白,躺在那里如同斷線的風箏,心頭一陣絞痛。
他來到床前,將她受傷的手臂從被子里拿出來,卻感覺她的手格外的燙,又見她臉色蒼白,便知是受傷所致。
他施展靈力把柳夭夭的燒退了,才把她的衣袖挽起,露出包扎的傷口,將靈力傾注在傷口上。待差不多時,他親手拆了紗布,看著結痂的傷口,他把靈力灑在疤痕上,看著暗紅色疤痕一點點消失殆盡,他收起靈力,把紗布又重新包上。
他把柳夭夭扶起來,坐在柳夭夭的背后,找到記憶中柳夭夭傷口的位置,一手扶著柳夭夭,一手施展靈力,白色的靈力如雨般進入柳夭夭體內。
許是靈力讓柳夭夭的疼痛減輕,她悠悠睜開眼,扭頭看著太白金星,笑著說:“你是神仙嗎?長的真好看。嘿嘿?!?p> 太白金星見柳夭夭想要摸他的臉,便說:“你還有傷,別動?!?p> 柳夭夭卻沒有聽他的話,執(zhí)意要摸一摸太白金星的臉,在她的手快要碰到太白金星的臉的時候,她就一頭栽進太白金星的懷里,不省人事。
“子兮,醒醒?!?p> “醒醒?!?p> 見她沒反應,才知她是暈倒了。他把她重新扶起來,坐好,手上的靈力施展的更快些。當他看柳夭夭的面色紅潤了些,才收起靈力。扶著柳夭夭躺下,他便坐在床邊一直看著柳夭夭。
腦海中浮現(xiàn)出子兮的模樣,和柳夭夭一樣的眉眼,臉龐。子兮的元神丟失后,他尋遍四海八荒,卻依舊無果。他以為她再也回不來時,她又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剛才她要摸他的臉是動作和第一次子兮見到他時的樣子一樣。
看似五六歲的樣子卻是有幾千歲了,他把她抱在懷里,她伸出肉乎乎的小手說:“師兄,你長得真好看,就像兮兒吃的干葡萄一樣。”
“你這是什么比喻,我怎么就和干葡萄一樣了?”
“就是一樣的嘛,一樣的好看。就是不知道師兄甜不甜?!?p> “你咬我干嘛?”
“師兄,你咋沒味?”
“我又不是你的干葡萄,能有什么味?”
他想著,一滴淚一滴淚溢出眼眶,滑過臉頰,最后沒有聲響的落在地上。曾經最珍貴的東西,現(xiàn)在竟恍如隔世。
太白金星雙手幻化出一滴血和一個赤羽手鏈,他將那滴血凝成水滴狀嵌入手鏈。
他拿起她的手,將手鏈套在她的皓腕。那手鏈在柳夭夭的腕上,自動調節(jié)大小。
“鳳凰血能避妖邪,可佑你平安?!?p> 窗外穿來雞鳴聲,幾縷微光透過窗柩照進屋里。
外面腳步聲響起,伴隨著是女子說話的聲音。
“也不知道昨天那姑娘怎么樣了,可真叫人擔心?。 ?p> “可不是嗎?傷的那么重,還流了那多血?!?p> 太白金星聞聲,起身隱在暗處,看著說話的兩位女子推開門進屋。
其中一個女子來到床前看了看柳夭夭,說:“月桐姐姐,姑娘她還沒有醒?!?p> 月桐來到床前,摸了摸柳夭夭額頭,說:“燒退了,臉色也好了許多,看來昨天來的那位大夫還真不錯。楓情,走吧,讓姑娘好好休息?!?p> “嗯!”
兩位女子剛出房門,就看到仇瑜朝這邊走過來,行禮道:“公子!”
“嗯,她醒了嗎?”
月桐回答說:“沒有,但燒退了,臉色也好了些?!?p> “如此便好,我也可以和王爺有個交代。”說完就轉身走了。
屋里的太白金星見天已明,不能在停留了,看了看床上的柳夭夭就消失了。
夜雨打芭蕉
瞌睡來了,各位晚安。剩了的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