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喵旺財長得很快,從大約10天前,鄭寬剛抱回來時將將巴掌大,現(xiàn)在依然還能在胖子的手掌里蹲著,但要放進紅白紙桶里解決大號就比較擠了。
躺椅上,鄭寬升高椅背,坐看吃貨們從對面KFC進進出出,他沒有權(quán)力禁止會員去對面消費,會員想吃什么,那是會員自己的事,但是,收不收他們的卡路里,這個胖子說了算,只要把自動吸取關(guān)閉就好。
今天胖子很硬氣,他才不去給對面KFC增加營業(yè)額,只是,他不吃全家桶,紅白紙桶就沒有了,而旺財還沒有學(xué)會用貓砂。
臨近中午,鄭寬給旺財喂完奶不久,漸漸恢復(fù)活力的小黑喵自己從他肚皮上跳下,睜著一雙烏眼金瞳,好奇在藍(lán)色泡沫墊板上探索新世界,這邊嗅嗅,那里聞聞,旺財拱背、撅起了屁股。
看到這個熟悉姿勢,鄭寬急道“等下”,左右尋找紅白紙桶,才想起今天沒吃雞腿。
正當(dāng)他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貓架墻最高處的虎妞一級一級貼著墻面跳下,輕盈落地,張嘴叼起旺財?shù)念i皮,走進那間“城堡”一樣的貓砂盆里。
“喵~”
“喵”
“喵喵~”
“喵”
“城堡”里一陣貓話,虎妞率先鉆出,再次沿墻壁跳回它的王座,片刻,沙沙貓砂動靜過后,旺財也走了出來,蹲到躺椅邊,抬起圓頭,高興沖鄭寬喵了一聲。
鄭寬驚喜道:“完事了?”
“喵~”
鄭寬抬頭看了看瞇眼假寐的虎妞,再看看泡沫墊上,一雙圓圓烏眼金瞳望著他的旺財,回想起剛才城堡里的貓話,他開始懷疑這兩只是不是喵星人臥底來地球的探子。
然后,旺財走到胖子腿邊蹭臉賣了個萌,胖子轉(zhuǎn)眼便把懷疑拋之腦后,抱起喵星人,放到他肚子上。
鄭寬和對面KFC鬧掰的事情,健身房員工昨天就知道了,胖子不能左右會員想去哪吃,但老板下令不許去對面消費,員工自然照辦。
午飯時間,李婷婷見胖子一個上午都沒吃點心,走來詢問要不要和她一起去她常去那家飯館吃午飯。
鄭寬:“有雞腿賣嗎?”
李婷婷搖頭:“好像沒有,不過那里炒飯、炒菜味道都很不錯的?!?p> 胖子想了想:“算了,我還是叫外賣好了。”
“老板,別叫外賣,我替你去買,商業(yè)廣場東邊也有一家KFC,過去不到10分鐘?!比缃袂趧诳细傻年愓f道。
鄭寬搖頭:“不用,我就喜歡叫外賣?!?p> 不久后,外賣小哥提著一桶全家桶一路小跑送來健身房,完成配送后走出,外賣小哥駐足看向?qū)γ娌坏?0米的KFC,愣了好一陣。
同樣不解的還有陳正:“我來回跑一趟也就十分鐘,何必叫外賣?”
午飯時間,云岸對面的KFC排起了長隊,不少會員買完后直接拎回健身房里。既然胖子可以在東南角吃雞腿,那別人一樣可以在健身房吃。
從來不到健身房的KFC經(jīng)理特意走到玻璃墻外,見里面好些會員手里拿著漢堡雞翅,甚至東南角的胖子也抱著紅白紙桶在嘬雞骨頭, KFC經(jīng)理隔著玻璃挑釁朝對視過來的胖子笑了下。
胖子沒理他,而知道事情經(jīng)過,看不慣KFC經(jīng)理當(dāng)面挑釁的陳正道:“老板,要不要我在前臺放一塊告示牌,讓會員都別去對面消費?”
胖子:“別添亂,你去給我削個蘋果?!?p> 下午1點半,健身房里,跑步機上一位滿身大漢的會員氣喘吁吁停下,疑惑道:“怎么回事?我都跑了快半個小時了,平時早該餓了,怎么今天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也還飽著?我以為就我一個?!?p> “我也是,不會是卡路里光環(huán)失效了吧?”
旁邊另一位會員道:“有效啊,我已經(jīng)覺得餓了。穆穆,你怎么樣?有沒有感覺?”
“有啊,感覺挺明顯的?!?p> “那是怎么回事?”
“你們中午吃什么了?”
這時,門口外賣小哥:“鄭寬,你點的外賣到了。”見滿頭大汗大老遠(yuǎn)跑來的外賣小哥將一個全家桶送到胖子手上,健身房里眾會員奇怪看去。
健身房里人多,實驗樣本足夠大,大家交流對比一下,不難鎖定其中“變量”,再加上一天要跑來四、五趟的外賣小哥,這么明顯的暗示, 7月24日,僅僅兩天過后,對面KFC就被打回了原型,從人頭擁擠,需要排隊購買,變回了最初小貓三兩只的空閑狀態(tài)。
沒人知道為什么吃了對面的KFC后,卡路里光環(huán)就會失效,可既然光環(huán)確實失效,那不吃就是了,卡路里光環(huán)只有云岸有,而只要有錢,吃的哪里買不到?
KFC經(jīng)理坐不住了,跑來質(zhì)問是不是鄭寬搞的鬼。
躺椅上,胖子擼著貓:“會員想吃什么,那是會員自己的決定,不信你問問。
你們KFC留不住客人,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還跑來質(zhì)問我?”胖子小眼睛斜視過去:“你是不是想訛錢???”
對胖子毒舌深有體會的李婷婷和陳正憋笑,自己內(nèi)傷肯定不好受,但看別人想吐血的樣子,很有意思。
………
隨著云岸的會員轉(zhuǎn)讓價被逐漸炒到9000以上,跆拳道館館長徐龍內(nèi)心一天天煎熬。
他是知道云岸未來發(fā)展計劃的,眼看著年費會員價直奔1萬而去,他先前對升級后云岸的估值還要再翻番,而他自己的跆拳道館,一個月下來,除去房租、水電、教練薪資等其他成本,真實盈利也就1萬2萬,那還真不如跑去云岸當(dāng)個教練。
可徐龍到底還是舍不得寄托了他心血和希望的跆拳道館,想著也許再撐一下,情況就會好轉(zhuǎn)呢?
關(guān)穎幾次過來勸徐龍,徐龍總是帶著猶豫拒絕,7月25日,關(guān)穎再次勸說失敗后,道:“說實話,我在一線城市都沒見過幾家健身房的會員年費能過萬的,這還不算以后的私教課程收入,你要不去,我可就自己去應(yīng)聘了。”
徐龍糾結(jié)嘆氣。
云岸可以說短時間內(nèi),在西虹市范圍業(yè)界聲名鵲起,而接近萬元的天價年費,不光能讓關(guān)穎眼饞,徐龍糾結(jié),同樣也能惹得其他人眼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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