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想到法子了
峻熙見他沒說話,但他還是得逼逼這人
不過換了種方式,聲音柔和的說道:“凌剛,你以為我愿意和妖魔為伍,你沒見上次妖王來了我都沒給他們好臉色嗎?只是有時也是情勢所逼呀。若是天魔真的突破了封印入侵六界。我不知道除了聯手,還有什么法子。說真的,我對六界聯手對抗天魔都沒把握,可至少到時心里無愧。我等盡力了就算生靈涂炭也死得其所,你好好考慮下我今天所說的話“
他說完就不再說話,示意凌剛退下。
凌剛也不多言,眼下他急需要找個地方靜靜
現在眾仙對天魔根本不知道,可是魔界與他們來說大都有著血海深仇
兩界之間打了幾十萬年的仗,這仇豈是說放就能放下。握手言和共同對敵,想來眾仙沒幾個人會同意。
他又該如何向他手下那幾十萬的將士交待
可殿下說的也沒錯,若發(fā)生那樣的事不聯手真的是自取滅亡
天界要如何取舍先不說。再來說魔界。
蕭適意在最后一次夢到前世的事,醒來后眼里有光芒閃過,嘴里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
蕭煜那漫長卻沒有溫度的一生,沒引起他多少共鳴,倒是從他和天魔的對持中得到啟發(fā)。
他現在知道如何找到潛伏在魔界的那個人了
雖說他也可以憑借清清的血脈找到,可兩者之間的感覺是不同的
蕭適意起身快速的清理了自身就去找偉宸。
他想清清了,才跟她分開幾天的時間,可他卻覺得有如分開了幾輩子
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早點完成早點回家
偉宸剛見到蕭適意臉上的表情忍住的打趣起來
“喲,瞧你笑得這么風騷,早幾日怕是去見你的小情人了,有沒有與你的小情人春風一度呀。“
蕭適意見偉宸一見面就瞧出了他的不對,暗自心驚道:看來以后得小心些,在一切沒有成定局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還想不想知道天魔怎么找了?“
偉宸說到正事也收起了剛才的不正之色
“這么說來你是知道法子了?可有把握”
“把握倒是沒有,不過可以試試,也許比以往的方法會有效“
偉宸不由得想到以前他們的那些法
暗地里派人暗殺,以期盼逼那天魔在生死關頭現形。
還有各種引誘,就連現在把那三人手上的權利收回,讓他們閑賦在家,也沒掀起一絲水花
法子用了不少可效果嘛,呵呵
他都有些不抱希望了,有種想放任的想法了,可又不甘。
沒有誰愿意放個隨時要你命的人在身邊
“說來聽聽吧,死馬當作活馬醫(yī)唄”
蕭適意不想讓人知道他前世的事,找了個借口
“你還記得你身里的那團天魔氣?”
“然后呢”
“我們走了很多的彎路,當時你曾說過天魔氣俱有吞噬性?!?p> ”說過,接著說“
”天魔氣所俱有的吞噬性想來他自身是無法控制的,那就利用這一特性去試。由我去試,你們都是魔氣不是很明顯“
偉宸想了一會也覺得這法可以一試,就是有些麻煩
“適意,你也知道我們現在與他們幾人算是朋友,你這時突然撕破臉皮攻擊他們,傻子也會有知道。那真正的天魔就會有防備”
蕭適意嘴角抽了抽,有些想用手扶額
“魔帝,誰說要去攻擊他們的。我是想以險些走火入魔為由,控制不住仙氣四溢。然后像往常一樣請他們一起喝茶。不防備下的情況我的仙氣沾到他們身上,只會讓他們有些不適,但天魔就不同”
偉宸被充道:“走火入魔這個理由不好,但凡走火入魔的都會有傷,你沒傷會引起懷疑,若真弄出一身傷又不好,到時天魔找出來肯定有一場仗要打的。不如以吃錯東西,你早時不是離開過嗎,就說在外偶然遇到過一天材地寶,被你誤食了,補過頭了一時對仙氣收放有些失控,不要提回翠山”
兩人再談了一些其他的,比如找出人時先按兵不動,鬼知道他有沒有后手,魔界現在又朋哪些人被他收賣了
第二日兩人依計行事,邀了三人在流煙記專屬的包房中
莫言、踆、弘文因著現下沒事可做,平時就是喝喝茶聊聊天打發(fā)日子。
心里還對偉宸感謝不己,難得陛下體貼他們一回,說實在的為了魔界他們操心操力了多少年,早就盼著這樣的日子
眼下蕭適意邀他們,正合他們的心意。早早就在流煙記等著
蕭適意他們兩人還沒來,這三人就已經聊開了
“這日子過得比天界那些仙人舒服多了”這是弘文的聲音
莫言接過話題“話雖如此,可天界的那些人還是看著讓人礙眼,也不知陛下什么時候再派兵攻打天界“
踆插嘴道:“你愁什么,現在有的玩就玩,到時陛下真想打仗了再回去就是“
“這倒也是,到時就算陛下不叫我們回去,我莫言也會死臉賴皮的跟去,誰讓他是我們尊愛的陛下呢“
“還用你說,我和陛下從幼小就一起,自然要護著他?!?p> “好了,兩位。今天是出來玩的說那些做啥子。等下陛下來了聽到不好,還以為我們對他的決定不滿呢“
“踆你糊說什么呢,陛下是那樣的人嗎?我從來都是在他面前有什么說什么的,也沒見他不快“
“弘文,你是陛下的生死兄弟,自然與別人不同。我說那話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陛下再怎么對你寬容,你也要記得自己的身份,哪些話該說哪些不該說要有數“
莫言見兩人都快吵起來了,又怕這時陛下剛好趕到聽到點什么,他不想失去這些人忙出聲解圍
“好了,都少說兩句,都是為了陛下好。陛下他們也應該快來了,先喝茶消消火。以免到時陛下來了發(fā)現什么。你們也不想陛下再為這些小事操心不是嗎?”
踆和弘文相互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倒也沒在說什么,各自端起茶杯轉過身,不再看對方一眼無聲的喝茶。
包房里一時倒有些安靜,除了偶爾水流進茶杯的聲音外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