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從地下室出來后,已經(jīng)日落黃昏,而院子中的石桌上,也擺滿了飯菜。
雪寶正在擺放著精致的餐具,月無涯手中端著兩疊菜從廚房出來,看到雪寶的身影,他的眼中漏出了寵溺的微笑。
蕓池不由得笑了笑。
“看來,今天又能吃到三師兄做的飯菜了,五年不嘗,甚是想念?!?p> 月無涯看著房門口站著的蕓池,將寵溺的目光收回,只是帶著禮貌的笑意。
“說的倒是好聽,我還不知道你嗎?出去了還不得成了瘋丫頭。”
聽到這句話,蕓池就不樂意了,什么是瘋丫頭?
“三師兄,我可是帶著雪寶下山呢,若我是瘋丫頭,不也得把她帶瘋了?”
聽到有關(guān)雪寶,月無涯下意識的看向她,而此時雪寶也已經(jīng)直起了腰來,同樣也望向了月無涯,兩人目光相撞,雪寶紅了臉,立馬看向其他地方。
臉上的紅暈,可比胭脂更加紅。
“嘖嘖?!笔|池不由得嫌棄,接著,她想一側(cè)站了站,靠在了門柱上。“若要秀,就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秀,何必為難我自己呢?!?p> “小姐…!”聽到蕓池越來越?jīng)]臊的話,雪寶總算是聽不下去了?!耙膊恢纴淼穆飞险l思春了呢?!?p> “哦?”月無涯一聽,瞬間來了興致?!斑@注孤身的人,也迎來了春天?”
聽到這句話,蕓池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感情雪寶現(xiàn)在有人照著了,也敢打趣自己?
再說,她哪里思春了,她怎么不知道?
在房內(nèi)收拾東西的山叔聽到三人的打鬧,不由得笑了笑,好像,瞬間回到了雪寶兒時。
那時,是他們?nèi)藬?shù)最齊的時候,那時,雪寶她娘也還在世。
想到雪寶的娘,山叔臉上的微笑不由得收斂了幾分,他大手一揮,也出了門。
“該吃飯了嗎?”
聽到背后的聲音,蕓池立馬站直了身子,而月無涯,將菜放好,行了一禮。
“師父?!?p> 山叔點了點頭,“去后院喊下子清吧。”
“是。”
月無涯正要去,蕓池不由得打斷了話。
“我去吧,你們先吃著。”
聽到蕓池這句話,月無涯疑惑的看了看蕓池,也便停了腳,蕓池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閃身而去。
后院,要比前院凄涼一些,滿地雜草。
也不能說是他們不打理后院,實在是因為,自從她二師兄子清將藥房搬到這厲害,這里的草就除不盡了。
后來無奈,他們也只能任由這些草長下去,但說來也奇怪,這些雜草長到了一定程度,并未再長下去。
蕓池剛踏入后院,看了看這些草叢,不由得抿了抿嘴,難為二師兄這個武功極差的人了,就不怕草叢中突然鉆出個毒蛇來?
她向上一躍,便向唯一的一間房子飛去,而雜草,并未發(fā)出一絲動靜。
房內(nèi),子清右手拿著筆,不停的寫寫畫畫,一會兒,左手又拿出一片葉子嗅著。
而他的身后,藥湯在咕嚕咕嚕的煎著。
蕓池還未來到門口,便已經(jīng)被這濃濃的藥味包圍著,突然,她從袖口中掏出一枚銀針,看準(zhǔn)藥湯,伸手直接刺去。
“砰,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