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方的粉衣女子,手中握著一柄白劍,她抬起頭來,看向唯一可以看到的便是天上的那個月亮,除此之外,其他一片黑暗。
她飛起身來,順著月光飛去。
“?!?p> 突然,一聲刺耳的尖銳聲想起,粉衣女子暗道不好,這個陣,恐怕是一個圈套。
“快撤。”
聽到粉衣女子的話,她們急忙向后撤去,原路返回,而就在這時,睡在屋頂?shù)氖|池突然醒來,她坐了起來,看向林間一眼。
轉(zhuǎn)眼間,便飛身而去。
然,原地空無一人,只留下一股香味兒。
蕓池不由得笑了笑,“逃的還真是快呀~”
只是,這鳳溪山,終究是不能太平了。
次日,公雞打鳴,萬物復(fù)蘇,太陽漸漸的照耀整個鳳溪山,從遠(yuǎn)處看去,鳳溪山確實如同一直鳳凰。
“師父?!?p> 粉衣女子恭敬地向懸崖邊上的人喊到。
聽到粉衣女子的聲音,那名女子轉(zhuǎn)身,一頭烏黑長發(fā),然而兩鬢已染上了白發(fā)。
“粉蝶,試探的如何?”
粉蝶聽到巫溪的問話,不由得行了一禮?!巴絻簾o用,未能闖入進(jìn)去?!?p> “哦?”
“是徒兒大意了?!?p> 想到昨夜,她們也僅僅是在山腳下打了個圈就回來,粉蝶也覺得有些掛不住面子,更多的,是愧對師父的信任。
“罷了,此事也不怪你?!彼俅无D(zhuǎn)過身,從懸崖看向鳳溪山。
“山家人,已經(jīng)守著鳳溪山數(shù)百年,你們闖不進(jìn)去,倒也不足為奇,此事作罷,我還有一事交代與你。”
“徒兒定不負(fù)汝命?!?p> 鳳溪山后院,唯一的一件房間,已經(jīng)成為了子清的藥房,除了子清經(jīng)常出入外,在無人隨意出入。
而房外的院子中,此時多了一名白衣女子。
在陽光下,她揮舞著手中的那把劍,不時有雜草被帶起,接著再次落下。
看著那根草飄飄而落,蕓池眼神突然伶俐了起來,殺意四起。
“破!”
突然,所有的草如同被連根拔起,其其飛在空中,蕓池一掌劈了過去,哪些雜草瞬間飛速起來,最后堆積在了一起。
蕓池將劍收于背后,看著瞬間空出來的一大片地面,這才漏出了些舒心。
而此時,房門也算是被打開來,子清頭頂著幾棵雜草,渾身布滿灰塵,雙眼空洞的看著蕓池。
“你可知,你這一掌,毀了我多少靈丹妙藥?”
“嗯?我是在幫你除草呢?!?p> “……”聽到蕓池如此呆萌的說話,子清不由得揚起了頭,在看到屋頂?shù)钠贫?,他不由得閉上眼睛,不愿看到這一切。
他倒是萬分無奈又覺得有些納悶,不就是上次整過她一次,怎么讓她懷記到了先在?他還沒和她算賬被盜走的那些靈丹妙藥呢!
“二師兄,我真的毀了你那么多藥草?”
突然,蕓池的聲音想在了他的耳邊,子清睜開無奈的雙眼,有些幽怨的看向蕓池,伸出手指了指上方。
蕓池順著看了看,當(dāng)看到屋頂破了一個洞后,“噗嗤”一笑。
“咳咳,那個…二師兄,這茅草屋卻是不結(jié)實,改日得好好向師父反饋一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