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成都兩人舒適的家里,張偉和蕭晚晴躺在沙發(fā)上就不想動彈。就在這樣懶洋洋的氛圍中,突然蕭晚晴的手機大聲的唱起歌來,蕭晚晴懶得起身,手指以肉眼難見的幅度輕輕一擺,手機到了耳邊,電話接通,卻是自己的爸爸媽媽。
蕭晚晴哼哼唧唧應(yīng)付了幾句,掛了電話對張偉說:“哥哥,爸爸媽媽讓咱們回家吃飯。”岳父岳母請吃飯,張偉哪敢不從。兩個人歇了一會兒,又去商廈給二老買了些禮物,冒充從京城捎來的特產(chǎn)。
張偉和蕭晚晴一進家門就感覺到氣氛有點兒問題。二老顯然是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笑意盈盈的招呼張偉。
張偉忐忑不安的端坐在沙發(fā)上,接受二老的詢問,每一句話都要在腦子里深思熟慮才回答,張偉的額頭的汗都下來了,這比他經(jīng)過的任何一次戰(zhàn)斗都驚心動魄。
上了飯桌,面對著一桌子好菜,張偉毫無胃口,全神戒備,等待對方發(fā)招。果然,二老對視一眼,由蕭爸爸率先發(fā)言:“小張啊,你看我和你阿姨都老了,只有晚晴這一個女兒。”
蕭晚晴見狀不妙,立刻插嘴道:“爸媽,你們老什么,你們才50多,身體好著呢,要不讓張偉給你們煉制些返老還童的藥,你倆吃了肯定容光煥發(fā),重?zé)ㄇ啻海f不定還能再給我生個小弟弟。”
蕭媽媽呸了蕭晚晴一口:“你這丫頭一天沒大沒小,胡說八道,世上哪有這些神藥,你媽我都這個歲數(shù)了,生什么生!”
張偉連忙接茬道:“阿姨,晚晴雖然只是開玩笑,但是二老身體挺好的,我也的確能煉制些初級的丹藥,如果二老不嫌棄,雖然返老還童重?zé)ㄇ啻?,那是做不到,不過調(diào)養(yǎng)身體,恢復(fù)身體機能,年輕個10來歲,還是有把握的?!?p> 蕭晚晴笑嘻嘻的說:“媽,張偉是個老實人,從來不瞎說,你和我爸就放心的返回到30歲,重新度你們的美好二人生活吧,至于生小弟弟還是小妹妹,你們自己商量吧,我都無所謂。”
張偉和蕭晚晴這一頓亂打岔,把蕭晚晴父母的思路全給打亂了,兩人對視一下,想到能恢復(fù)青春,心里也是一團火熱,不過今天的事情還是要提,要有一個明確的說法,不能讓他倆這樣晃蕩過去。
蕭媽媽一拍桌子,喝道:“蕭晚晴,你給我少亂打岔。你現(xiàn)在研究生也畢業(yè)了,一天到晚晃來晃去,沒事干?!?p> 剛說到這里,蕭晚晴立馬不干了,反駁道:“媽,你瞎說什么,我哪里有晃來晃去啥事兒不干,我倆每天忙都是國家大事,要不是出于保密不能告訴你,你聽了非嚇暈不可!”
見話題又被蕭晚晴打斷,蕭爸爸干脆直不再繞圈子,直奔主題:“張偉呀,你跟我們的蕭晚晴也認識三年多了,你是個好孩子,我們也很滿意,我們希望想問一下,你們倆準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
結(jié)婚?!這個詞兒著實把張偉嚇了一大跳,說句老實話,他還真沒考慮過這件事兒。自從他開始修煉,思想就越來越接近于古人,修煉者輕輕松松能活一二百年,尋的都是道侶,心心相印就在一起了,到世俗界騎大馬坐花轎披蓋頭結(jié)婚的,幾乎沒有修煉者這么干。
不過張偉眼睛飛快的環(huán)視了一下三人,發(fā)現(xiàn)三人包括蕭晚晴都是期待的目光,心想看來這個事情躲不過去了,反正也就是一個儀式而已,自己開始接引蕭晚晴入道之時就把蕭晚晴當(dāng)作自己的道侶,現(xiàn)在只不過是表一個態(tài)而已。
張偉站起來朗聲說:“叔叔阿姨,我是一個孤兒,從小沒有家庭的溫暖,蕭晚晴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遠遠超過了我自己,我本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向她求婚,既然叔叔阿姨今天問起,我想再次說明,能娶到蕭晚晴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只要她愿意,我沒有任何問題。”
張偉在乾坤袋里一摸,好在戒指他早有準備。自從會做法器的時候,他就嘗試著做戒指。做完以后總覺得不滿意,后來法力高深了,做的戒指可以堪比法寶了。但每次打算送給蕭晚晴的時候,總是有點兒猶豫。一晃兩晃,就一直放在他的乾坤袋里。
這枚戒指是由寒鐵精華纏繞精金為戒體,上面鑲嵌了一顆黃豆大小的水藍石。這顆水藍石原材料可有雞蛋那么大,經(jīng)張偉一再凝練,硬是壓縮到黃豆這么大。原本淡藍的顏色,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藍墨色。整個戒指只有一個法術(shù),那就是水盾術(shù),360度無死角的超級水盾術(shù),而且是自動感應(yīng)瞬發(fā)的,就算是超A級高手沒個10下8下也別想打破。
張偉單膝跪下,拉住蕭晚晴的手,深情的說道:“晚晴,自從我第1次見到你,我就深深的被你的堅強和勇敢所打動,我們共度了生死難關(guān),也共同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綺麗冒險,自從我度你入道修煉時,我就視你為最親密的道侶,既然叔叔阿姨需要一個世俗間的認證,我想請求你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
張偉和蕭晚晴早已心心相印,兩人明白,蕭晚晴根本不需要張偉的求婚,因為他們的心目中,彼此早就是不可分割的整體了。蕭晚晴開開心心的戴上戒指,完成了這個儀式。
倒是蕭晚晴的父母比他倆更激動,一把年紀的人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重回飯桌上,二老絮絮叨叨的討論婚禮如何舉辦,這個著實難為了張偉和蕭晚晴,兩人也是修煉有成的修煉者,怎么可能在世俗人面前舉辦這種儀式,讓這些世俗之人評頭論足。
至于教堂婚紗之類就更是扯淡了,只要張偉愿意,教皇親自給他主辦儀式都沒有問題,問題是九處的人非拿刀砍了他不可。兩人支支吾吾把這些原因婉轉(zhuǎn)的說了出來。
兩個人成為道侶,已經(jīng)是在修煉界眾所周知的事情啊,總不能莫名其妙的再補辦儀式吧。而且修煉界成為道侶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儀式,無非就是各家來賓一起吃吃喝喝,彼此再炫耀炫耀法術(shù)而已。張偉和蕭晚晴覺得這個也挺無聊的,再者他們兩個除了和峨眉派稍微熟悉一些,剩下熟悉的也就是九處的人。真的舉辦儀式,估計還真沒多少人來,到時候可真的丟臉了。
兩人好說歹說才讓蕭爸爸和蕭媽媽明白這個婚禮的舉辦很麻煩而且很沒有意義,至于穿婚紗在教堂神父證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最終蕭媽媽只好不甘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倆現(xiàn)在都跟神仙一樣,讓那些亂七八糟的普通人來,你倆肯定不干。這樣吧,你倆把結(jié)婚證一領(lǐng),剩下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第二天張偉和蕭晚晴就拿著身份證和戶口本到民政局去辦理婚姻登記,不管怎么說,這也是給二老的一個交代。不管怎么說,當(dāng)張偉拿到那兩個紅本本的時候,心里還是蠻感慨的。
接下來是房子的事兒,張偉本打算直接把現(xiàn)在租住的這個房子買下來,可是蕭晚晴覺得這個房子距離市區(qū)太近,有點兒吵吵嚷嚷,不利于修煉。張偉感覺也是如此,兩人轉(zhuǎn)了轉(zhuǎn),后來在山腳下買了一套獨棟別墅,價格嘛,對于他們的來說都是小意思,關(guān)鍵是這里依山傍水環(huán)境幽靜,兩人看了以后都覺得很滿意。
婚也結(jié)了,房子也有了,再見二老時,開始叨叨孩子的事兒了。兩個人頭都大了。蕭晚晴逼著張偉使勁兒煉了很多調(diào)養(yǎng)身體,滋陰補陽的丹藥,足夠二老吃好幾年的,然后就伺候著二老服用,兩人甚至偷偷使用法力和靈氣幫助二老快速吸收和消化。
這樣折騰了一個月,蕭爸爸和蕭媽媽明顯年輕了很多,看上去也就30出頭。蕭媽媽和蕭晚晴站在一起,就像一對姐妹花。張偉和蕭晚晴這才把剩下的丹藥全部給了兩位年輕的老人,囑咐他們慢慢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