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宇文護府上探查,發(fā)現(xiàn)這個老匹夫的府上除了自己本身養(yǎng)的三千府兵以外竟然還單獨調(diào)派了五千禁軍守在府外,這小心程度堪比皇宮大內(nèi)了。我僅僅帶了兩千精兵硬闖肯定是不行了,就是偷襲恐怕也得抱著必死的決心才行。
我心知如此優(yōu)柔寡斷不是辦法,我等的起可我那三百將士等不起,他們落入宇文護手中,宇文護必然會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只希望他們能熬過這一關(guān)吧!
我心中其實也沒什么著落,只是但凡有一線希望我都沒有理由讓自己放棄。
在宇文護的府邸我未敢多做逗留,大概了解了府內(nèi)的情況我便趁著夜色出了大冢宰府,尋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過夜,直至第二日街市上熱鬧起來我才現(xiàn)身。
“等等,這位公子”我見那人有些眼熟,如果單單只是眼熟我倒也不會如此沖動,只是他的出現(xiàn)讓我有一瞬的模糊,就好像如果我不叫住他我將要錯過的或者說失去的將是我窮其一生都無法承受的憾事。
“你是再叫我?”那人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確定的問。
“對,公子能跟我聊聊么?”我有些迫切,原因是我自己都不清楚的。在和他的接觸我發(fā)現(xiàn)只要說道類似于姓名或者是身份這類的事情時,我的眼前就會閃出一些重影來,但我一旦想要深思一下便會頭痛欲裂。每到這時那個人就會及時的阻止我。
我在他的帶領(lǐng)下尋了一出茶館坐下?!肮佑惺裁词抡堉闭f。”我見他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著急去辦,便也就沒多做糾纏,盡管覺得不可能,可下意識的我就覺得我和他之間可能有什么微妙的聯(lián)系。
“能請教一下公子的名諱么?”我不敢問的太直接,自從來到這里之后我越發(fā)的忘記自己是誰了,我甚至除了知道不是原本的高長恭以外不記得任何關(guān)于自己的事情,而這個人的出現(xiàn),好像讓我想起了點什么,我不想放棄,同時也有些不敢面對。
“華再道”
這個名字讓我毫無預兆的頭痛起來,在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個片段,但我始終看不清,我無法抓住重點。
“常安玲”從我口中蹦出這個令我陌生卻又熟悉的名字,我還沒有從剛才頭痛當中回過神來,卻見華再道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會知道這個名字?”
我不著痕跡的甩開華再道的手“我姓段名良靖”我終是不敢透露我的真實姓名。我總感覺很熟悉,或者說我覺得華再道和常安玲就好比是應(yīng)該連在一起的一個句子似的,至于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
“按道理來說你不可能是她??!”他自言自語的有些莫名其妙。
姑蘇柒月
昨天電腦出了些意外,今日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