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阿濼姑娘一直站在書桌旁邊看什么呢?好像是很開心的樣子,老管家好奇,悄摸挪步過去,往桌上一看,驚了,竟然是一幅畫像,還是少爺親手畫的阿濼姑娘的畫像。
老管家雖然上了年紀(jì),但眼又不瞎。從這畫中所藏的情意來看,少爺不僅不討厭這阿濼姑娘,還喜歡的緊呢。想到這里,老管家樂壞了。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那這二人什么時候成婚,老管家又開始發(fā)愁。
看著還在研究畫像的零濼,老管家心生一計,開口暗示道:“少爺也到了該娶親的年紀(jì),老侯爺似少爺這么大時,少爺他都會跑了!”老管家一邊說,一邊用眼睛偷偷覷零濼:“阿濼姑娘,你說呢?”
零濼不懂他言外之意,只覺得管家從進(jìn)門以來看她的眼神頗為,呃,怪異。她想了想凡人娶妻生子的年齡,凡人壽命短,一向早婚,燕祁今年十九歲,要按他們凡人的規(guī)矩來說,燕祁確實該娶親了,遂贊同地點了點頭:“阿翁說的對?!?p> 管家一聽,有戲!
管家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阿濼姑娘,你覺得我家少爺怎么樣?”
“挺好的呀?!绷懵淠涿?。
“怎么好?”看來少爺和阿濼姑娘好事將近!老管家樂了,忙又急急追問:“哪里好?”
這時燕祁剛好換完衣服,轉(zhuǎn)著木椅從內(nèi)室出來,墨藍(lán)長衣,銀冠束發(fā),再加上那張絕世面容,簡直禍國殃民。
零落看傻了,喃喃道:“長得好看?!?p> 管家覺得自己快要愁死了。
燕祁聽了,直看著她笑,漂亮的鳳眼里滿是惑人的柔情。
看著自家少爺一點也不怪阿濼姑娘淺薄,管家安慰自己道,也許是自己老了,也許這就是現(xiàn)在年輕人之間表達(dá)喜歡的方式。
燕祁和管家一道走了,零濼翻看一旁的書架,果然找到了幾本新的話本,便拿著回了自己的屋子里看了起來。
沒想到燕祁新找來的話本還挺符合自己的口味,零濼看的正盡興,手邊移來一盞燭光,零濼抬頭,發(fā)現(xiàn)屋外已經(jīng)暗了下來,竟是一眨眼便過了一下午。
燕祁在一旁的輪椅上坐著,還穿著下午見客的那身衣服,手里拿著一本書靜靜看著,剛才的那盞燈是他放過來的。
零濼揉了揉看書看的有些發(fā)酸的眼睛,好奇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過來。”燕祁將書放置膝上,看向她,斟酌開口:“適才,是李太守家的女兒來了?!?p> “李姝兒?”零濼詫異:“管家不是說是個男的么?”
回想了一下管家下午曖昧不明的話,燕祁岔開話題:“過些日子李太守過壽,她是來送請?zhí)??!?p> 零濼繼續(xù)看書,漠不關(guān)心:“哦。”
燕祁又開口:“我想讓你陪我去。”
零濼:“?”
零濼放下手中的話本,不明白:“你一向出門不是讓方平陪你的么?”
燕祁輕輕地?fù)崞较ド蠒镜鸟薨櫍従忛_口:“方平那兩日有事?!?p> 燕祁的腿每日至多走上一個時辰,時間過后便會慢慢麻木,喪失知覺,故每每出門,必然有方平在身旁跟著,而方平既然那兩日有事,燕祁這腿疾必然要瞞著不能被人發(fā)覺,那到時身邊必然要有個照應(yīng)的。
零濼問了問日子,那壽辰剛好在她回天庭述職之前,遂應(yīng)下:“那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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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荊棘
燕祁:“陪我去李太守壽誕?!? 零濼:“怎么不讓方平陪你去?” 燕祁:“他有事?!? 并沒有什么事的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