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媽住院這些天,看到爸爸盡心盡力的照顧她,我已經(jīng)放下了過去的很多事情。
就象景彥說的那樣,我們做兒女的,做個孝順的好兒女才是自己的本分。
這天晚自習,第一節(jié)下課后,景彥喊我跟他出去。
我邊走邊在腦子里轉(zhuǎn)悠著,他有什么事不能在教室里說的?
跟著他來到了往微機室去的樓道拐彎處,這里似乎變成了我倆在教學樓里進行私密活動的固定地點。
一轉(zhuǎn)過彎,景彥就摟住了我,“小汐~生日快樂!”
我在他懷里笑的眉眼彎彎,這時候才想起今天是我生日,我的生日不像他的日子那樣特殊,只是去年曾經(jīng)提過一次,他倒記得。
“小汐~你多久沒來聚會了?”
“唔~確實有點久了,快一個月了。這周末就去!”
“你說的啊~答應(yīng)了我不許不去~”他的語調(diào)像個要糖果吃的小孩子。
“恩~,我說的~”我一邊嫌棄他幼稚,一邊哄他。
“小汐~”得寸進尺說的就是他,我答應(yīng)這周去聚會了,他就開始不老實,從小孩子又變回了成年人。
課間十分鐘,除了幾句有用的話,其它幾分鐘都被他用來接吻了。
眼看著快要上課鈴了,他才拉著我下樓去。
我上節(jié)課的卷子已經(jīng)做完改過了,回到座位后想翻出英語書來,下一節(jié)課背背英語。
卻在桌洞中摸到一個圓筒狀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個漂亮的水杯,透明的杯身上,點綴著幾朵玫瑰,里面已經(jīng)裝滿了溫熱的水。
我看看景彥,他正沖著我笑,“以后自己記得帶水?!?p> “知道啦~”
5月底的最后一個周日,一早就開始下雨,幸好下的不大。
因為答應(yīng)了景彥這周要去聚會,所以我還是打著傘出門了。我到嚴歷家的時候比平時晚了些,只有景彥和項寒來了。學習了一上午,也沒見到其實人的身影,看樣子因為下雨,今天他們都不想出門了。
我們四個人的中午飯是直接在嚴歷家下的面條,炸了些雞蛋醬。簡單的吃過午飯后,我們就分散地坐在沙發(fā)上,地墊上,看電視。
我今天來事兒了,加上陰天下雨,就覺得有些冷,讓嚴歷幫我找了條毯子,把頭枕在了景彥腿上,在三人座沙發(fā)上躺了下來。沒想到這一躺就睡了過去,等我醒來睜眼看時,天都有些蒙蒙的黑了。
我轉(zhuǎn)成平躺去看景彥,感受到我動作的他也正低頭看向我。
“睡醒了?”
“恩?!彼奶懔耍覒袘械牟幌雱訌?。
“清醒一下~一會出去吃點晚飯~”
“該回家了吧~”
“陰天下雨的,回家也沒事可做。我們?nèi)齻€都看了一下午電視了,一會吃過晚飯回來打麻將~”嚴歷在旁邊接口說道。
“啊。。。我耽誤你們學習了?”
“不是,這種天氣特懶得動彈!”項寒說道。
我坐起身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現(xiàn)在走嗎?”
“嚴歷~把你校服找出來?!本皬┩蝗徽f道。
“好勒~”嚴歷一邊答應(yīng),一邊把校服拿出來遞給了景彥。
“穿上點兒~”景彥把校服搭在了我背上。
我站起來伸上了袖子,“走吧~感覺自己吃了睡,睡了吃,要變成豬了。”
“這樣的豬哪里有賣?我想養(yǎng)一只?!本皬┳哌^來給我拉上了校服拉鎖,一邊說道。
“哈哈。。。”嚴歷和項寒都樂了。
嚴歷說:“這種豬,學名應(yīng)該叫‘女朋友’?!?p> 項寒說:“景彥~你買的時候給我倆也各捎一只?!?p> “我能選只黑白花兒的嗎?”
“全黑的也不錯~”
聽著他倆越說越?jīng)]邊兒,我不禁滿頭黑線。。。
我們也沒往遠走,只在嚴歷家胡同口的餛飩店里,每人吃了一碗餛飩。
吃完飯,天就徹底黑下來了,我們排成縱隊往胡同里走,嚴歷打頭,景彥墊后。
走進胡同不久,“呀~”嚴歷輕叫了一聲。
“怎么了?”我連忙問道。
話音未落,“哎~斯。?!表椇草p叫了一聲。
與此同時,嚴歷的聲音傳了過來,“沒事兒!”
項寒也說:“沒事兒~”
“哦~”我一邊說話一邊繼續(xù)往前走,“斯~”我也輕叫一聲,踩水坑里了。
這叫沒事兒?這兩個壞蛋!
我連忙轉(zhuǎn)過身,想阻止景彥,剛轉(zhuǎn)過身,一只手落在了我的左胸上。
我愣住了,黑暗中看不到景彥的表情,剛想開口,他,輕輕抓了一下。
我剛剛吐出口的話只留下一個“你。。”,就說不下去了。
“你倆怎么不走了?”項寒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剛想說話,“走?!本皬┮贿呎f話,一邊把手拿開了。
我默默地轉(zhuǎn)過身,跟著項寒,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嚴歷家走去。
到了嚴歷家,我接了盆涼水沖了沖腳和涼鞋。
嚴歷和項寒擺上了桌子和麻將,我穿著拖鞋坐了過去。
打了兩圈,我放了四炮,二比一的幾率。腳越來越冷,肚子越來越疼。
我喊嚴歷,“中午的毯子拿給我唄~我有點兒冷?!?p> 嚴歷把毯子遞給了我,我把腿都蜷了起來,腳縮在椅子上,把毯子圍好了。景彥又幫我掖了掖,再打一圈,我肚子疼的受不了了。
“我不打了!你們看會兒電視吧。我想躺會兒去~”我皺著眉頭,穿上拖鞋,捧著毯子進了小臥室。
剛躺倒景彥就進來了,“你肚子疼?”
我有點兒為難的看了看他,點了點頭。
景彥湊過來,把手伸進毯子,見我縮成了一個球,便說:“腿伸開~”
話音沒落,他的手不巧碰到了我的腳上,被冰的縮了一下,又伸手握住了,還把另一只手也伸了進來,抓住了我另外一只腳。
“你腳怎么這么冰?”
我扽了扽,見他不肯松手,才說道:“踩水坑回來又用涼水沖的,一直沒緩過來?!?p> “嚴歷項寒也用涼水沖的。你的手一年四季就總是冰涼毯子的,腳是不是也這樣?”
“恩,手腳都涼?!?p> “啊~你干嘛?”
景彥突然把我的雙腳拉到了他懷里,直到我的腳心貼在他的胸膛,像是一下子從赤腳站在冰天雪地,跳到了夏日午后曬的熱熱的石板路上。
腳背上覆蓋著他熱熱的手掌,我覺得身上突然有些發(fā)熱。
“你腳怎么這么小~”
“。。?!?
故紙堆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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