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遠處一頭白狼奔襲而來,帶著滾滾黃沙瞬息間便來到了戰(zhàn)場,幾個撲殺和幾次突進之后白狼惡狠狠地盯著鮮卑人。
“吳辰,去,將這頭畜生宰了?!眳浅涞馈?p> “諾?!眳浅筋I(lǐng)了命令即刻領(lǐng)了五十名三流武者實力從絞殺呂布軍隊的分離出來,往白狼的方向奔去。
那一夜,白狼四處肆虐吳辰聽過吳充的描述和想法,白狼所殺的不過是普通士卒罷了,對上他們有武道傳承的武者而言,白狼不過是跳梁小丑,只需一擊就即可。
不過吳辰并沒有打算一人前去,雖然自己可以把白狼殺了,但自己卻同樣不討好,要付出一些代價,而這些代價都是可以用比他低等的死士來填補的。
他吳辰憑什么做到如今的地步,除了自身天賦,還有狠辣的性格,為了上位,他已經(jīng)殺了他的兄弟和信任他的人,不過吳充卻是不懼,相反還很樂意見到,他實力的進步最后不就是反饋于自己的嗎。
吳充吩咐完之后,卻又眉頭一皺,這已經(jīng)今天第二波了,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咋現(xiàn)在他的潛意識里,不過他給揮去了,能給他的退路已然沒有了。
曹性望見鮮卑大軍一股不好的念頭出現(xiàn)在他的心頭,直接吼了起來:“兒郎們,給主公報仇,跟他們拼了?!?p> 曹性的嘴角幾欲撕裂,雖然知道呂布總是化腐朽為神奇,但那是幾千人的敵人,而呂布只有兩百名士卒,那樣的劣勢,曹性不敢往下想,以往的痞笑模樣消失不見。
他棄了他用慣的弓箭,一馬當先就拿起來許久未碰的大刀,只此一招便將擋在面前兇悍的鮮卑人劈成兩半,很難想象以為都提不起大刀的曹性如此生猛。
胸腔中好似又萬丈情緒得不到釋放,曹性突然覺得氣力突然增大,握著刀柄的手也不由更加攥緊,一那平平無奇的刀身也變得赤紅一遍,恰如接下來曹性火爆的戰(zhàn)斗方式。
幾刀下去劈得鮮卑士卒,連連敗退,明明是一人卻讓那些圍堵在那里的鮮卑士卒感覺自己對陣著數(shù)名高手,一招一式都不可抵擋,稍有人想拼命卻惹來曹性更為狠厲的招式,想劈曹性一刀的士卒卻是齊腰斬斷。
明明是極耗氣力的招式也不是以往曹性的出招方式,可曹性就像是一條永遠流不盡的河流,奔流不息卻又有萬丈之勢。
見到自家將軍如此厲害,一反往常,赤狐營的士卒也不想被鄙視下去,也是沖過去與那些鮮卑人殺到一塊去。
而曹性現(xiàn)在不知道的是他迎來了武將的入門檻,命格,已經(jīng)突破了普通武者的局限,進入到正式的殿堂,只是不同于呂布的絕世命格,曹性的命格只是一頭簡單不過的火狐。
不過也算是正式踏入了武者上升的門檻,只是眼下曹性并沒有關(guān)注這個,憤怒已經(jīng)帶給了他遠勝以往的實力,但也帶來冷靜的判斷。
后邊的張遼和文欽一一色變,他們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沒想到自己擁有遠勝他人的資源和家族的支持還不如曹性一怒。
不過他們并沒有嫉妒和仇視,這點度量還是有的,何況曹性是他們的兄弟,他們見到曹性突破,還有一點歡喜。
甚至他們也有了領(lǐng)悟,在腦子突然有某種相發(fā),不過眼下是戰(zhàn)斗的時間,遂也并不去想那么多。
不過多少也有一點憤怒,卻只是把他們歸功于面前的鮮卑人,也是使著各自的武器排列著戰(zhàn)陣也是殺了過去。
“曾河,你去帶人將那些解決掉”吳充很快命令道:“剩下的五十名士卒隨我去滅了那些殘兵敗將?!?p> “紇奚將軍,別來無恙??!”呂布止住了馬頭對著紇奚道,那親切的語氣仿佛就像是老朋友久別重逢一般。
然則紇奚并沒有聽進去,或者說,此刻的他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他的速度不減甚至還要強上幾分手中大刀直奔著呂布而去。
呂布卻是沒有立刻行動,嘴里對紇奚嘆息了一句:“看來你還是敗了,不過我會給你一個好歸宿的。”
話畢,呂布催動著赤兔沖了過去,赤兔早已不耐煩,得到了命令,赤兔四蹄生風,一瞬間給了堅硬的地表幾個凹坑。
宋憲對著著群戰(zhàn)意盎然的狼騎營道:“接下來你們不要與他們硬碰硬,按主公所說的方式行動。”
早在路上,呂布便將心中所憂告訴了宋憲連帶著解決的方式,他們不能硬背硬,只能是靠著箭術(shù)和人員的配合來行動。
這次呂布賭對了,雖然這些鮮卑人實力強勁眼神冰冷,但卻是誰都不顧誰,只顧著自己的殺敵,他們兩三人擊殺一名鮮卑人。
可是下一名鮮卑人就踩著袍澤的身體,那決絕的表情沒有一絲心疼,好似只是踩在一個石頭上面,那般淡定和泰然,可那名倒下去的袍澤分明還吐著鼻息,嘴里也呼喚出聲音。
但他們并沒有所動,依舊朝著呂布的士卒殺過來,腳下的步子似乎更重了,在奔過來的途中的時候,就將鮮卑人的頭骨幾欲踩碎。
那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令得這些狼騎營的士卒一陣錯愕,也就是在這個檔口,這些兇悍不要命的士卒又殺死數(shù)十名呆愣的狼騎營士卒。
狼騎營士卒終于反應(yīng)過來,在宋憲的催促下清醒過來,他們繼續(xù)與這些兇狠的鮮卑士卒保持著距離。
另一邊白狼也喘著粗氣,腳下倒下去的人已經(jīng)有了二十名,白狼的身體也各種掛彩,鮮血止不住地涌了出來,紅的,黑的夾雜在一起,好似為白狼的身體畫了幾道丑陋不堪的墨跡。
這也是第一次白狼的潔白如雪的毛發(fā)夾雜著不少被即將凝固的鮮血浸潤成色彩各異的毛發(fā)。
“這頭畜生,怎么這么能打,一起上”吳辰命令道:“往他的左腿集中力量打去,盡快解決他,將軍他可是等不及了?!?p> “啊嗚——”這一次白狼的吼叫聲多了一種悲涼和憤恨,它呲著獠牙拖著疲憊的步伐又再度沖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