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張美貌不一的臉映入姒清的眼簾,她稍微打量了片刻,整張臉都為之一黑。
誰能給她解釋一下,這三個人氣質(zhì)不一,為什么偏偏那張臉都有些地方和燭陰相似??
就算她想要找他們侍寢,對著像燭陰那張可惡的臉,她就興趣全失。
燭陰送來和他相似的臉,是想讓外人如何看待她?
攝政殿下覬覦國師?
姒清第一次覺得這個人,她越來越看不透了......
星月殿。
青泉小心的挪動著步子到燭陰的跟前。
此時的燭陰正尋著個舒服的位置臥著喝著梅花釀,花,是千年前從鐘山摘下的,花酒在地上封了個上千年這會子拿出來品,簡直就是無法言語的舒坦......
國師大人的心情似乎不錯啊。青泉松了口氣。
“青泉?回來了,本尊的話兒帶給小丫頭片子了嗎?”
青泉一臉淡定,“已經(jīng)帶給殿下了?!?p> “很好?!?p> 青泉看著燭陰,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話不妨直說,本尊今兒個心情不錯,準(zhǔn)你放肆一回?!睜T陰那恍若山巔不可攀附的冰雪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的笑意,輕輕的看了一眼青泉,眼中閃過了了然。
青泉思忖再三道:“國師大人,屬下不明白,您為何要將那三個與國師呃......贈與公主殿下?!?p> 在此之前,他一度認(rèn)為,燭陰養(yǎng)著那幾個男人是他說惡趣味不曾想居然是送給攝政公主殿下。
“嗬,青泉覺得本尊這張皮囊如何?!?p> 青泉在腦海中想到了無數(shù)個形容美的詞語:“世間少有,見者難忘,傾城之容?!?p> “嗬,就是如此,送男人,當(dāng)然得送美的,這世界上,還有誰比本尊長得好的?!本退阌兴惨獙⒛莻€存在給滅了。
燭陰想到這里打了個哼哼。
青泉恭敬的臉上大寫了一個“服”字,在心里又默默的吐槽:國師大人這張臉的確是個少女都經(jīng)受不住撲上去的,只是,攝政長公主殿下的心里恨不得將國師大人給碎尸萬段,看著那些神似的臉,沒有將那些人血濺當(dāng)場當(dāng)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青泉扶額。
“好了,乖乖去領(lǐng)罰吧,本尊乏了?!睜T陰托起那尊貴的身子伸了個懶腰。
“哦......????!”青泉整個人都呆了,為什么又要領(lǐng)罰。
“伺候主子的時候心,腹誹主子?嗯?”
“屬下領(lǐng)命,這就去領(lǐng)罰!”青泉汗顏,國師大人神通了得莫不是還會讀心術(shù)不成?
青泉做了個揖,對燭陰的敬服再一次加深,乖乖告退。
等著青泉一出去,燭陰勾起他那完美的薄唇。
他盯著那棋盤上的白子,將受傷的那只手上的繃帶褪去,上面的皮膚完好無損,沒有一丁點兒的損傷!
燭陰將白棋拿起眸中的散淡還有冰冷漸漸變成了溫和的笑意,他的眼底如淵的黑色出現(xiàn)了一絲的金色,他什么也不做,就靜靜的摩挲著。
“阿青啊,這才剛剛開始呢,明兒個,你會走哪步棋呢......”
......
“殿下打算如何安置那幾個美男?”承恩在一旁聽候姒清的命令。
“先將他們安置在偏殿,等攝政公主府重新修好,在建一個子衿屋,將他們安置在里邊兒?!辨η謇淅淇戳搜勰枪蛟诘厣系拿滥械?。
“奴才這就去辦?!背卸魉α怂Ψ鲏m,拜了拜,帶著那三個男子退下。
次日,早朝。
姒清身著朝服牽著劉展來到金鑾殿。
萬年難得一見的國師大人也來了早朝,眾臣下跪行禮的時候,唯他一人那般優(yōu)雅尊貴的站著,還不同于其它大臣身著朝服。
燭陰穿的十分的隨意,那模樣堪比在自家的花園里邊溜達(dá),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比起國舅,有過之而不及!
姒清心里郁結(jié),偏偏還不能發(fā)作,于是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一坐到鳳椅上,就緊緊的握著扶手。
“平身?!眲⒄箤W(xué)著先皇的模樣,故作深沉的抬了抬手,然后又偷偷瞄了瞄后面的姒清,又快速的回過頭。
姒清松了松手,看著自己弟弟的那樣子,不禁莞爾,面上卻無表情心道:孺子可教也。
見姒清的臉上沒有異樣,劉展的心里有一點點的小開心,阿姊,一定是滿意他剛才的表現(xiàn)罷。
劉展看著燭陰,發(fā)現(xiàn)此人身著不同的衣裳,不由大奇。
“咦,你怎么穿著如此隨意?”劉展微微皺了皺小眉頭。
眾臣的順著小皇帝的眼光看向笑容滿面的燭陰,都默默抹了把冷汗。
國舅則精明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眼眸里不斷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咳咳,陛下,本尊心疾在身,不宜身朝服上朝?!睜T陰“虛弱”的咳了咳。
“陛下,國師大人憂心國事,拖著病體上朝,這衷心日月可鑒??!”尚書曹戊(wù)立馬走出來趁熱打火,替燭陰說上幾句。
此話一出,有許多人附和。
姒清氣的肛都快炸了,不知道是誰昨兒個那么精神的戲弄她?今兒個早朝居然還敢用“心疾”這借口,真真是“忍”字頭上一把刀,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年父皇那“忍術(shù)”還真是到了一種境界了。
身為帝王,她父皇居然能容忍區(qū)區(qū)一個國師如此放肆!
“你騙朕!”劉展脆生生的喊了出來,這一句著實是讓人呆了呆。
“你的手上還綁著繃帶,一定是受傷,不是什么心疾!”劉展一瞬不瞬的看著燭陰那受傷的手。
“哦?陛下說的是這個呀?!睜T陰并沒有慌,故意對著劉展身后可以看到的地方,恍了恍那受傷的手,手掌上的那蝴蝶結(jié)清晰可見,隔著垂簾也能看個一清二楚。
姒清剛剛還在因為劉展而說的話展開的笑顏逐漸消失,燭陰這是在對她示威?怎么還想不想愉快的合作了?
孩子比較敏銳,許是感應(yīng)到了阿姊的情緒,劉展眨著小眼睛看著姒清,小小聲的喚道:“阿姊......”
姒清收斂住自己的性子,對著劉展溫和的一笑。
“這......”國師一方的人都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
只見燭陰粲然一笑,眸中閃爍著無限的風(fēng)情,“此乃今兒個早上本尊的愛鳥弄脾氣,抓傷了?!?p> 姒清的額角青筋凸起。
劉展眉頭都快要皺到了一起,瞬間沒了興趣。
姒清深呼吸,今天的重頭戲要來了,她得穩(wěn)一穩(wěn)。
“承恩?!辨η遢p聲的換了一聲。
承恩將自己的拂塵丟給一旁的小太監(jiān),拿起圣旨上前。
“宣鎮(zhèn)西將軍顧永進(jìn)殿封賞——”
眾卿家又開始議論紛紛,昨兒個他們還見這顧永要“起兵造反”,怎么今兒個,就被長公主聽封了?還有那國師大人怎么笑的和老狐貍似的?
折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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