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時從頭上拔下一根釵子,藏在身后,心想著必要的時候她要用這根釵子做武器,和這二人周旋到底。
那兩個壯漢瞧著溫棠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于是大聲笑了一陣后說道:“溫大小姐,這里荒郊野嶺鳥不拉屎的地方,你逃不掉,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p> “就是。要不是二少爺吩咐我們來跟蹤你,不然我們才懶得來這鬼地方?!?p> “你就別做抵抗,省點力氣乖乖的跟我們走吧?!?p> “就是,就是?!?p> 二人說完又向著溫棠逼近了幾步。
溫棠見這二人面帶淫笑,不懷好意,當(dāng)下向著一側(cè)快速跑去。
而那兩個壯漢瞧著她要跑,也隨之向著她的方向追過去,完全沒有注意到那樹下落了一根釵,以及樹腰上還刻著一個歪歪扭扭的字。
溫棠沒跑幾步遠,就被這二人追上并且打暈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卻身在一間暗室。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人從后面捆綁住,雙腳也被一并綁上,嘴巴也被布塞著,出不了聲。
清醒了一點之后,依稀聽見外面有聲音,她便靠著墻壁的支撐讓自己一點一點的站起來,隨之一蹦一跳的向著門的方向走去。
暗室的門十分破爛,門上被門外的光束照出無數(shù)條縫。
她彎腰從其中一條縫向外看去,只見暗室外面是一個稍大的房間,里面桌椅板凳一應(yīng)俱全。
房間內(nèi)也站著一些人,就著外面的燭光,很快她便發(fā)現(xiàn)那些人當(dāng)中其中有一個就是她的弟弟,而其余幾個看上去像是手下。
溫棠又瞧著那些人圍著中間坐下的就是她的二弟溫長志。
只見溫長志這時坐在那里喝了幾口茶,不一會,溫長平便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腳哭了起來:“二哥,我可是你弟弟,我們是一家人,你不能看著我這樣生不如死?!?p> 溫長平話剛說完,溫長志便笑了笑說道:“長平,別怪二哥,要怪就怪你的親姐姐。
要不是她,二哥的煙樓也不會被燒,你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痛苦?!?p> “二哥,你還有那么多煙,還可以從頭再來。長姐也并不知道那是二哥的煙樓,要是知道,她絕對不會帶四爺來燒煙樓的?!?p> 溫長平一邊哭一邊哀求,誰知溫長志這時一腳將他踹開,并惡狠狠的說道:“別人不知道我信,這瘟神不知道我可萬萬不信。
剛準(zhǔn)備大發(fā)私鹽財,四爺就成立緝私營。剛準(zhǔn)備在煙樓里大賺一筆,她就帶四爺來燒我的煙樓。
她要是不知道,鬼才相信!”
溫長志說完之后,看著跪在地上的溫長平哭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嘴角露出一抹奸笑。
他拿著一塊煙膏遞到溫長平的面前說道:“想要嗎?”
一見煙膏,溫長平立時兩眼發(fā)光。他點頭道:“二哥,多謝二哥?!?p> 誰知手剛準(zhǔn)備去接煙膏,溫長志又將手收了回去。
只見溫長志這時又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想要的話,學(xué)狗叫幾聲聽聽?!?p> 一聽這話,溫長平的臉色瞬時沉了下來。
他再怎么說也是溫家三少爺,在外人看來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
如現(xiàn)在這般恬不知恥的跪著向溫長平討要煙膏,已經(jīng)是他下定決心丟下一切廉恥心,殊不知溫長志對他毫不留情面。
讓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學(xué)狗叫,還不如讓他去死。
溫長平開始身子向后縮,陷入一陣猶豫。
一面是最后的尊嚴,一面是可以讓他起死回生的煙膏,他一時無措的捏緊了拳頭。
身體里的煙癮再一次發(fā)作,體內(nèi)就像是有無數(shù)螞蟻在啃咬一樣。
溫長平疼的倒在地上發(fā)出陣陣哀嚎,看著不遠處的溫長平手拿煙膏在看著他笑,疼痛讓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線也失去了。
“我.......我學(xué),我...現(xiàn)在就...學(xué)...”
溫長平哭著從地上爬起來,正準(zhǔn)備開口學(xué)狗叫時,突然身后的門被人撞的發(fā)出陣陣轟響。
溫長志這時怒道:“媽的!那臭娘們終于醒了,把她給老子帶過來。”
手下的人得了命令,立馬轉(zhuǎn)身去開門,不一會便將里面的溫棠給帶了出來。
溫棠被人拽著一路向前,緊接著又被人重重的推的摔在地上。
但是很快她又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立馬爬起來向著溫長平的身前爬了過去。
她擋在溫長平的身前,不讓他過去向溫長志祈求煙膏。
并且,她還惡狠狠的盯著溫長志看去。
明明屋內(nèi)都是自己的人,可是溫長志在對上溫棠那雙惡狠狠的目光時,心里冷不丁還是打了個激靈。
不過他又立馬憤怒的叫嚷道:“臭娘們,在老子地盤還敢這么囂張。你不讓溫長平抽是吧,行,待會老子就把這塊煙膏送給你好好享用。”
溫長志說著就讓手下的人強行按住溫棠,并且取下她嘴里的布。
溫棠這時趁著嘴里沒有東西,立馬沖著溫長志威脅道:“溫長志,你要是敢動我和長平一根頭發(fā),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p> 溫長志卻在這時冷哼一聲道:“老子天不怕天不怕,還怕你這臭娘們!想嚇老子,等你真的做鬼再說吧!”
說完,溫長志便讓人撬開溫棠的嘴,隨之他將手里的一小塊煙膏全都放進了溫棠的嘴里,并讓人逼著她吞下去。
這煙膏雖說是一味藥,但是劑量一大,那也是味毒藥。
如此一塊煙膏就這么塞進溫棠的嘴里,溫長志這擺明了是想要溫棠的小命。
一旁的溫長平見著這幕,立馬哭著跑過來抱著溫長志的腿,哭著求道:“二哥,求你放了我姐姐,我求你……”
而溫長志并不理他,抬腳一踹,便將他遠遠的踹到一旁去。
那邊溫長平還想爬過來繼續(xù)哀求,溫長志也煩了,立時叫人去按住溫長平。
再看向溫棠,因為吞下一整塊煙膏,沒過一會,她便感覺自己的頭暈暈沉沉的。
當(dāng)她兩眼一黑倒下去的時候,因為體內(nèi)那陣灼熱的疼痛,她開始覺得惡心胸口陣陣惡心,連連作嘔。
又沒一會,她的手腳都控制不住的開始抽搐起來。
“姐……”遠處溫長樂見勢不好,連連對著溫長志磕頭,求他趕緊為溫棠找個大夫,可都被溫長志給無視了。
“把這對姐弟扔進柴房。管吃管喝。我倒要看看這女人吞下煙膏之后是個什么反應(yīng)?!?p> 溫長志對著手下吩咐完后,便拍了拍手上的土隨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