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手按著肚子,難受死了。
這大姨媽怎么這個時候來湊熱鬧!
孫嘉良買著老臉,在后臺四處找人要紅糖。
還好能找著。
孫嘉良兌了水給她:“喝點?”
溫暖接過,喝了幾口,肚子下墜感緩解了許多。
孫嘉良有點擔心:“沒事吧?”
“沒事?!睖嘏骸拔铱梢缘?!”
她還想贏個獎杯,送陳星辰,嘿嘿。
溫暖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拍了拍孫嘉良的肩膀:“快輪到我了,你可以到觀眾席靜等我出場了!”
孫嘉良摸了摸她腦袋:“加油?!?p> 溫暖咧嘴微笑,厚著臉皮說:“嗯,我是最棒的!”
孫嘉良……
給點顏色就上房揭瓦。
溫暖不聽他反駁,推著人離開。
孫嘉良:“溫小暖,你這不對啊?!?p> “我在這陪你這么久,你現(xiàn)在居然這么嫌棄地要推開我!”
溫暖不耐煩,在后面踢了她一屁股:“滾吧你,整天叨叨的!”
孫嘉良一個激靈,雙手護著屁股,不可置信地看著溫暖,
他的小溫暖,以前可是淑女,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一莽夫!
溫暖做了個鬼臉!
然后,大搖大擺地回后臺準備。
孫嘉良……
這六親不認的步伐!
孫嘉良離開了后臺,在溫暖化妝臺附近的柱子看到一個女人。
好像是張穎淇。
他皺了一下眉,應(yīng)該看錯了。
那女生一身打扮,據(jù)他了解,張穎淇應(yīng)該支付不起。
應(yīng)該是比賽的學(xué)生。
孫嘉良沒想太多,走了。
張穎淇回到位置上,張邵博看她去那么久,問:“去哪了?”
“就去了洗手間。”張穎淇眼神飄忽不定,很心虛。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應(yīng)該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吧?
張邵博看她那樣子,拉過她手,果然都是手汗:“干壞事去了?”
張穎淇手一下就收了過來,額頭上開始冒冷汗。
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
張穎淇結(jié)結(jié)巴巴說:“沒…我沒有?!?p> 張邵博掐著她下巴,語氣很不客氣:“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但要是觸碰到我的底線,那就有你受的!”
“知道了!”
張穎淇手抓緊了裙子,他不認識溫暖。
沒事的!
溫暖拿著衣服去換,先把發(fā)型搞定,再等化妝師給她上妝。
剛化完妝,后臺老師就喊了:“下一個,溫暖準備!”
“來了,來了!”
溫暖拿出舞鞋,把帶子系好。
鞋子好像怪怪的…跟平時的感覺不太一樣…溫暖皺眉。
剛想脫了來檢查一遍,后臺老師又喊了一句:“溫暖,準備好了嗎?”
“好了,好了?!睖嘏∨苓^去。
沒去理鞋子的事,大概是心里作用。
溫暖跟著舞伴出場,在臺上看著烏壓壓的觀眾席。
在最中心的位置看到了孫嘉良!
這個傻子,居然拉橫幅:溫暖你最棒,加油!
溫暖內(nèi)心:好丟人?。?p> 偷偷掃了那一排的人,沒有陳星辰。
溫暖心里:沒事沒事,陳星辰精神上支持她。
舒緩的音樂緩緩在舞廳響起,溫暖像一只無憂無慮的天鵝,愉悅地跟著音樂跳動著。
觀眾也跟著這歡快的曲子放松了下來,有的還忍不住動了動身子,也想表現(xiàn)一下,自己也很開心。
突然,音樂變急,讓人感到壓抑。
臺上的人神情也變了,很悲切,極力地阻止著,尋找著什么。
溫暖表演著,小天鵝父母遭遇人類的屠殺,她回家找不到親人,單純的小天鵝天塌了!
悲戚地‘嘶吼’著,溫暖在舞臺中心,不停地旋轉(zhuǎn)著,宣泄內(nèi)心的痛苦。
突然,鞋上的帶子禁不住壓力崩了,溫暖沒收住力,猛摔在地。
臺下到吸了一口氣!
孫嘉良嚇了一跳,張穎淇手緊緊地抓著裙子,手上的青筋暴起。
那么響的一聲,聽著都好疼!
她很不安,心跳得很快,眼睛不敢直視。
張邵博看她那樣,唇角勾起,這一副做賊的樣子。
張邵博:“你干的!”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張穎淇看著他,心快跳出胸前,說不出話來。
張邵博在她耳邊說:“想想,該怎么討好我!”
“我開心了,就不會說出去?!?p> 觀眾席一片寂靜,音樂還在繼續(xù)。
溫暖抓著地,看著觀眾驚訝的表情,她很難堪!
在這么重要的舞臺上失誤,她恨死自己??!
就要放棄時,舞廳的大門被打開了。
溫暖看到了陳星辰。
陳星辰看著氛圍不對,在舞臺中央,他看到了摔倒的溫暖。
眉頭緊緊地皺起,他趕緊跑了過去。
溫暖眼角劃過一滴眼淚,她不想在陳星辰面前丟臉。
她扔掉了鞋子,赤腳跟上了音樂。
她的搭檔也出場了,帶領(lǐng)這只迷失的小天鵝走出困境,獲得美滿的愛情。
后面,陳星辰根本就看不進去,他站在最前面,盯著她的腳看。
看著都很疼!
這個傻子!
總是讓人擔心!
音樂結(jié)束時,臺上兩人向觀眾鞠了一躬。
臺下一時寂靜,然后響起了爆鳴的掌聲。
溫暖剛剛還被那一片寂靜,嚇得七上八下。
這下終于安心了!
她沖著臺下的陳星辰一笑,陳星辰臭著臉,臉色很不好看!
溫暖……
溫暖一瘸一拐地退場,陳星辰看不過去,直接把人抱走。
該死的,又把自己整成這幅樣子。
孫嘉良一伙人也趕緊跑去了后臺!
溫暖被抱著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著陳星辰臭著臉。
他拿了醫(yī)藥箱過來給她處理傷口。
溫暖:“你別臭著臉啊……”
陳星辰一下手上就用了力,疼得溫暖把腳縮了回去。
這謀殺呀!
陳星辰瞪了她一眼,把腳拉了過來,手上倒是溫柔了許多!
溫暖……
“這傷又不是我自愿的,能怪我嗎?”
“干嘛兇我!”
“我還委屈呢!”
陳星辰:“是不怪你,但我心疼!”
溫暖:這小嘴怎么抹了蜜。
溫暖撇了撇嘴,不滿:“哪有人像你這樣心疼的!”
“逮著人一個臭臉,也不哄哄人家。”
陳星辰:“哄你?”
“溫小暖,我現(xiàn)在很想收拾你一頓!”
老是讓自己受傷!
溫暖:一點都不可愛。
孫嘉良他們趕過來,擔憂:“沒事吧?”
“沒事!”冰敷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