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墻,白色的床。王琴風醒來的時候正是太陽照到白墻上反光最為有力的時候,她所睡的方向還有些許殘留的光線繞著白色的被子。被子很白,她也很白,除了失魂落魄那被氣血沖散的臉白,就是與之天生麗質(zhì)的自然膚白。白得很徹底,徹底得像一段藕,緊湊的包裹起身體的部分分外引人入勝,一副曲線在床上臥起了美麗的峰巒如聚,挺拔的胸曲線更是沒話說的讓人窒息,當然還有淡淡的體香。
“這是什么地方呀!又不像醫(yī)院?!蓖跚亠L的心中打鼓一樣,太過于陌生了,甚至陌生得讓人害怕。因為這沒有醫(yī)院的基本設施,也沒令人敬畏的白衣天使。她緩緩動了動身子,一切猶好,就覺后背痛中帶癢,她想順手撓一下,但當她在伸手的時候一拉起被子竟把自己給嚇得不輕。
一絲不掛,竟一絲不掛。除了上面的被子里面什么都沒有了,哪怕是一件內(nèi)衣。她臉上頓時驚異起來,想過之前的一切。
一具行尸闖入把自己抓傷了,抓得很重,重到了自己不省人世。但那一刻她還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
“一個男人的背影……”王琴風似乎想到了什么?!半y道我被人乘人之危了。”說得好聽是乘人之危,不好聽便是強奸。她又掀開被子偷偷看了看自己。她知道被乘人之??隙〞鹉程幍牟贿m,或會發(fā)現(xiàn)某些不該發(fā)現(xiàn)的東西?!熬捅成贤?,那是行尸抓的,其它地方也沒有不好的感覺呀,難道是我多想了,那……”王琴風一邊想一邊又掀起被子看了看。一朵院花躺在床上,有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呀!或許還真有了。王琴風不敢往壞處想,她不想出現(xiàn)那種她承受不了的結(jié)果出來。
“扣,扣”一陣敲門聲的響起打斷了王琴風的思緒?!斑M來?!甭曇艉苋跣。醯盟桓姨ь^,因為她不想讓人進來看見她不堪的樣子,但又好奇進來的人是什么樣子,這種矛盾的心理始終還是讓好奇心給贏了。
門在緩緩開啟,先是一條墨色的男士西褲的右腳,再是被西服裝襯的半邊身子。這從門外進入的人的每一個小動作都被王琴風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揣摩著,沒有任何遺漏可言,哪怕是眨巴眼睛的瞬間。
幾秒的時間卻似過得很久,在男子全面暴露的同時王琴風傻眼了,這讓她很快地想起了姐姐王琴云出院辦聚會的那天,想起了桌上那半杯搖曳的紅酒,更想起了那一位她想上前去搭話卻又還未來得及搭話的帥哥。因為眼前這位男士正是他,王琴風確認了第一眼便使得化成灰都認識的他。
“你醒了?”男子輕快地向床頭靠近,順手還把床頭柜上的鮮花換得了更鮮,鮮得朝露都還晶瑩著朝氣。
“嗯!剛醒不久?!蓖跚亠L在床上稍微挪了挪示意讓出一個位置來。
“醒了就好,身體沒什么大礙吧?”男子又在床頭柜上放下了帶來的水果就往王琴風剛挪的空處里坐下了,好似一點也不生疏,不僅是男子,就連王琴風也這么認為。
“還好,就是背上……。”話題突然而止使得王琴風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她一陣臉紅起來才想起自己的赤身裸體,就又把被子蓋緊了幾分。
“我這……”王琴風示意問出什么東西來,傾刻把氣氛弄得緊張起來。
“哦!你放心我是不會乘人之危的。”男士的一席話不僅讓王琴風放下心來還讓她多了幾分安全感。再說這種男人可遇而不可求,如今就在她身邊離她如此之近,如果真有機會還真得去珍惜珍惜。
緊緊的被,凸凸的峰。男子稍微打量了一下便笑了笑“美女果然好身材。”這話聽得王琴風都酥了,雖然說她身材好的男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但對于身邊這位熟悉的陌生人卻特別有感覺。
“謝謝夸獎,但我這,我還是轉(zhuǎn)不過來?!蓖跚亠L對于這莫名其妙的一絲不掛猜測萬千。
王琴風話音漸漸低沉了起來,四肢更無力的擺在了床上。一切好似突然也好似偶然,男子見過頓時一把把王琴風放成坐臥的姿勢,自己也立馬坐在了床上來了一個禪定的方式讓此時此刻的畫面進入了射雕英雄郭靖給黃蓉運氣療傷的那一幕,與之相比唯有的不同便是更暴露,更纏綿。
運氣療傷也許是一項高深的內(nèi)功醫(yī)療之法,之所以高深便是要有一定內(nèi)功心法基礎,加之要有相當?shù)膬?nèi)力調(diào)制運行方式的人才能將之施展開來。相應而言這名男子都具備齊了。
運氣的模式依舊,兩人在床上蒸得紫氣東來,男子雙手以掌面相向直壓王琴風背部的兩條血痕線。男子慢慢讓氣焰游走于王琴風的全身,王琴風的全身一絲不掛,白嫩的皮膚在日光的照射下耀出絲絲白光,透過上升的紫氣更是顯出一種仙。男子的手掌游走至王琴風傷痕之處便狠狠一擊,直把王琴風推出幾厘米,一口烏血噴出便緩緩倒在床上,像一坨爛泥,要是說得恰當點便是像一朵凋零的白花。隨之而后便是一股黑氣從王琴風的傷痕處升騰而去,也是此時傷痕進行了無傷疤性復合,這神奇的效果讓人難以置信,也許是對王琴風而言吧。
幾十分鐘就這么給打發(fā)了,王琴風慢慢睜開了眼晴。
“你是……?”看著男子,還是很虛弱的王琴風硬是開啟了花癡摸式。
“我,陸玉?!蹦凶拥穆曇艉苡写判?,這是王琴風第一次聽入腦海?!瓣懹瘛边@個名字陌生而熟悉。
“我這?!蓖跚亠L接過話題。
“你中了屍毒,只能這樣才能拔出毒素,實在是冒昧了?!标懹耧@得很真誠。
“我們好像見過吧!”王琴風弱弱地問了一句。
“你姐姐的派對上。”陸玉一口氣而出讓王琴風感覺一種自己的存在,因為這瞬時的反應是第一感覺,是一種很在意的表現(xiàn)。
“你關注過我?”這個問號打得深入心扉。其實王琴風在派對上就有這一種讓身邊這名美男子關注的沖動,只是時不她與罷了。
“應該是吧!其實龍燚早時就跟我提起過你?!标懹裾f到,說話時那掛著的一絲微笑還不忘看癡了王琴風這花癡。
“龍燚,我”王琴風措手不及地懵逼了。
“你與龍哥是什么關系呀?”
“比朋友更深一點的朋友!”
“那該是什么朋友呀!”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與我又有什么關系呀。”
“不止是有,還很大!”
聊天聊得王琴風一腦子莫名其妙,神秘的話,神秘的人。
有些晚上的感覺,因為外面的天都黑了。晚飯可以毫不害臊地說是陸玉喂的,弱得說話都費勁的王琴風沒有辦法,也不想用辦法,因為眼前這位帥哥在一口一口喂自己飯簡直就是一種想都想不來的福運。
吃飽,喝足。王琴風想跟陸玉聊天說地,但好像實力又不允許。她怎么也想不到屍毒如此利害,就只一爪竟能讓人弱得如此綿長。
弱也許是最輕的了,要不是陸玉的療毒,想必王琴風此時早已走上了黃泉的不歸路。
陸玉看罷,便輕輕擁起了王琴風的頭嘴對嘴地吻了下去,頓時王琴風徹底愣住了,她想反抗,可沒力氣。她不想反抗,可也太羞死人了。反與不反,此時成了一個問題。
吻,不像是吻。沒有吻的直覺,王琴風感知得出,因為這與人工呼吸一樣一樣的。雖然沒有嘗試過,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幾口氣下去,王琴風頓時精神起來,她很好奇,幾口氣的能力如此之大?!半y道這是傳說中的放電?”王琴風的腦袋只能找出這幼稚的解答。人是會放電的,那得靠外力的摸擦,而這種方或估計是放不出電的。
“這是回龍真氣,好好保養(yǎng),注意休息?!标懹駨拇采狭⑵鹕韥恚诳诖忻鲆槐拘↑S冊遞給了王琴風。“好好練,調(diào)節(jié)心氣,方能回龍?!彪S聲漸遠,走出了房間。
“回龍真氣”王琴云像進了玄幻的世界。其實不是玄幻世界,而是世界玄幻。作為一代玄學繼承人,王琴風遲早應該明白。
打開黃色小本子,古舊的字,古舊的文路讓王琴風緩慢地進入了文本,復雜的練氣功法好似對王琴風有好感一樣一下子便融入了其中。莫名其妙的直覺,莫名其妙的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