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起火,濃煙有毒,這是多大的仇怨,燒山啊……
“姑娘,大俠,有話好說??!”
“……”
那黑色的儀式,頗為神秘,黑漆漆的圓柱型柱體,即籠罩著尸體,也擋住了她的影子,我看不清她,只能看見幽紫色的魂體,在柱體之內(nèi),在凝聚……
額……
“……”
“親愛的,你就不能換一招嘛?”
“……”
……
看來是不能了……
“喂,石頭女人,可不可以商量一下,你老是逼我打斷你,我自己也會過意不去的,要不你放我走先?”
“好~!”
……
她說放我走,我當(dāng)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一只完整的魂體,哪有那么容易碰到……;我也是說不清了,當(dāng)時眼一抖,【催心破】就催了她的心,估計那顆心,怕是在滴血了!
所以,【放我先走】,這怎么可能……
“……”
算了,演演戲吧,順便讓她消消氣也成啊……
又不是沒演過,又不是演的少,看我的奧斯卡洪荒蠻力……
身后暗箭,影子急……
啪嚓枝折,人落地……
一觸雪塵,無聲息……
姑奶奶,人已死,你還不離開嗎?
烈焰熊熊,雷火劈……
“……我靠啊……”
這丫是什么仇恨啊,尸體也不放過?
額……
擦,忘了,這垃圾的奧斯卡演技:這是《靈石之境》啊,在此間死亡,頃刻間腐化骨消,我這裝死是裝的不錯,糊弄鬼就成……
要死要死,走不急了……
藥丸藥丸,圍過來了……
“臭女人,你還召?”
“……”
【催心破】~
【破】~
【破】~
儀式再斷~
二斷~
三斷~
抬手就斷……
有人好像冒煙了……
等等,我跳下來做什么?
不是讓她解氣的嘛,怎么感覺反了?
我……
暈菜,沒的解釋了,逃吧……
這下花菜……
想要徹底逼瘋一個女人,其實真的很簡單,你只要關(guān)心她就好,只要努力讓她不生氣,她很快就能發(fā)瘋……
身后這幫黑奴隸,還真是下了力氣,炎浪三尺,火海平推,叮叮鐺鐺的,連伐木工都跑出來了……
這下,算是,徹底撕了臉皮……
不過,還好,一場火焰而已……
本人耐燒,再等等,現(xiàn)在不是時候,繼續(xù)換樹,繼續(xù)猴躍……
不多幾時……
該來的就來了……
廢話,這都燒山了,青蛇子再不出現(xiàn),那就真是眼瞎了……
“喂,見不得光的家伙,你是有多丑,多自卑?開個玩笑而已,你至于趕盡殺絕嘛?”
“哼~~,就你美,你美就不會遮頭藏臉了……”
額……什么意思?
撩了半天無話,說她丑來勁了?
難不成也是個毀容的,怨念這么大?
“……”
“丑貨,我要說我很美呢?”
“鬼就信你,死吧混蛋!”
“其實我真的很美…”
“……”
巨火熊熊,我摘下破布,與山嶺上,與巨杉下,我美的不可方物……
丫果然醉了,還吐了……
“我都說了,我真的很美的,比你如何?”
“你……”
“呵呵,是不是靚的你眼瞎……”
“……”
“算了,不開玩笑了,你這人無趣,那么認(rèn)真做什么?”
“……”
我與火焰中站立,聲音被火焰扭曲,身前是十?dāng)?shù)排召喚尸體,外圍是殺過來的青蛇軍隊……
算了……
跳吧……
身后山崖雖然頗高,但我也不是沒跳過,帶著滿身火焰,起身飛入崖底……
帶著火焰,獵獵與風(fēng)急,這崖30多米,我卻頗為愜意,如果有一天靠自己,也能飛入青冥的話……
“啪嚓……”
爽到了~
“……”
幸虧爺皮厚人堅挺,想當(dāng)年……
“啪嚓……”
“我……”
血瓶子都被撞翻,記得有人說,同一個炮坑,不會落下兩個炮彈的……他騙人,這是假的……
完了~!
手臂都折了……你說是不是有病,她跳她的,我接她做什么?
痛都顧不得,眼睛已經(jīng)犯黑,喝不到藥劑,今兒就死在這兒了……
還有一條腿,
還有一個脖子,
瓶子打在旁邊,
并不遠(yuǎn),
千萬別暈,千萬……
暈~就等于死了……
快點動起來……
“你不是說,不要太認(rèn)真嘛?怎么我看你,比我還認(rèn)真?”
靠,這丫盡然一點事都沒……
同樣是跳崖……
算了,那個顧得上她……
下巴殼子磨出皮,破嘴才接住血瓶,只是一只小手一晃,瓶子沒了……
“我操,會死人的,你還鬧?”
一句話說的我鮮血淋漓……
她卻翹了個二郎腿……
“你想要啊?”
“……”
完了,感覺要涼了……
“你求我?。 ?p> “藥劑給我,你讓我怎么求你,我就怎么求!”
“咕嘟~咕嘟~咕嘟~”
暈菜了,還真的給了,我個人信譽佷高嗎?還是這婆娘很容易騙?好像是后者……
……
“美女,我跳崖,是因為無路可退,你跳下來做什么?”
“呵呵,有你在下面,我怕什么?”
“什么意思?我在下面,你就不會死?你丫這什么鬼邏輯?”
“……”
丁婉兒笑了笑,這該讓她怎么解釋,生來如此,她去問誰?
只是,事情好像,也并不是這么簡單,既然她現(xiàn)在活著,那么眼前這個人,就應(yīng)該死了才對……
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有些事情,她剛才就狐疑了,所以她才放棄召喚軍團(tuán)突圍,一起躍下山崖,也是因為,她還有許多疑惑要問?
~
眼前的人,一身烤皮,比她召喚出的尸體,都要差上三分賣相,那左大腿骨插出肌肉,鮮血滋啦,肌肉外翻痙攣成一堆,雙臂被砸的脫臼下垂,七孔流血,鼻涕和淚,可這人,卻和她在這里聊上了……
……
“麻煩再幫個忙,胳膊脫臼了,幫接一接!”
“死出去不就行了,受這份活罪?”
“勞駕,再幫個忙吧!不管怎么說,我也是為了接住你,不然也不會這么悲催……”
“……”
啦啦咔咔,她也不會,對頂了十?dāng)?shù)次,方才哽咔對位……
僅僅一臂而已,這人卻又回復(fù)了動力,一把抹去血淚鼻涕泥,仰頭灌下藥劑,再低頭,卻是按在了斷腿,石頭縫隙夾著小腿,腰身后拉,一臂猛撐,青筋暴起,硬是把痙攣成團(tuán)的血肉,重新拉出了腿形,她都沒能看下去,最后好像是上了石頭,才把外插的腿骨,砸擊進(jìn)腿內(nèi)……
石頭打的骨頭嘎吧響,腰身拉著斷腿向后退,看著都是無語,那人卻很快的,布條綁了腿……
“你這是什么鬼?這么熟練?”
“呵呵,我能說是熟能生巧嘛?”
“……”
“血瓶借我,我的空了……”
“……你,開沒開真實度?”
“沒開,開了就痛死了,所以你不用激動,都是面板流表象……”
“也是,要是我,我就自殺退出副本了,最多不要這身裝備,沒什么大不了……”
“……”
~
這丑婆娘,突然間,話反到多起來了,這卻讓我有些不適應(yīng)了,不過還好,最重的傷接好了,僅有右臂還在脫臼,胸口也有些隱痛,不過最難的,已經(jīng)過去了……
“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嗎?還說我無趣太認(rèn)真,你覺得是誰認(rèn)真?”
“我還說我比你美呢,我的話能信嘛?”
“哈哈哈,突然發(fā)現(xiàn)你很有趣啊,你知道嗎?還沒有人對我撒過謊,他們硬是閉口不言,也學(xué)不會撒謊……”
“我去,你是神嘛?”
“可能是吧!”
“額,我也是啊,就住你家隔壁,咱們青梅竹馬長大,我是阿牛哥,翠花,你忘了嗎?”
“…我去…”
“呵呵,再給我瓶藥劑,你這禍國殃民的妖孽……”
“……”
“說吧,跳下來做什么?我不就是打斷了召喚儀式嘛?至于這么恨我嘛?”
“一開始是,后來不是!”
“什么意思?”
“你能看到魂體?”
“能,怎么了?”
“你有使用炫紋?”
“……”
“你不承認(rèn)也沒用,世界脈術(shù)多變,可眼術(shù)攻擊技并不多,這里是天秤國的管控區(qū)間,而天秤國內(nèi),只有兩脈會眼術(shù),木脈勾魂眼,顯然不是這個;那你用的,就只能是炎脈的炫紋技,炎脈破妄眼?是這個吧?你是炎脈的人?”
“這個世界……,不能使用炫紋?”
“對,以前是,但你卻在使用,這就是我要問的,你在搞什么鬼?”
“我眼疾,你眼花,你說什么鬼?”
“呵呵~……,這就是我要問的第二個問題,我說過,沒人會對我撒謊,可你睜著眼睛撒謊,還有你的真實度,也是在騙我吧?”
“……”
我回答不了,起身……
拖著病腿,可貌似這樣也不行,她伸手扯住了我……
“自重……”
“你等等,我又沒說你必須回答!不想回答的問題,我一個都不會問,別走,再陪我說說話吧……”
“……”
我想走,不想說什么廢話,有些東西,就不該被外人發(fā)覺,我甚至應(yīng)該殺了她,這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賴狗,如今我能開啟炫紋,那么賴狗也有很大的機會開啟,這對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有很重要的意義!
真正的重點是,我并不想被針對,如果真如她所言,我是第一個在《靈石之境》內(nèi),使用炫紋的人,那么這個秘密,將會變得異常麻煩……
我用殺心去看她……
卻發(fā)現(xiàn)她的衛(wèi)生眼,黑白分明,很亮,很美……
算了,這也是個可憐的家伙,因該是毀了容,見了同類,想要聊聊天罷了,如果她真的可以做到,不再亂問的話……
算了,聊天就聊天吧,貌似,也很少有人陪我聊天……
“聊什么?”
“你叫什么?”
“太陽神~阿波羅……你呢?”
“月亮女神~丁婉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