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面紗女子都是婉約類型的,可看起來,我対丁婉兒是有些誤解了,理所當然的跳崖后,她認為~我會因為救她而死去,可當我把斷裂的骨頭砸進大腿,重新站起來走路時,我發(fā)現(xiàn)……復活的好像不是我,而是她這張嘮叨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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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說,你竟然還有個走散的老弟?”
“是啊,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幫我聯(lián)系他?”
“額,其實……我……這個……”
“……”
“好吧,我確實可以幫這個忙,但在此以前,你介意不介意,我們先玩?zhèn)€小游戲呢?”
“我去,月亮女神,你這么無聊的嘛?”
“呵呵,算是吧……長夜漫漫嘛,再說十幾年不玩了,你要是不反對的話,我這就開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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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對丁婉兒的了解,就是從這個游戲開始的,一個叫做【瘋狂石頭】的游戲,這一夜,她用浮空術,升起了700塊石頭,在【自由落體】的作用下,我中了600……
所以說,萬有引力的~是我,人生開掛的~是她……;我突然間,就忽然明白了,她為什么是個話嘮……因為,所有參與這個游戲的人,恐怕都已經被石頭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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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聯(lián)系賴狗的事,我沒有再提,我猜,她不幫忙的原因,也是因為她害怕~害怕賴狗的生命力,頂不住她的“自由落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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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反過來說,她無聊的纏上我,難道是因為,我是唯一一個,可以從600塊巖石之下~爬出來的?
想來也對,最重的石頭是她,她都沒有砸死我……
“……”
好吧,我確實是,有些錯亂了,因為這整個世界,就如同一場兒戲……
絮絮叨叨的聲音,總是在耳邊響起,那是她封閉了十五年的心,對著我吐露,可我卻沒有在聽,而是獨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
那個曾經說,不要太認真的人,反而變作了自己……
我想了很久,
她也說了很久,
聲音雖然好聽,
語言卻很無趣,
如同一場春夏后的秋雨,我只是仿佛間,看到了黑漆漆的雨滴,卻并沒曾留意過,她蒼涼的話語……
……
~
丁婉兒的特殊,我大概明白了一二!這其中,讓我無限困擾的是,她,并不是局限在《靈石之境》的游戲里,在外面,在丁婉兒進來的地方,在《炫紋的世界》……她的特殊,也依舊存在……
……
所以,我真正困擾的,就是這個問題:
該從哪里說起呢?
如果說《靈石之境》的最大隱秘是【古靈寶石】!
那么《鼠穴世界》中,相對應的怪異,就是【生命炫紋】!
當我第一次進入鼠穴時,我曾懷疑,這是個科技立國的世界,可當我經歷了【開鋒斗場】的種種后,我才漸漸明白,很多表面上的東西,都是被植入的信息,如同虛妄……
事實上,《鼠穴》,也僅僅是某座天空城下,地底平城中的一層……內里生活的貧民也好,富人也罷,其實都一樣,只是一群麻木的種子,是一些被生產制造出來的人類,他們的存在,只是為了利用土地資源而已……
說的有些復雜了!
當時,我也僅僅是懷疑,因為所有我接觸到的信息,都是極其陌生的……
我原本認為,是鼠穴太封閉,只要出了地底,我就能找回曾經的自己,所以,我繼續(xù)收集信息:
斗場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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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羅薩斗場】,像它這般超然物外的存在,這般不受權利機構左右,本身就能代表著制裁的機構,才是隱藏起來的真實……
于是,通過接觸斗場后,又發(fā)現(xiàn)了其它信息,那是號稱【生命炫紋】的東西,漸明白,只有【炫紋】,才是衡量上位者,衡量國體實力的標準:僅僅在天秤一國,它就衍生出七脈,繁花似錦多變,卻又有著脈絡可循;比鄰的昌黎國也不差,粗粗聽聞了一些,也是將【炫紋屬性】八分,做了天地六序的國家,內里信息不全,我也只是聽聞,【天秤七脈,昌黎六序】,總歸都是不同系統(tǒng)的~監(jiān)國的~霸權機構,其中相同的,凝聚這些霸權的核心,正是內里所傳承的【生命炫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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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集到的信息,就是這樣,自己內心之中,原本還有一絲懷疑,可現(xiàn)在,碰到丁婉兒之后,也就全部不存在了……
......
如果說《鼠穴》以外的世界,依舊不是,我想要回去的地方?那么我的家,究竟在哪里?
鼠穴,生命炫紋,不,現(xiàn)在因該叫做,《炫紋之境》……
我成功的,困擾了自己……
現(xiàn)在,即使我已經學會了,這【破妄眼】中的【催心技】,可我卻依舊能感覺到,那種來自靈魂記憶的【陌生】……:
如果,上一世的我,曾經經歷過這種炫紋,此刻,我又怎么會如此陌生......
我并沒有完全忘記,我對《靈石之境》的本能熟悉,因為我曾接觸過《靈石之境》,可現(xiàn)在看起來,卻獨獨忘了所有炫紋的信息……
所以,這最終,理智分析的結論,讓我有些壓抑:
我一直所說的現(xiàn)實世界,《鼠穴世界》,丁婉兒的生活世界,現(xiàn)在看起來,和我并沒有什么關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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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看起來,
對我而言,
《炫紋之境》,
依舊只是一場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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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這個玩笑,就不再可笑了.....
因為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在哪里?
...
思考,
頭痛,
可我想知道,我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