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夜晏青想入非非時,突然有一個人影,像一只輕巧的大雁一般人,略過這里。她立刻想起來,他們還在逃命中,身后還有一位武林高手在追著他們。
要不是剛剛這個少年將她帶到這里藏了起來,恐怕此時又要回到狼窩里面了。
不過隨后有想起來什么,趕緊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拿開了。
“咳咳,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腰是不能隨意的摸的,摸了是要負責的?!币龟糖鄽夤墓牡恼f道,不能就讓他就這樣子占了便宜。
“好呀!我娶你便是?!币龟糖嗄康煽诖?,她不過是想調(diào)戲他一下,沒想到他卻如此認真的回答到。
現(xiàn)在的人都這樣不安套路來了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夜晏青急忙解釋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放心,我既然摸了你的腰,就絕對會對你負責到底,一定會娶了你的?!辈恢浪枪室獾倪€是專門的,在娶字上面咬的特別的重,讓夜晏青打了一個哆嗦,生怕這個那個秘密被他看穿了。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已經(jīng)有婚約在身了?!币龟糖嘀挥X得頭疼,沒想到遇見一個這樣的一個呆子,本想戲弄一番,沒想到還虧了本。
“阿娘說了,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敢作敢當,你放心以后就由我來保護你了。你也別為了讓我不愧疚就說自己有婚約在身。除非拿出婚書,否則我是不相信的!”
拿出婚書,那豈不是讓天下人都知道了,她不愿意和那人結(jié)婚,所以就離家出走逃婚了?所以婚書絕對是不可能給他看的。
夜晏青拗過他,只能跟他一起又回到了永州城內(nèi)了。在交談中,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柳逸,是一個很瀟灑的名字。
盡管一路上夜晏青都在苦口婆心的勸他不要再回永州了,離開這里去到別的地方,但是柳逸就是不聽,一路拽著她走。
“不要回永州了好不好?”
“為什么呀?”柳氏一問。
“那里很危險。”
“為什么危險呢?”柳氏二連問。
“因為那里有壞人?!?p> “為什么那里有壞人呢?”柳氏三連問。
夜晏青快要吐血了,感覺這個柳逸長了一張這么好看的臉就是浪費了,難得他所有的智商都長到臉上去了嗎?
無論她說什么都可以饒成一個死循環(huán)。
突然,柳逸停了下來,嚴肅的問道:“夜晏青,你是不是怕了?”夜晏青吞了吞口水,看了一下柳逸那張令人犯罪的臉,心里默念清心咒。
“哪有,我怎么可能怕!我需要怕他們嗎?”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夜晏青故意大聲的說出來。
“對,你現(xiàn)在有我,不需要怕他們了。我很厲害的?!痹谖疵庖蔡吹闷鹱约毫税?!夜晏青在心里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我知道你怕了,我是去給你報仇的。我的人自然不能讓別人欺負了?!笨粗倌暾J真的眼神,夜晏青愣了愣一時間竟然分不清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
一個以前素未謀面的人,僅憑兩面之緣和一句戲言竟然就要單槍匹馬去找江家為她報仇?
夜晏青不敢相信天下會有這樣的傻子,那他一定是想利用這個原因去找江家算賬了,或者又有什么別的陰謀。
夜晏青打算將計就計,她倒要看看,這個叫柳逸的人當真是如此傻的人,還是別有用心當然。
“那好,我們便去找他們,走!”想通過后,夜晏青也不婆婆媽媽的了,很干脆的就跟柳逸去永州了,也不需要柳逸拽著走了。
“夜晏青!”柳逸突然叫了一聲。
“嗯?”夜晏青偏過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疑惑的看著柳逸。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有一個朋友也叫做夜晏青。”柳逸盯著她,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什么來一樣。
“是嗎?那真是巧了,天下之人千千萬萬,能夠遇見一個與小女子同名同姓的人也不容易?!币龟糖嘈Φ暮芴谷?。
“不過他是一個男子,相貌英俊,功夫也是十分的了得?!碑斎辉诮弦埠苡忻?,柳逸在心里默默的補上了一句。
“能和這樣的人物同名同姓,也是我的榮幸?!?p> 柳逸沉默了,不在說話,夜晏青也識趣的閉嘴了。
一路安靜,那乞丐輕功極好,才一個時辰就帶她來到了離永州這么遠的地方,現(xiàn)在是未時,就他們現(xiàn)在的速度,等到了永州城內(nèi)大概太陽都下坡了。
“餓了嗎?”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已經(jīng)偏西了,離黃昏還有些時間。他們走到了一個小河附近,柳逸看著河水中有不少的魚,站在岸邊用劍在河水中一刺一挑,招式變化極快,很快一個肥碩的鯉魚就被挑到岸邊了。
柳逸換了幾個地方,如此循環(huán)幾次,沒過多久抓到了三四條魚了。
看著柳逸抓魚露出的兩手,夜晏青終于相信柳逸還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不是一個空口說大話的人了。
夜晏青準備去幫忙,抓住一只鯽魚,準備將它內(nèi)臟洗干凈了烤來吃,卻不想鯽魚的被柳逸刺了一件,還有能力從夜晏青的手里逃脫。
魚鱗很滑,沒捉穩(wěn)反而從夜晏青手里逃了出去,掉在岸邊的草叢里。它快速的扭動著身子,順著坡道就又回到了河里。
夜晏青心虛的看了一眼柳逸,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感覺去河邊,準備把那一只逃走了魚捉回來。
夜晏青只盯著魚,也沒注意看路,突然腳下一滑,就要臉朝下的撲在水中了。
夜晏青準備在空中扭動一下,不要讓自己臉朝下,摔得很難看。
“咔嚓!”沒想到在這關(guān)鍵時候,腰居然扭到了,只見夜晏青呈一個怪異的姿勢,連朝下的掉入水中了,仿佛世界都安靜了一樣。
等夜晏青站起來時,就看見柳逸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她扶著腰,慢慢的走上岸,狠狠的瞪了柳逸兩眼。夜晏青全身上下都濕透了,柳逸去樹林里尋了許多的枯枝,生了火,讓她自己烤衣服。自己就慢慢的去清理魚去了。
夜晏青披著柳逸的外衣,做在火邊,回想剛剛自己的行為,簡直就是丟臉。
“你剛剛在想什么呀?”夜晏青還是忘不了柳逸剛才那奇怪的眼神。
“我在想,你為什么自己撲在水里去咬魚去了?!绷莘畔率种械聂~,轉(zhuǎn)身對夜晏青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