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是誰會在你身上留下這些的。”白沉稍作調(diào)息,感覺自己的內(nèi)力沒有那么紊亂了,才停了下來。
夜晏青避開了他的眼睛,不是覺得自己師父的名號不能說出來,這是覺得自己逃婚有些丟人,不好意思說出來。
“這個,實在是不好細說?!?p> 看著夜晏青不想說,白沉也沒有打算深究。
白沉想了想,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他。
“這是?”拿著這塊玉佩,夜晏青不知道白沉是何用意。
玉佩很白,應(yīng)該是用上好點羊脂玉做的,不大,一寸大小。也沒有什么花紋,正面只有一些簡簡單單的一朵花,反面刻著三個字岳飛霜。
“如果你想找人解開你身上的穴道,據(jù)我所知,這天下的人,內(nèi)力沒有誰比她更深厚的了。”白沉續(xù)了一杯茶。
“你可能不認識她,她成名與三十年前和我一個時代的人,當時的天才,都敗在了她的手下?!卑壮裂壑袔狭嘶貞?,聲音中都有了滄桑,可是那嘴角都笑容卻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般。
“不知可以在哪里尋的這位前輩?”夜晏青摸著這塊玉,很細膩,有一層光滑的包漿,應(yīng)該被人多年把玩,連什么的刻的花,都已經(jīng)模糊的看不清了,只是那字還清晰可見。
“她,早已嫁人了?!卑壮潦栈亓诵θ荩劬φ目粗龟糖嗍种械挠衽?。“她嫁去西涼了,我想你也沒有機會去看她?!?p> “西涼?”
夜晏青眼睛突然放大,一把抓住白沉的衣袖,“可是嫁給西涼王了?”
這是一件舊事,當時,南朝叛逆的余波未平,朝廷對邊關(guān)的守衛(wèi)較為疏松,當時還是西涼王子的李尋銘進入了中原,不知怎么的竟然喜歡了岳飛霜,乘其不備將岳飛霜打暈帶回了西涼。
雖然這件事做的隱蔽,但是被許多人知道了,還引發(fā)了武林中的一場混戰(zhàn),當初在陳海坡的一戰(zhàn),那可是名震江湖的。
“對,就是她。”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夜晏青逐漸的放開了手,那件事情終于可以知道答案了。
“記錄當年的事情的書籍,大多數(shù)被毀了,我也是在只言片語知道這個消息的?!?p> “這玉佩對我已無用,就送與你了。”
“前輩,這個我不能收,您還是收回去吧?!北緛碇皇怯X得這只是一塊珍貴的玉,沒想到這其中還有一段情,這是他萬萬承受不起的,即使這個人可以幫助到自己。
“收著吧?!卑壮林皇强戳艘谎郏瑳]有了什么情緒。
“我還有一件事情有求與你,就是想讓你帶著我的徒弟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p> “啊?他跟在您的身邊不是更好嗎?”這個是夜宴青完全可沒有想到的。
“他自幼便跟著我,我能教的,也不過是一些醫(yī)術(shù)罷了,我花在醫(yī)術(shù)上的時間比在武術(shù)的時間上長,以前總覺得武功沒有什么用,便怠慢了,但是想練的時候,卻又錯過了時間。
我指導(dǎo)不了他的武功了,但是我也不想他像我一樣,未來只是一個二流的武者,他天賦很好,不想耽誤了他。”白沉說道情真意切,夜晏青一時間也不好拒絕。
而且剛剛他為了解開自己身上的穴道,還受了傷,也看在夜晏青的眼里。
“好,我答應(yīng)了。”他救了自己一次,算是有救命之恩,帶著他,就當是報恩了。
“多謝。”一聽見夜晏青答應(yīng)了,白沉趕緊其實回了一禮。
夜晏青也連忙站起來,將白沉扶了起來。
“最近幾天還有一些廟會,和其他地方的廟會有所不同,你可以去看一下,過幾日之后,我安頓好了以后,會讓他去找你?!?p> “好?!币龟糖喔嬖V了白沉成自己所在的客棧以后便拜別了。
只不過在夜晏青轉(zhuǎn)身的時候卻,沒有看見白城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得逞的笑容。
和剛剛沉穩(wěn)靜雅的笑容完全不同,那是一種非常腹黑的笑。
這時候木臨晚也從房間里冒出了頭,笑嘻嘻問道:“師父,師父,他相信沒有,相信沒有?。”
“他應(yīng)該是相信了。”望著夜宴青離開的背影,自信的說的。
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他了,一直讓木臨晚注意這他,后來不知道他去哪了,沒想到在幽州又讓木臨晚遇見了他。
白沉對自己的計劃很放心,一時半會他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師父,師父,你確定他可以嗎?”木臨晚干脆跑出了房間,坐在了白沉的旁邊。拿起桌上的茶就猛灌,剛剛在酒樓里酒喝多了,現(xiàn)在口渴的十分難受。
看著徒兒的這般模樣,恨鐵不成鋼的巧了他一下頭。
“師父,干嘛又打我?”木臨晚抱著茶壺,委屈巴巴的看著白沉。
“唉,果然蠢徒弟都是自家的,聰明的就是別人家的?!卑壮羾@了一口氣,當初看他挺聰明的,怎么到了現(xiàn)在就變成了一般傻乎乎的模樣了。
難不成是小時候給他喂毒藥喂多了,刺激到腦子了,變傻了?
“我感覺到他體內(nèi)的真氣十分的強勁,只不過是被封住了。而且封住他穴道的人內(nèi)力也十分的厲害。
我想,如果是誰花這樣大的代價封住他的內(nèi)力,想必這個人的潛力應(yīng)該也非常的了得。這次選的人應(yīng)該沒錯,你好好跟著他,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什么?!?p> “好好?!蹦九R晚搖了搖茶壺,發(fā)現(xiàn)沒有了,將茶壺放下。
搖著白沉的手臂撒嬌的說道:“把你剛剛忽悠人的本領(lǐng)也交給我一些唄,萬一一天我被發(fā)現(xiàn)了,我還可以憑一張厚臉皮忽悠。”
“你……你都抄完了?還不滾回去再抄二十遍!”白沉忍不住大吼,果然還是高看了他。
“呀!不要呀!抄那么多遍會死的!”木臨晚發(fā)出一絲哀鳴,不知道怎么怎么又惹師父生氣了。
“你再不去抄書,我就把你趕出師門?!?p> “我就知道師父你偏心,你對那個趙雪就是和顏悅色的說,到了我這里不是打就是罵,你說,你是不是看上人……”白沉實在是看不下去木臨晚耍寶了,自己將木臨晚對穴道封了。
讓他只能像木頭一樣的站在院子中。
只不過木臨晚對眼睛還在轉(zhuǎn)動,仿佛再說:“師父,你耍詐!”
顧凌之
木臨晚小可愛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