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級,絕對是界級強(qiáng)者,不僅是南熏,就連那頭黑驢都是如此,而且最起碼是界級中期甚至更高。
待到幾人落座,韓好內(nèi)心已經(jīng)是完全認(rèn)可了對方的實(shí)力。
“之前見到周兄弟,就覺得分外親切?,F(xiàn)在又有幸認(rèn)識幾位,真是令我這玖江醫(yī)院蓬蓽生輝啊。剛剛的那些誤會,還望切莫介意啊。來來來,喝茶?!?p> 要說韓好之前對著周宇,還端著些怨級強(qiáng)者的架子,不然之前趙主任的那一番批評,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口的。
現(xiàn)在見了南熏和黑驢之后,就是再借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再有什么嗎優(yōu)越感了。別說是現(xiàn)在的自己了,就是在巔峰時期,估計也沒戲。
別看半步界級和結(jié)界級只是差了那臨門一腳,可就是這小小的半步,卻是有著天壤之別。多少的天之驕子,就是卡在這一步,終日未有寸進(jìn),郁郁而終。
所以此刻的韓好,態(tài)度無比恭敬,攔下了正要送茶的許桐,親子把已經(jīng)斟好的茶水送到了每個人的面前,就連陸青和小雨也不例外,更為貼心的是,還給黑驢換了一個大碗......
“來來來,八爺您用這個喝,這個喝的過癮,不夠了您吱一聲啊......”
雖然韓好也很納悶,為什么堂堂一個界級強(qiáng)者會以這副形態(tài)示人,但是也不敢細(xì)問,畢竟哪個大佬沒點(diǎn)怪癖呢......
“哼哧~~~~~~”
黑驢倒霉怎么搭理韓好,反倒是沖著周宇打了一個鼻響,意思很明確,你小子學(xué)著點(diǎn),看看人家。
“哎呦喂,怎么地啊八爺,意思我平時伺候的不好唄?您那茅臺每天是誰給您倒得?您那毛豆花生又是誰給您煮的?在您空虛寂寞的時候,又是誰陪您扯的呢?”
見黑驢那表情,周宇頓時就不樂意了,也不管四周有沒有外人,直接就是和黑驢理論了起來,咋地啊,這是喜新厭舊啦?
至于黑驢,根本就沒搭理周宇,就自顧在那里合著茶水,還是不是的吧唧一下嘴,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看“倆人”這都嘴的樣子,南熏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八爺是說你還有進(jìn)步空間,咯咯?!?p> “哼!明天改喝二鍋頭......”
南熏看著兩人斗嘴,一種莫名的暖意在心頭游走,這就是家的感覺么......
“嗯?幽翠茶?”
“前輩好眼力,正式幽翠茶,不過品相一般,估計難入尊口,慚愧?!?p> 韓好面對南熏完全是一副后生晚輩的態(tài)度,言語恭敬至極。
“你倒是謙虛了,雖說的確不屬于頂級的范疇,不過能在此處嘗到這幽翠茶也實(shí)屬不易了,韓院長倒是舍得?!?p> 南熏舍得兩字說的略重,而且還頗有深意的看了對方一眼。
“咳咳,我與周兄一見如故,區(qū)區(qū)茶葉,不值一提。以后大家就都在一個屋檐下了,但凡用的到韓某人的地方,絕無二話。”
玖江醫(yī)院現(xiàn)在什么情況別人不知道,南熏怎么會看不出來,韓好那點(diǎn)小心思,自然是瞞不過南熏的,而且也不敢瞞著。
不過見對方雖然是點(diǎn)了自己一下,并沒有拆穿的意思,所以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下去,盡可能的表現(xiàn)出善意。
“哦,對了,我也正想和你商量一下呢,老韓這個玖江醫(yī)院應(yīng)該是出了些問題,不過什么空間夾縫之類的我也不太懂。
大體意思就是,他們想要直接搬到咱店里去,但是不會影響咱們的日常生活和營業(yè),咱該干啥干啥。雖是一個地方,但卻是兩個不同的空間。對吧,老韓?”
聽完韓好說話,周宇也是馬上接口。
“是,是,周兄弟說的對。”
“但雖然不是一個空間,但終歸是在咱們的地方,所以本著先來后到的原則,咱也還是房東,這點(diǎn)老韓是同意的。對吧老韓?”
“是,是,周兄弟說的對。”
韓好......(兄弟,你就別解釋了,您身邊這位可比你門清呢。你們這是玩啥呢?)
“所以說啊,這老韓他們搬遷過來,我還是得問問你的意思,而且咱現(xiàn)在賺錢都是均分,這房租也不能我一個人定啊,你說是不?
來來來,就房租這事,你也給提提意見。”
周宇就怕南熏聽不懂話中含義,所以一連說了兩個房租,還趁人不注意,拼命的打著眼色。(姑奶奶,這收不收得到高租,可就看你表演了啊。)
“你是房東你做主,我可不管你這閑事?!?p> “噗......”
聽著回話,周宇直接是被噎了個夠嗆。本想著借著南熏的嘴,多收點(diǎn)房租的。
畢竟看韓好的態(tài)度,還有那一口一個的前輩,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即便是這房租真的要貴了,只要是南熏開口,估計對方也只能咬牙接下來了。
“周兄弟,沒事吧?”
見周宇噎了一口,現(xiàn)在面色都有點(diǎn)鐵青了,韓好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
周宇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本來如意算盤打的好好地,可這南熏一點(diǎn)面子都不跟,配合什么的就更別提了。送上門的肥鴨感覺就要飛走了,不臉青才怪。
“我也不墨跡了,你搬過來沒問題,房租4萬每個月。我和你說,老韓,我真沒收貴你的,南熏他們才一個小房子,就2萬了。你說你這么大一間醫(yī)院,貴嗎?”
周宇這人就是這樣,有賊心沒賊膽,本想著宰對方一刀的,可是南熏不幫忙,真到自己這,又不好意思開口,就現(xiàn)在收這4萬塊錢,都覺得有些黑了,還不忘跟對方解釋一番。
“就這樣嗎?不再考慮一下了?”
千算萬算,韓好也沒想到是這樣一種結(jié)局。這......這也太簡單了吧......太不真實(shí)了......
之前也想過血液的使用權(quán),玖江醫(yī)院的歸屬,甚至是一些其他千奇百怪的要求。
可是......可是對方就提出了一個4萬塊的租金,4萬塊是什么鬼?別說是4萬了,就是40萬,400萬,4000萬,對于他么你這種人來說,那還不是眨眼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