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波熱點也加以關注的還有一個人——華朗。
那天晚上,蘇沬出現在酒會上就讓他感覺不妙了,后來,歐陽尋和千四一起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心里更是“咯噔”一下。
沒想到自己的預感還挺準的,他在心里自嘲。
不過看情況,蘇沬和歐陽只是下屬和上司的關系,他的心稍微放下了。
但沒想到,事情發(fā)展越來越不在他控制里了,歐陽尋這家伙把蘇沬帶出去了是什么鬼!
華朗急了,連忙問千四:“他們什么情況啊?”
“我也不知道,我還想問你呢。”千四擺擺手,臉上也滿是疑惑。
千四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完全沒在狀況之內。
華朗看她這樣,估計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嘆了口氣,看著那倆人出去的方向,視線就再也沒有轉移過了。
千四看華朗可憐兮兮的,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你也很優(yōu)秀,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哈?!?p> 聞言,華朗終于轉過頭,撇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千四識相地乖乖閉上了嘴巴。
半個多小時后,兩人終于回來了,一前一后地。
蘇沬一臉迷茫相,看到千四,就拉了她走了,看都沒看華朗一眼,更別提道別了。
華朗仿佛空氣一般。
而后來的歐陽尋,看到華朗,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兩眼,也轉身走了。
華朗不淡定了。
他居然被這倆人無視了。
從來都是他無視別人,還沒有人這樣對他。唔,不,除了歐陽尋。
這家伙是從小就無視他。
華朗出身醫(yī)生世家,只是他們都是人醫(yī),而華朗特立獨行地做了獸醫(yī)。
盡管一直被反對,華朗也沒有改變心意。
盡管華朗表面一副很冷漠的學術派頭,其實背地里很喜歡小動物,所以不顧父母反對,悄悄學的獸醫(yī)。
但是后來還是被發(fā)現了,華父大發(fā)雷霆,想把華朗趕出家門。
于是華朗索性去德國留學了,早就仰慕國外的獸醫(yī)臨床技術,他不管不顧地只身去了國外留學。
一個人出門在外很難,特別是像華朗這樣,從來沒有自己出過遠門,還遠出了國門。
他一邊讀書一邊打工,心思全都放在了鉆研醫(yī)術上。一個人很累,但是很充實,一個人的異國他鄉(xiāng),為了夢想打拼的時間,猶如白駒過隙。
爸媽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久了肯定也能明白自己,說不定現在正想他想的緊呢,他總是這樣安慰自己。
于是這幾年里,他沒跟家里聯系過,想等學有所成了,回家讓爸媽看看,獸醫(yī)也跟人醫(yī)一樣,都是挽救生命,沒什么差別。
幾年過得很快,在這樣的忙碌里,時間就像沙漏一樣,“唰”的就過去了。然而等他回來那天,來接他的只有姑姑,卻看不見爸媽。
經歷了風雨的華朗不同以前了,淡定了許多,只當是爸媽這么多年還沒拉下臉,不好意思來接他。
但是姑姑卻把他接回了自己家,華朗很疑惑,爸媽沒來接他就算了,怎么還往姑姑家來了。
“你爸媽過世了。”姑姑像是猜中了他的心思,一字一句地告訴他。
二十五歲的華朗,就這樣失去了骨肉親情。
“所以以后,你就在歐陽家跟我們一起住吧,小朗?!惫霉卯斨鴼W陽尋和華朗的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