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眉頭微皺。
“傻*哥哥,小王哥哥怎么樣了?”蕭玉梅站在床邊,一雙靈秀的雙眼看著羅有恒。
羅有恒剛想吐槽一下蕭玉梅對他的稱呼,結(jié)果羅有恒看了她一眼,就立刻又轉(zhuǎn)過頭,裝作一副思考的樣子。
嘶……
這妮子,這眼睛配上清秀的臉龐,嘖,萌就是無敵??!讓我完全沒有吐槽之心。
“咳咳,他應(yīng)該是傷了內(nèi)臟,并無生命危險,只是需要調(diào)養(yǎng)罷了。我不會再讓他上前線了?!?p> “傻*哥哥最好了!”蕭玉梅的眼睛笑成了月牙,仿佛等的就是這句話。
嘶——
小王啊小王,你這個妹妹長大后不得了啊……
……
羅有恒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辦公椅上葛優(yōu)癱著,桌子上還擺著兩瓶啤酒。
一杯敬月光,一杯敬過往……
好吧,羅有恒不得不承認,這時候少了小王的作死有些不習(xí)慣了。
“我是不是應(yīng)該找個人代替一下小王的位置?”
羅有恒自言自語道。
要不,讓蕭玉梅來?
不要,那丫頭雖然機靈,但是還是太小了,而且以她的古靈精怪,我怕出事……
“我來!”
這時候,羅有恒的身后響起了一道清脆女聲。
嘖,怕什么來什么。
“別鬧,你不行?!?p> “為什么不行?妹承兄業(yè),天經(jīng)地義!”蕭玉梅插著腰,稚嫩的聲音充滿堅定,理直氣壯道。
羅有恒湊近了蕭玉梅的小臉,捏了捏蕭玉梅紅撲撲的小臉,搖著頭一字一頓地說:“你不要以為萌則無敵,則正義,我告訴你。你小王哥哥沒醒來之前,我就是你哥!我對你的一切行為有取決權(quán)?!?p> 蕭玉梅好像被羅有恒強硬的態(tài)度嚇到了,立刻就哭了起來:“哇啊啊啊……你……你欺負我!”
蕭玉梅這么一哭,羅有恒慌了。
說實話,羅有恒真的很怕女人哭,特別是女孩,真的完全沒有辦法。
“好啦好啦,別哭了,暫時給你坐著這個位置吧,等和魔二軍會師的時候,你得把你的位置讓出來?!绷_有恒沒好氣地說道。
“讓給誰?”那小姑娘變臉比翻書還快,突然又不哭了。
“閆東浩。一個跟了我很久的兄弟?!?p> “閆什么浩?”
“閆東浩?!?p> “閆東什么?”
“閆東浩!”
“什么東浩?”
“你夠了?!绷_有恒黑著臉說道。
“略略略~”
蕭玉梅做了個鬼臉轉(zhuǎn)身便不見了蹤影。
“別走這么快!回來!給任務(wù)你!”羅有恒喝道
“什么——”
“等你小王哥哥醒了后立即組織隊伍繼續(xù)向北進發(fā)!去李繼和跟d2戰(zhàn)斗的地方,和魔二軍會師!”
“收到啦~”
“唉……”
……
小王還在昏迷的這段時間內(nèi),蕭玉梅已經(jīng)在地獄魔軍里出名了,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有小魔女蕭玉梅這么個搗蛋鬼。
可是,蕭玉梅雖然經(jīng)常幫倒忙,但那股熱情已經(jīng)清純可愛的樣子,讓人根本無法對她發(fā)火。
而羅有恒這十幾天來一直都守在小王身旁,天天捧著個地圖在研究未來的計劃。
“恒……哥……”
突然,羅有恒耳邊傳來了微弱的聲音。
羅有恒放下自己手中并不完整的地圖,看向了床上半閉著眼的小王。
“你醒了?那我們要出發(fā)了?!?p> “我昏迷了多久?”
“不久,也就十來天。”
“我妹妹沒給大家添麻煩吧?”
“都被譽為小魔女了,你說呢?”羅有恒笑道。
“唉……”
“要不要喝口酒?”
小王剛想接過便被另一個人奪去了。
“傻!*!哥!哥!你想害死他?。∷艅倓傂褋?,就給他喝啤酒!”蕭玉梅瞪著羅有恒毫不客氣地指責(zé)道。
羅有恒無奈地看了看小王聳了聳肩。
“咳咳……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毙⊥跆撊醯?。
“沒事?你看看你,說話都沒力氣!”
“好了,你是不是忘了我給你的任務(wù)了?”
“啊——好吧?!?p> 就這樣,羅有恒用一句話把小魔女打發(fā)了出去。
“你都看了這么久地圖了,你有什么計劃?”
“先去跟閆東浩回合,然后去鄭州那邊看看?!?p> “然后?”
“如果可以,我想想XZ青藏進發(fā),或者向蒙古進發(fā)。”
“為什么?”
“異人都是人組成的,那些地方人口密度小,建立安全區(qū)容易,如果不夠人手建設(shè)就讓些人到處傳播XZ和蒙古有安全區(qū)就可以了,自然有人會去的?!?p> “你還回地獄嗎?”
“如果這些都成的話,我會回一趟地獄。”
“那青藏和蒙古的安全區(qū)誰負責(zé)?”
“閆東浩?!?p> “他不是強攻系的。路上應(yīng)該有?!?p> “如果沒有呢?”
“除了我之外所有人留下來,我獨自回去?!?p> “嘖嘖嘖,還是忘不了瑤姐呢。”小王勉強扯出一個邪魅的微笑,又忍不住作死。
“小王啊,你是不是覺得你現(xiàn)在是傷員我就揍不了你?沒事,我記著呢!你欠我一次,等你恢復(fù)了,一次性償還?!绷_有恒笑道。
他那笑容在小王的眼中就是魔鬼的笑容。
……
“傻*哥哥,有信給你耶。我看那字體好像是女生寫的,是不是你女朋友呀?”蕭玉梅蹦蹦跳跳地找到羅有恒,把信遞給了羅有恒,一副嬉皮笑臉。
“沒。我要做一個萬年老處男?!绷_有恒自嘲道。
羅有恒拆開信,便知道是誰寫的。
傻*,在外面快活不?甩手掌柜做得好。一枝獨秀上北方,南方的爛攤子留給我們,我真覺得你跟蕭獨秀該換個名字了。
噢,對了,你知道你出征后,人家晴雨是現(xiàn)在是有新歡了,不要你了,怎么樣,后悔不?
還有啊,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們地獄的第一個小寶寶出世了!很健康,七斤重,是紙巾接生的。然而,紙巾接生完后,對蕭獨秀的態(tài)度又變回了冷漠。
可能,因為她覺得生孩子太痛苦了,所以不想靠蕭獨秀這么近吧。
……
信很長,洋洋灑灑幾千字,地獄的情況她沒講多少,都是一些大媽才會留意討論的零零碎碎的瑣事,語言很輕快,就是想給羅有恒一個信息——這邊一切安好,盡可放心。
當(dāng)然還有別的意思,那個,就不說了,大家自行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