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力發(fā)電站根本不足以供給覆蓋整個楚科奇的監(jiān)控運(yùn)行。”羅有恒說道。
“那個的確不夠用,所以,那些監(jiān)控被那群魔鬼改成了用電池的?!?p> “那些攝像頭不會被破壞?”
“很少人知道這件事。”
“他們一換電池,不就都知道了么?”
“外頭還有一個人力發(fā)電站。換電池一般都是等人不在了,或者只剩奴隸的時候換的,而我只是偶爾碰見了一次才知道?!?p> 好吧,真他娘的一群人才。
“行吧,繼續(xù)演吧?!?p> 羅有恒又回到了自己的奴隸位置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安東尼先生,請你救一下我的妹妹!”漢·侯利頓時就跪了下來,幾乎要給安東尼磕頭了。
“放心,我會救的,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畢竟我才來了這里不久,這么快要人是不好的?!卑矕|尼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修行。
“請您盡快吧,再過半年她就十二歲了!”漢·侯利的聲音激動地快要哭了。
“十二歲,怎么了?”
“十二歲是女性青春期的生理生長……”漢·侯利說不下去了,低著頭,握拳的手在顫抖著。
“不用說了,我懂了。我們會在二十天內(nèi)把她帶到你身邊,行不?”安東尼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地上跪著的漢·侯利,緩緩說道。
“啊……謝謝……非常感謝?!?p> ……
你以為安東尼這么善良?
那么你就大錯特錯了,安東尼的做法也無非想控制漢·侯利而已,很明顯他所謂的妹妹簡直就是他的遙控器。
而他的靈活性是安東尼所看中的能力,其次是漢·侯利的特殊身份,他在楚科奇里面不算奴隸也不算管理者和巡邏者,他是一個另類的存在。
而他的妹妹在瓦迪姆·葉夫謝耶夫手中,能使喚漢·侯利也只有這個最高權(quán)力者了。
安東尼會因?yàn)樗^的道德而放棄這些?
不可能。
作為他的老朋友,羅有恒,固然猜到了他的打算,所以,也正好,羅有恒可以以此來唱一次白臉。
漢·侯利能逃離楚科奇,卻因?yàn)槊妹枚豢想x開。
他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畢竟在這種末世,拋棄情去追求欲是很常見的事情。
他沒有,他選擇情而默默承受這一切。
據(jù)羅有恒了解到,漢·侯利曾經(jīng)為了讓自己的妹妹少挨一頓打,冒著生命危險千里迢迢跑去切爾諾貝利的曾經(jīng)核爆炸中心,取得一些能源。
而他身上的傷痕,更多的是替他妹妹挨打。
有了這些的襯托,加上安東尼的助攻,羅有恒再以救世主之態(tài)讓他妹妹真真正正地回到他身邊。
一個才十五歲的孩子必定感激涕零,為此赴湯蹈火。
一個利益綁架。
一個道德綁架。
與他們倆相比,瓦迪姆他們所做的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為了更好的融入他們,安東尼得做著跟他們一樣的事,然而羅有恒又要求他盡量少抓奴隸。因此,蕭獨(dú)秀是以被抓的形式進(jìn)入的。
這幾天,安東尼沒有像其他上位者一樣享受,而是不斷地修行,練斗技。平日的享受也只是喚人按摩一下而已,也未曾享受過少女什么的。
說來也奇怪,羅有恒作為他對手這么多年了,也沒有聽過安東尼也老婆或者情人之類的。甚至他還調(diào)查過安東尼還沒叫過小姐!
羅有恒有點(diǎn)懷疑安東尼是陽痿……
一個這么成功的人士,又作為地下帝國的風(fēng)云人物,說保持道德貞操什么的那就是扯淡,除了陽痿羅有恒還真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
不過也好,這樣,漢·侯利會相信安東尼只是拘禁他的妹妹而非有什么不法之想。不然,漢·侯利暴走就不好了。
十天后,碰面。
“有朋自遠(yuǎn)方來?”
“雖軟必煮?”
唔……
聽著口音就知道是麗莉亞·湯姆,看了蕭玉梅的教學(xué)好像不是很成功。
“你爸呢?怎么你來碰頭?!?p> “我爸不知道干什么,反正就不肯來,我來也沒有關(guān)系啦~”
羅有恒有些無語,不用看一定是親生的,他表情嚴(yán)肅,指責(zé)到:“這里很危險,不是你這些小孩能胡鬧的地方?!?p> “你忘了啊,我的異能是傳送啊,傳送我去過看得見的地方,我完全有逃之夭夭的能力好吧。大叔!”
“行行行,那這兩天你就在這待命吧。我們隨時需要你的支援?!?p> “噢?救人還是偷東西?”
“救人?!?p> “好的!”
安東尼去中心大廈跟瓦迪姆·葉夫謝耶夫要漢·侯利。
這幾天,出來沒有干少女之外,那群魔鬼干過的事情安東尼一一去做了一次。
瓦迪姆·葉夫謝耶夫?qū)Π矕|尼的戒備心算是低了一個檔次了。
不過,怎么說,瓦迪姆也是不想交惡安東尼,畢竟安東尼算是除了他之外目前在這片區(qū)域的最強(qiáng)者了。
兩人打起來,兩敗俱傷,就極有可能被人收獲漁翁之利了。
這是雙方都不想面對的結(jié)局,所以,必然帶來的是互相的謙讓。
安東尼也正是帶著這樣的心理去跟瓦迪姆談判要人。
成功率很大。
至少羅有恒和安東尼都這么想的。
再不行,讓麗莉亞去偷人。
不過,偷人是下策了,畢竟這樣很容易會引起瓦迪姆的懷疑,一旦發(fā)現(xiàn)異己,跟這群欲望大于理想的人根本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直接就是撕破臉皮了。
“喲,安東尼老弟怎么來了?”瓦迪姆一見到安東尼便是一臉熱情,湊過去跟安東尼勾肩搭背,熱情的仿佛真的兩兄弟。
“噢,其實(shí)也沒啥事,只是老弟是看中了大哥你手下的一只小猴子,厚著臉皮來向大哥要而已?!卑矕|尼尷尬地笑道。
這幾天,安東尼對瓦迪姆的態(tài)度是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從冷漠到親熱。
這一切是如此的理所當(dāng)然,但又理所當(dāng)然得不尋常。
這種不尋常也只有安東尼和羅有恒這兩個老油條可以察覺到出來。
畢竟也就只有他們覺得太完美是一種不完美。
“哪只?你隨便挑!”
“真的?我要就是那個小猴兒,我很喜歡他的靈活性?!?p> “……”
瓦迪姆·葉夫謝耶夫沉默了,猶豫了起來。
呵呵,隨便選?
我信你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