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部分主要是生化實驗室和生化生物寄居的場所,以及一個核能發(fā)電站,我們在這里建造的生物實驗室已經(jīng)算是現(xiàn)有科技下最頂尖的實驗室了,其中大部分實驗設備都是我的導師提供的?!笔Y晴川說著看了一眼她的導師說道。
“灑灑水而已啦?!卑中±项^趕緊擺了擺手接到。
“小孩,我們大概需要多長時間可以在副本補給站里建造好刷怪塔?”我問道。
“這個應該需要兩個月時間,期間我們需要派遣大概十名機器人對工程底部進行開挖,但這十名機器人的隱蔽問題比較難解決?!毙『⒄f道。
我看了看于晴,示意她可以暢所欲言,于晴將身體調(diào)整調(diào)整說道:“這個我有辦法?!?p> 頓時大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于晴,于晴說道:“我所在的文明有一種陣法布置,可以遮蔽陣法里的所有東西,包括聲音、光都可以。恰好我們離開時,陣法也沒有撤銷。如果是活物的話,麻煩一些,需要入陣牌,但據(jù)我觀察機器人就相當于我們文明里的傀儡,所以簡單一些,只需要我在它們身體上寫一道咒術就可以了?!庇谇缯f完環(huán)顧了一下大家。
“我覺得可以,因為我在結界里待過,確實是C7副本里隱蔽的不二手段?!蔽医又谇缯f的。
“那我這里就沒有問題了?!毙『⒄f著,又看了眼蔣晴川說道:“蔣姐,你這里呢?”
“我這里其實也沒有什么,老師的學生都會陸續(xù)趕來,來之前我將實驗室用的材料和設備整理整理做好準備就行?!笔Y晴川說道。
“正好,蔣姐有時間,我有件事情還需要蔣姐幫忙?!蔽覍χY晴川眨了眨眼說道。
“哦,什么事情?”蔣晴川問道。
“是這樣的,于晴她們文明自產(chǎn)一種寶藥,對于她的能力提升至關重要,不知道你能不能研究一下,看看我們能不能通過科學手段量產(chǎn)它。”我對蔣晴川說道。
“可以,應該不是什么問題,哪怕我做不到,這不還有我的導師呢?!笔Y晴川說道。
“那我隨后將寶藥給你送去。”我說道。
“嗯,知道了?!笔Y晴川說道。
幾人簡單將事情說完之后,大家都各自準備去休息了,畢竟一趟星際旅行下來,最累的反而是內(nèi)心,姍莉兒纏著蔣晴川準備去小酌幾杯,姍莉兒的導師也是個奇怪的人,也不告訴我們姓名就說叫他導師就行,也不管我們是不是愿意,此時這個矮胖老者卻特別認真的要找于晴了解了解神仙文明的情況,月山山也拉住小孩,確定采買材料的事宜,反正我一見到月山山就已經(jīng)將二萬靈幣劃給了她。
此時反而就剩我一個閑人,我掃視了一眼眾人,發(fā)現(xiàn)諸多工作里,也就陪姍莉兒和蔣晴川喝酒是我比較拿手的事。
“哎,你倆等等我,我還有些事情和姍莉兒交待?!蔽液白蓚€手挽手一起往外走美女說道。
“什么事情?剛才干嘛不說?”姍莉兒看著我嗔怪道。
“怎么?這么急著去喝酒?”我說完不等姍莉兒接話又說道:“那就去酒吧說吧。”說完我率先從會議室走了出去。
姍莉兒頓時一臉不高興就準備要發(fā)作了,但是蔣晴川拉了拉姍莉兒,輕聲說了句什么,姍莉兒這才按住火氣和蔣晴川一起跟了上來。
我心里暗自竊喜,但也搞不懂蔣晴川到底對姍莉兒說了些什么。
在C7星球副本補給站休息區(qū)里酒吧夜店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家了,姍莉兒帶著我們來到一家名叫“宮闕”的夜店,這里的裝修風格是中國風融合時尚元素、古典與現(xiàn)代在這里即矛盾又特別統(tǒng)一。
“我說姍莉兒,這里也太吵了吧?!蔽液蛫櫪騼阂约笆Y晴川剛邁入紅漆銅釘?shù)拇箝T,震耳發(fā)聵的音樂聲就傳了過來。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眾櫪騼赫f完一甩頭發(fā),拉著蔣晴川就往里走,一路上伴隨著轟鳴的音樂和各色跳動的燈光,居然有種光怪陸離的不真實感。
為了讓夜店有感覺有氣氛,舞池里擠滿了打扮怪異又露骨的擬人智能機器人。
“給我們來三組今夜不回家?!眾櫪騼簩χ膳_的服務型機器人說道。機器人一直掛著職業(yè)的微笑,在聽到姍莉兒的話后,點了點頭回身去調(diào)酒了。
“干嘛來這里,這么吵?!蔽屹N著姍莉兒的耳朵喊到。
“因為平常都太安靜了?!眾櫪騼簺]有搭理我,反倒是蔣晴川答到。
我想想也是,這種地方不就是營造一個不真實與往常不同的環(huán)境,讓平常規(guī)規(guī)矩矩慣了的人找個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嘛。
“蔣姐不要管他,我們喝酒。”姍莉兒將挑好的一組酒推給蔣晴川,蔣晴川又推給了我說道:“我今天要把你們兩個都灌醉了?!闭f完蔣晴川又從姍莉兒手里攬過一組酒來,端起一杯一仰頭喝了個底朝天。
“爽。”蔣晴川將酒杯往桌子“啪”一方,看了一眼我和姍莉兒說道:“你們兩個等什么呢?”
在蔣晴川的強力勸酒下,我們各種酒換著花樣來了七八十杯了,不說別的,就我這具機械載體的模擬感官都喝的有些暈暈沉沉的。
“去跳舞啊?!蔽叶疾恢朗钦l說的,就被拖進了舞池。燈火酒綠迷人醉,何況還有兩具迷人的酮體,在我身邊放肆的舞動著,不多時我的眼前就天旋地轉了。
“蔣姐,現(xiàn)在怎么辦呀,早知道我們就不灌他酒了。”迷迷糊糊中,我隱約感覺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兩具柔軟的軀體被我攬在左右,我的天啊,酒后亂性四個大字閃現(xiàn)在我腦中。
怎么辦?怎么辦?我內(nèi)心里頓時慌到不行,感覺身體都繃的緊緊的,也許是身體一用力,蔣晴川和姍莉兒頓時停止了小聲的嘰嘰喳喳,各自裝睡在我懷里,一瞬間世界都沉默了。
“唉,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了就面對唄?,F(xiàn)在裝成鴕鳥一樣,難道要這樣裝睡一輩子嗎?”蔣晴川突然把被子一踢開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