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帶著蕭瑟和幾個學(xué)員,來到龍虎散打俱樂部,赴武館內(nèi)部武道賽……
“您好,請問您有邀請函嗎?”說話的是龍虎散打俱樂部的前臺女招待,態(tài)度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額……”蕭遙被面前的女招待給問住了:“貴館主張龍,只說比賽的當(dāng)天,一定要給他面子過來參加,并沒有提過邀請函的事情呀!”
“哦~原來如此?!迸写桓被腥淮笪虻臉幼樱牡溃骸霸瓉硎菦]有邀請函的人,按照館主的吩咐,得進(jìn)入地下賽場進(jìn)行預(yù)選賽……”
她禮貌的伸出左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指向左邊的通道:“請先生從左手邊的這個入口進(jìn)入……”
龍虎散打俱樂部,從外面看去是一個三層的小高樓……
但奇怪的是,蕭遙一行人,由女招待指向的入口進(jìn)入,卻在向下行進(jìn)……
“哎?難道他們舉辦的比賽,在地下室進(jìn)行嗎?”
一行人帶著疑惑,走到了地下一層的一扇大門前,這種大門一般大型會議室才會用。
大門后,還傳出了男人有力的呼嚇聲,以及拳頭擊打在身體上的特別回響聲……
“看樣子是這里了!”
蕭遙一馬當(dāng)先推門而入,眼前的一幕,就如想象中的一樣,一個震撼力十足的比賽擂臺出現(xiàn)在眼前。
擂臺上,一對20來歲的年輕人,正在比賽,比賽已經(jīng)進(jìn)行到了尾聲,其中明顯占了優(yōu)勢的年輕,一記大擺拳,將面前對手擊倒在地……
擂臺下三五成堆的人群中,其中幾個年輕人,發(fā)出了歡呼聲:“哦!耶!又贏了!二師兄牛逼!……”
“還有沒有人要挑戰(zhàn)?”臺上立刻竄上去一名身手敏捷的主持人,拿著話筒叫囂道:“只要打敗我們散打館的二師兄,就可以拿到上三樓參加武道會的資格!”
蕭遙一挑眉,心里有些氣憤:“呀哈?感情這還有場預(yù)選賽呢?”
正想上臺直接挑翻這個所謂的二師兄,但他卻收回了想要踏出去的腳:“人家的身份,是散打館的二師兄,我作為一個師父級別的人,怎么能自降身價呢?”
沉吟片刻,蕭遙做出了決定:“蕭瑟,上臺去挑翻這個家伙!”
“?。俊笔捝淖鞆埓蟮侥芡滔乱粋€雞蛋那么大:“老哥,你別開玩笑!那臺上的人年齡有20歲了吧?我和他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吧?”
“你看我像開玩笑嘛?”蕭遙眼神很嚴(yán)肅的望著蕭瑟:“上,別讓我說第三遍,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別忘了昨天晚上我對你的緊急培訓(xùn)!”
蕭遙說的培訓(xùn),蕭瑟自然知道是什么……
昨晚,蕭遙將混元玉拿給蕭瑟輔助修煉混元功,一晚上的時間果然修煉了七十二個小周天,現(xiàn)在的蕭瑟丹田氣海處,也存有內(nèi)力了……
想到現(xiàn)在自己也有傳說中的內(nèi)功了,蕭瑟堅定的一點頭,一副決然赴死的樣子喊道:“我要挑戰(zhàn)!”
擂臺上下的人群,眼光都朝大門口望來,蕭瑟臉上一紅,但依然堅定的走向了擂臺……
蕭遙一行人也跟到了擂臺下面,替蕭瑟掠陣。
“師、師父,我看,還是我上吧,蕭瑟大師兄的年齡有點小了吧?”
在蕭遙耳邊說話的人,正是白鷺凡,蕭遙看他身體還有點發(fā)抖的樣子,心中有點贊賞:“雖然膽子小了點,但有這份武德的存在,倒也是個可造之材!”
“小白你就放心吧,蕭瑟沒問題的!”蕭遙和一眾學(xué)員,盯著蕭瑟慢慢的走到了臺上,他繼續(xù)說道:“還有啊,你怎么老叫我?guī)煾??甚至還叫蕭瑟這么個小毛頭做大師兄?不覺得很羞恥嗎?”
“就是、就是,為了巴結(jié)教練,臉皮真厚!”蕭遙身后的其他幾個學(xué)員,心中都在鄙視白鷺凡,再看臺上的蕭瑟,心里也是捏了一把汗:“雖然,見識過了教練那武者速成課的變態(tài)程度,但讓十二歲的蕭瑟去越級挑戰(zhàn),真的會贏嗎?”
擂臺上,主持人看著個頭只到了他胸口處的蕭瑟,問道:“小弟弟?你剛才是說要挑戰(zhàn)二師兄嗎?”
蕭瑟脫掉牛仔套裝,暴露出里面黑色的極限流武道服,說道:“不錯!我是來為我們極限武道館贏取參賽資格的。”
臺下的三五成堆的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嘲笑聲……
“小弟弟,你們極限武道館教的全是兒童嗎?盡然派個小毛孩子出場?沒人到了這種地步嗎?”
“小朋友,快回家找媽媽吧!這里很危險的!”
……
“嗯,氣勢不錯!不愧是我的老弟!”蕭遙滿意的點點頭,絲毫不在意別人對蕭瑟的嘲諷聲,
他悠然的拿出了雜牌手機,對準(zhǔn)了擂臺拍攝起來……
“這破手機,像素真差!有錢了得換個好點的!”蕭遙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一個手機打開了攝像模式,放在了蕭遙的眼前,看那樣式,正是時下流行的為牌手機,而且是旗艦款……
“師父,用我這個拍吧!”說話的正是白鷺凡,看不出這小子還挺有錢。
“看不出來嘛,你小子還挺有錢的,這個手機都能交兩年的學(xué)費了!”蕭遙也不客氣,拿過來便用,這也是他的人生信條之一:人生在世本來就累,再嬌柔做作的活著,豈不更累?
“師父要是喜歡,就送給你了,只要多教我?guī)渍袠O限流就行了!”白鷺凡嘻嘻一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聽他說這話,蕭遙臉色一沉,嚴(yán)肅說道:“這可不行,我做人可是有原則的,教武的錢我已經(jīng)收過了……”
擂臺上,主持人伸出手壓一下躁動的場面,對著在做熱身運動的蕭瑟說道:“小弟弟,你這份勇氣倒是值得贊賞,可你的對手是個成年人,一不小心可能就會傷到你的,所以……”
他還待繼續(xù)勸說,蕭瑟卻已經(jīng)做完了熱身運動,抬手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蕭瑟從他手中接過話筒,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接下來,只見蕭瑟眼神一挑,嘴角一揚,露出個十分欠揍的微笑:“但我還是要說,在場的諸位聽好了,我不是針對誰,除了我哥,在場的都是辣~雞~”
他的“辣雞”兩字,聲音拉的格外長,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嘩~
擂臺下的人群沸騰了,能在這里的,哪個不是各個武館的精英學(xué)員?被這個熊孩子挑釁,能忍?
眾人都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要不是礙于這里是龍虎散打的場子,分分鐘上臺教蕭瑟怎么做人……
嘶~
蕭遙吸了一口涼氣:“這小老弟,怎么一副惹事精的模樣?長大了還了得?”
“好了,主持人,你下去吧!我今天就來替他師父管教管教他!”龍虎散打的二師兄,早就看不下去了,終于恢復(fù)好體力后,重新上臺了……
“極限武道流,蕭瑟,請指教!”蕭瑟見挑釁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也就不再裝作一副惹人嫌的樣子了。
“哼!”二師兄冷哼一聲,也不回禮,臉上一副不屑的模樣,他根本就沒把蕭瑟剛在眼里!
蕭瑟從對方的臉上讀到了大意的心理,這正是進(jìn)攻的最后時機。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沖向了二師兄……
二師兄撇眼一瞧,蕭瑟踏著兒童的“小碎步”向自己沖來,就更加的不屑了:“這熊孩子,竟然連基本步法都不會!他師父到底教了些什么東西給他?”
蕭瑟已經(jīng)沖到了二師兄的身前,二師兄還是一副沒有防備的樣子,心想:“站都站不穩(wěn)的熊孩子,難道還會發(fā)力技巧嗎?”
猛然間,二師兄覺得自己的肚子,仿佛遭到了汽車的撞擊,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彎下了下去,緊接著,雨點一般的拳頭,落在了他的臉上……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蕭瑟也不用任何極限流的招式,直接一套“王八拳”對著二師兄的臉猛錘……
擂臺下的人群,都被蕭瑟的一頓操作驚呆了……
“這、這不是小孩打架用的‘王八拳’嗎?”一個人覺得自己的格斗觀念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這不是關(guān)鍵好嗎?關(guān)鍵的是,二師兄他被打趴下了!他竟然站不起來了!”另一個人驚詫的說出了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局……
蕭遙手里拿著白鷺凡的為牌手機,臉上一陣抽搐,他有一種想摔手機的沖動,他反復(fù)提醒自己:
“忍住、忍住,這是小白的手機……”
“本來想錄下蕭瑟的初次比賽,當(dāng)作紀(jì)念送給他,結(jié)果這錄的都是些啥玩意嘛?!?p> “哦?終于出現(xiàn)了!”擂臺下的主持人,驚呼出聲:“第一個擊敗二師兄獲得參賽資格的人,出現(xiàn)了!是來自‘極限武道館’的少年……”
主持人卡殼了,他竟然忘了問這少年的名字,心中不由慚愧:“難道,在我心里也認(rèn)為這少年不會贏嗎?我真是對我自己太失望了,我竟然失去了公平的裁判之心……”
蕭瑟才不管別人的想法和看法,他從擂臺上拿著自己的牛仔套,跳下擂臺,來到蕭遙面前,得意的問道:“老哥,怎么樣?帥不帥?”
嘣~
蕭遙朝他頭上直接一個爆栗,慍怒道:“帥個屁,剛才你怎么不用極限流?還有嘴里喊的是什么鬼東西?”
白鷺凡興奮的湊了上來,急忙說道:“師父、師父,這個我知道!”
說著也比劃著王八拳的招式,有些羞恥的吼叫道:“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蕭瑟遇到了知音,嘴上也不由自主的也開始配合起來……
嘣~嘣~
蕭遙在兩個鬼畜的額頭上,一人一下爆栗,怒道:“小白!他鬧,你也跟著鬧!”
蕭瑟和白鷺凡兩人會心一笑,各自揉著額頭,一副我的世界你不懂的樣子,看得蕭遙好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