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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碎成渣的金手指

第三十四章 相府嫡女(25)

我那碎成渣的金手指 如臣巳水 2016 2019-07-27 12:00:00

  要說這休妻的消息,還不是夫人自己傳回娘家的。

  自打那天仇山寺一別,小舅舅對外甥女的話還真上了心,阿姐不會無緣無故的叫孩子在寺里這么清苦的地方久待,總該有點(diǎn)原因。

  所以離開的那天,他就偷偷的聯(lián)系了黃媽媽,這是安平侯府陪嫁給夫人的老人兒,夫人有點(diǎn)什么響動是瞞不過去的。

  他也無意窺探相府機(jī)密什么的,只囑托了黃媽媽,但凡夫人有什么不好的,或是受了什么委屈,都及時(shí)傳消息給他。這也不是什么背主的行為,黃媽媽自然答應(yīng)的痛快。

  不過是一時(shí)的興起的舉動,沒想到還真就起了作用。

  這不,昨晚相爺鬧著要休妻,還未等過夜他就知道了,如果只是平常的夫妻拌嘴,也不至于叫他如此心焦,問題是相爺直接將夫人禁了足,連院子都叫人給封了!

  心知靠著自己是不行,只能又先往京郊跑上一趟,把外甥女接著一起,老婆是不要了,可孩子總得顧及幾分?

  等著海棠把余窈收拾利索了,海棠就跑到正門那去叩門了。

  小廝開門一瞧,這不是出門禮佛的二小姐?沒聽說今天回來啊?

  他還納著悶兒,小舅舅已經(jīng)推開他先行一步,不待他反應(yīng),直接在外門就叫嚷開來。

  “李承秋!你個(gè)豬狗不如的東西,我阿姐呢!你把我阿姐怎么了!”

  相府周圍住的都是朝堂上的一二品大員,文武皆有,又趕上今天是休沐日,此時(shí)天剛亮,除了幾聲鳥啼聲,周圍靜的很。

  這一嗓子喊出去,起碼這條街上的住家都能聽個(gè)清楚。

  余窈緊跟其后,盯著緊緊關(guān)著的垂花門,對后頭還在發(fā)傻的小廝道,“把門打開?!?p>  小廝哪敢,一來門是里頭鎖的,二來看二小姐這架勢,哪像是歸家?倒像是尋仇!

  太陽初上,溫度適宜,余窈在外頭覺著舒服的很,海棠機(jī)靈,跑到里頭搬了把椅子給余窈坐,余窈也真就大大方方的坐下了。

  小舅舅急得像個(gè)熱鍋上的螞蟻,看見外甥女不緊不慢的樣子,就來氣,“你就這么不著急?你就不擔(dān)心你娘出點(diǎn)什么事?”

  余窈坐的穩(wěn)當(dāng),如果相爺要害夫人,昨晚就害了,如果還沒動手,現(xiàn)在人都來了,他還敢現(xiàn)在動手不成?

  “您就扯著脖子喊,有多大聲喊多大聲,這些年父親拿了你多少孝敬,吃了侯府多少紅利,你盡管嚷嚷便是,他現(xiàn)在不開門,總有受不住開門的時(shí)候?!?p>  小舅舅臉一黑,這不就跟潑婦罵街沒什么區(qū)別?他好歹也是勛貴子弟,讓他做這個(gè),他做不來。

  余窈一哂,“急得火上房的是您,現(xiàn)在抹不開面子的還是您,我也不知您究竟想怎么著了。”

  旁邊小廝嚇得夠嗆,什么叫相爺拿了夫人娘家的孝敬,二小姐還讓舅老爺扯嗓子嚷嚷,這得丟多大的丑!

  好在前頭那兩嗓子已經(jīng)驚動了里頭,垂花門被人開了。

  小舅舅黑著臉走在前頭,余窈和海棠在后頭跟著。

  相爺被管家吵醒,別提有多生氣,可小舅子跟著自己姑娘怎么摻和到一塊兒去的?心里帶著種種猜測,來到正廳。

  剛進(jìn)門,就被小舅子劈頭蓋臉的問了一頓,“我阿姐呢!你叫我阿姐出來!她要是有個(gè)三長兩短,李承秋你就洗干凈脖子等著吧!”

  相爺?shù)故菦]管氣急敗壞的小舅子,反而扭臉看向一旁站著的余窈,厲聲道,“你的規(guī)矩呢?見到長輩連見禮都不會了?”

  余窈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瞧,瞧的他頭皮發(fā)麻才收回眼神,敷衍的施禮。

  “我問你我阿姐呢,你對嫣兒兇什么!”小舅舅好歹還知道拉回重點(diǎn)。

  相爺施施然一坐,八方不動,“一大早你鬧得我府里人仰馬翻就為了找你阿姐?你該不是昨晚喝酒喝上頭,還沒醒酒吧?”

  小舅舅臉紅到脖子根,“呸!李承秋你別打馬虎眼,我阿姐呢?你不是要休妻?你不是還給她禁足了?你到底想干嘛?!”

  余窈蹙眉,這小舅舅怎么上來就給底子掀了。

  相爺臉色一沉,“我府里的事輪得到你過問?幾個(gè)吃里爬外的東西嚼舌頭你就信了?沒點(diǎn)腦子?”

  小舅舅語塞,還是余窈接了話頭兒,“是不是有人嚼舌頭都無所謂,舅舅連夜把女兒從山上接下來,好歹也算得上風(fēng)塵仆仆,讓舅舅見母親一面也算不得過分吧?”

  小舅舅反應(yīng)過來,對啊,我大老遠(yuǎn)過來了,你讓我見見人總行吧!

  相爺對著余窈瞪眼睛,“什么時(shí)候輪到你說話了!”

  小舅舅擋著余窈,“嫣兒說得沒什么不對,旁的我不管,我現(xiàn)在要見我阿姐!”

  相爺敲著椅子的扶手,臉色不悅,“她身體不適,還在休息,莫要吵她?!?p>  余窈心猛地一沉,轉(zhuǎn)頭道,“海棠,回寺里請李郎中來?!?p>  海棠應(yīng)了一聲,直接出門去了。

  相爺坐得穩(wěn)當(dāng),絲毫不見慌亂或心虛的情緒。

  “這是你當(dāng)女兒的孝心,我不攔你,可是……”說著他轉(zhuǎn)頭看向小舅舅,“這個(gè)人在這兒實(shí)屬多余?!?p>  小舅舅被相爺?shù)哪抗庖淮?,往后縮了縮。

  相爺諷刺一笑,招呼管家把人扔出去。

  余窈往小舅舅身前一攔,“這是我們相府的待客之道?舅舅千辛萬苦送我回來,父親竟是連杯茶水都舍不得?”

  相爺沉著臉,“隨你,反正我不會讓他見你母親?!?p>  余窈沒作回應(yīng),所有人都神經(jīng)兮兮,做著不合情理的事,只能先等師父來了再說。

  李郎中到的遠(yuǎn)比想象中快,外頭下人來報(bào)時(shí),余窈先是一驚。

  后面一琢磨就明白,師父這是知道自己不告而別,馬上就追出來了,等看見老頭子穿著單衣還有幾分狼狽的樣子,余窈一顆心就跟泡在溫水里似的,又軟又暖。

  “郎中,您來的真及時(shí),勞煩您先移步去看看我母親?!庇囫合嚷晩Z人。

  “帶路。”李郎中神色未變,好似自己真就是為了病人來的似的,雖然他連藥箱都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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