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陣聲音吵醒。這可是君青城最好的客棧,古代建筑的隔音也太差了吧!
看了看床邊空蕩蕩的,只見外面夜色已深楚宇卻還沒回來,這還是第一次感到到如此的惦記那個桀驁楚宇。
什么!他,他,他居然在隔壁與其他女人……難道他今天出去就是為了找女人回來,離開了君臨城他是徹底放縱自我了嗎!
不知哪來的一股火,一把扔了被子,光著腳跑出去,一腳踹開了隔壁的房門,卻看見那男人根本不是楚宇,我的嘴此時巴恐怕能直接塞進去一個雞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里面的女人尖叫起來,男人迅速拽下了床上的帷幕。
男人怒聲呵斥到:“誰如此大膽,擾本殿下的雅興!”
我頭都大了,他自稱殿下這個名頭一聽我也是惹不起啊!
我結結巴巴的說到:“抱,抱,抱歉,我走錯房間了!”
里面的男人吼到:“滾開!”
我恨不得馬上回到自己的房內,可一轉身看見楚宇正向我走來,身后方跟著一位妙人,為何說是妙人,見她走路柔若無骨,精美的五官,美得國色天香。
楚宇走過來看我光著腳站在別人房門外,那房門還開著,這是不是捉別人沒捉到,反要被誤會的地步啊!
他目光凝重,見他和那女子越走越近我竟邁不開步一樣站在原地??删驮谶@時那個自稱是殿下的男人赤裸上半身,下身裹著被子想必是要關門,看我還站在門外,隨性挑逗的說到:“呦,沒想到還是個大美人,要不要進來陪本殿下玩會?”
楚宇已經走到了我面前,直接越過我一腳踹在那殿下的胸口,他瞬間飛了出去撞碎了屋內的桌子,一口鮮血噴出,捂著胸口指著楚宇說到:“你膽敢與本殿下動手!”
我沖過去抓住楚宇的胳膊焦急的說到:“楚宇,這是個誤會,是我走錯了房間”
楚宇目光冷冽的看著他狠狠的說到:“馬上給我滾,否則無論你是哪個殿下我都殺了你!”
那殿下聽他這口氣全然沒把自己放在眼里,裹著被子屁滾尿流的跑了,那女人卻躲在床上瑟瑟發(fā)抖。
楚宇牽著我的手向我們的房門口走去,那隨他一起回來的女子見我走近說到:“傾城,見過姑娘?!?p> 果然是有傾城之姿的女子配得上這名字,我也回到:“我是慕容北城,見過姑娘。”
她莞爾一笑百媚生,把我都看癡了,可心底卻酸溜溜的,他身邊竟還有這樣的絕色。
楚宇拉著我的手向房內走去,對傾城說到:“退下吧”
我看了傾城一眼,只見她滿臉的震驚,一臉的不可置信一向冷傲不近女色的楚宇居然會牽著女子進房。還沒來得及與她道別,楚宇用力將我拽了進去,手一揮用內力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我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看著他怒氣沖沖的坐在床邊,怯懦的走過去拉著他的衣袖。
楚宇問到:“燁磊在何處?”
我說到:“我讓燁大哥去休息的”
“他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他主子?”
“燁大哥很辛苦的,殿下不要怪他”
“你今夜為何光著腳出去?”
“我,我聽到隔壁的女子說殿下!才沖過去踹了那屋房門?!睂Ψ絹眍^不小萬一闖了禍還是如實說的好不敢隱瞞。
楚宇皺了皺眉說到:“何意?”
我結巴的說到:“我以為你,你,你與別的女人在隔壁,才過去的”
楚宇笑到:“你是吃醋?”
我爬上床蓋上被子將頭都蓋上,羞愧的無地自容。
楚宇脫了衣服,從身后抱著我說到:“傷口可還疼嗎?”
“不疼了”
我轉過身面對著他,向只小貓一樣靠在他胸前,他回來了我的心才沉了下來。聽他氣息平穩(wěn)似是睡著了,剛為他蓋好被子,卻聽見樓下傳來重重的腳步聲和吵嚷的聲音。
楚宇蹙了蹙眉頭,露出被吵醒很是厭煩的神情,可我卻擔憂了起來,這必定是那位殿下殺回來了,我們出行不過五六十人,惹出這么大的麻煩如何是好。
我趴在楚宇耳邊輕聲說到:“楚宇我們快跑吧,那殿下好像回來算賬了!”
楚宇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坐起身來看了看門外,燁磊聽到響動早已來到門外守著,他拉下床上的帷幕沖著燁磊的身影說到:“進來”
燁磊推門而入,楚宇冰冷的說到:“帶兩個人下去,殺無赦!”
什么?一聽外面的腳步聲就不止百人,帶兩個人下去竟然還說殺無赦?他聽不出來外面好多好多人嗎?就算是我們的人全都加起來也不足對方半數。我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楚宇,可擋著帷幕我看不到燁磊的反應,此時內心會不會也是一萬只羊駝奔騰而過。
燁磊回到:“是”便要轉身出去,楚宇邊躺下邊說到:“出去殺,本殿下要休息?!?p> 燁磊關上房門,站在門外喊了聲你們倆隨我下去,他果真只叫上兩個人就這么去了?
楚宇躺在床上,看我依然直愣愣的坐在那里,一臉的茫然。
他側過身用手拄著臉眼神迷離慵懶的問到:“你不睡嗎?”
“我,我,我們不跑嗎?”
楚宇閉上眼睛一把將我拽進懷里蓋上被,氣息均勻的睡熟了。
可外面卻傳來打斗廝殺的聲音不絕于耳,像一只貓一樣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響動,可越來越聽不清楚,最后只聽見搬抬尸體的聲音,沖洗血漬的聲音,心想我得出去看看,可被他抱的這樣緊一旦掙脫又會將他吵醒,萬一他有起床氣我豈不是要遭殃。
不知是害怕還是白天睡多了,竟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門外傳來燁大哥的聲音:“楚公子,知府在樓下要公子放人?!?p> 楚宇熟睡著并未理會,似是還不想起來,我推了推楚宇輕聲說到:“知府大人要你放人,現(xiàn)在人在樓下了。”
未見他睜開眼睛,卻向我唇邊尋了上來,親吻著將我壓在身下,我支支吾吾的說著:“一會兒人闖進來了,你快放開我!”
楚宇嘴角劃一絲笑意說到:“他還不配見我”話音剛落,只聽見門竟被撞開了,知府拿著尚方寶劍來到房內說到:“尚方寶劍在此,今日無論你是何身份,都休想在此猖狂!”
楚宇坐了起來拉開帷幕,一個人走了出去,那知府一見赤裸上身的楚宇嚇的瞬間面如土色,渾身顫抖,卻又不敢對尚方寶劍不敬,匆忙將寶劍放在桌上,隨后連忙叩頭說到:“臣,拜見九殿下,不知九殿下在此,冒犯之處還望殿下恕罪!”
楚宇坐在桌邊,面無表情的把玩著手里的茶杯,那知府則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知府又說到:“九殿下,臣之罪,望殿下恕罪”
楚宇隨即將茶杯砸向那知府的頭,鮮血瞬間流了下來,他竟不敢擦一下仍然雙手扶地跪在那里。
“燁磊,將卷宗呈上來?!?p> 燁磊這時便進來手中拿著三五張紙交到楚宇手上,楚宇目光冷冽的看著知府問到:“只因當年你年少時為陛下?lián)跸乱患?,賜予你尚方寶劍,你竟敢對本殿下拿出來!”
知府連連叩頭說到:“臣之罪,臣知罪”
楚宇語氣平淡卻帶著嚴厲的說到:“這些卷宗記錄著你在任幾年所有的罪狀,你且念出來!”說罷將卷宗仍在地上。
那知府顫抖著撿起卷宗,一樁一件的念了起來,已是初冬房內溫度并不高,我趕緊整理了衣衫下床,拿出楚宇的衣衫給他穿上,為他梳起發(fā)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