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拂暖被林郁鎖在了一個小柴房里,除了一日三餐清湯寡水的送進來外,根本不給她與外人接觸的機會。這幾天,玉拂暖沒有打聽到關(guān)于玉笛的半點消息,更沒機會逃出來。直到……
這天黃昏,房門被人推開,玉拂暖看到來人不是平日給自己送飯的啞巴侍女,警惕的站了起來。
“你是誰?”
玉拂暖見過這人,擄走玉笛那天他也在場,卻不認得這人到底是誰。
玉拂暖細細的打量著他,這人左不過二十出頭,皮膚微黑,面貌還算俊朗,只是眉宇間的痞氣不讓人討喜。再看看他的穿著……玉拂暖知曉了。
“你是林郁的兒子?”
“是啊,玉姑娘?!绷稚贍斊沉艘谎圩郎蠚堄嗟母骸肮媚锵氡卦谶@里過得不好吧?不如本公子帶姑娘享受一番?”
他的意思,不喻自明。
玉拂暖摸了摸自己的臉,心中暗道:機會來了!
一路上,玉拂暖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貞烈模樣,還在半路裝作要撞死在石頭上,被人攔了下來。這反應讓林少爺很是放心。
“什么神之子神之女的,不過是比常人好看些罷了。沒什么本事,爹太過小題大做!”林少爺不以為然。
林少爺讓人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緊接著便關(guān)上了房門。
他步步緊逼,玉拂暖不斷向后退著,直到退到書桌旁一角。林少爺看她退無可退,笑著沖了上來。
嘭!待人靠近,玉拂暖迅速抓起桌上放置的硯臺,狠狠的砸向林少爺。質(zhì)地堅硬的硯臺,瞬間就把人砸暈過去。
見他短時間內(nèi)醒不過來,玉拂暖一笑,丟了硯臺,在他身上摸索著。
“他手上果然有鑰匙?!庇穹髋米哞€匙,把林少爺綁了起來,隨便扯了塊步堵上了他的嘴。
接著,玉拂暖從窗戶中跳了出去,借著夜色做遁,悄悄去了玉笛所在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玉笛,打開了金籠的鑰匙,玉拂暖讓玉笛和她一起逃走,可是玉笛卻出乎意料的拒絕了。
玉笛紅著眼搖頭:“姐姐,我逃不掉了。再也逃不掉了!”
玉笛舉起手中的紅線:“這紅線已經(jīng)長在了我的身體里,不管我跑到哪里,都會被他捉住?!?p> 玉拂暖頓時一陣失望。也是,她太小看林郁了。玉笛已經(jīng)逃過一次,林郁一定有了警惕,怎么會再給她逃走的機會?玉拂暖懊惱又無力。
“姐姐,如果是你先遇到我的就好了,我一定不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庇竦研θ莅荩骸翱上椰F(xiàn)在連死都死不了了?!?p> 玉拂暖心中十分難過,玉笛卻胡亂的抹掉臉上的淚水,眼含希冀:“姐姐,我跑不了。你可以。門外有重兵把守,你不會武功,一個人出不去。我送你走!”
玉笛一路拉著玉拂暖躲開沿途的追兵。
跑出林府不久,玉拂暖就聽到了身后傳來細微的嘈雜聲。他們追來了!
玉笛苦笑:“果然這么快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p> 玉笛不再拉著玉拂暖跑,為了節(jié)省時間,她直接背起玉拂暖飛快的跑起來。
明明是十七八歲的少女,背起她來卻毫不吃力,動作敏捷的如同一只真正的野獸。玉笛邊背著她邊迅速的奔跑,還時刻不忘釋放靈力擊殺后面的追兵。即便她現(xiàn)在速度依舊不減,玉拂暖卻從她大口的喘息聲中聽出來玉笛堅持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