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眾人都一臉茫然。
只見剛才舞劍的紅衣女子,信步走來,她淡然的開口說。
“一年前,你借著為付琦娶妻為由到小城偷走了小城的部署圖,為了與小城緩和關系,不惜讓付琦娶了刁碧蘭,營造一副世代友好的樣子。后來,婚禮上你發(fā)現(xiàn)了馬復和刁振良之間的恩怨,便將計就計,讓付強娶了馮涼紅,暗中監(jiān)視馬復的行動,一單暴露,好隨時甩鍋給他們。”
付才冷哼了一聲,“一派胡言!”
紅衣女子繼續(xù)說著:“不過,你沒想到的是,刁碧蘭是小城安在付家的棋子,也在一直監(jiān)視付家的一舉一動,甚至發(fā)現(xiàn)了你的計劃,不得已你打算滅口,于是鼓動馬復去殺刁碧蘭泄憤,實際上是你暗中知曉了刁碧蘭幼時曾中毒的事,暗中小劑量的下毒,毒殺了她。”
付才不以為然,說:“刁碧蘭是中了馬復所配置的短命藤的毒,你這個瘋子在亂說什么??!”
“這只是個假象,實際上刁碧蘭壓根沒喝馮涼紅端來的藥,自負又傲慢的你,怎么會容忍別人殺了你所狠的叛徒奸細,刁碧蘭是因為日積月累的毒發(fā)作才死的,證據(jù)就是她的體內沒有檢查出殘留毒物,而修正整齊的指甲里卻化驗出毒素?!?p> 付才有點坐不住了,但仍然鎮(zhèn)定的說:“這事聽起來好像誰都能做到吧,你可不要隨便誹謗我!”
“是啊,你現(xiàn)在不開口,等到了TS或小城的手里,自然會開口的,你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也會說出事情的真相的!”
“你以為你是誰,首先你不可能逮捕我,其次屈打成招,不可能服眾的!”
付才走上舞臺,對著紅衣女子小聲說:“在我的地盤,你絕對斗不過我,你一個舞女,不過一介女流而已?!?p> 紅衣女子笑了笑,開始對著頭頂?shù)谋O(jiān)視器說:“怎么樣,大家都看見了吧,也聽見了吧,我一早聽說,付家的監(jiān)控探頭的清晰程度不亞于現(xiàn)場直播?!?p> 付才一臉懵逼,緊接著大家都拿出手機對著屏幕說:“看見了,也聽見了,一清二楚呢!”
付才要氣死了,他對于家里的現(xiàn)代產品不是很清楚,所以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原來幾人早就猜到付才不會認罪,所以早一步攻進付家的網(wǎng)絡,黑了監(jiān)視器,連接到公網(wǎng)上,也就是說付家剛才的一舉一動早就在網(wǎng)上直播了,包括付才之前與那位大人的密談,也被歌舞班子的麥克風收錄了,付家不許私自用其他電子設備,所以沒人能提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
“你們,你!”付才猩紅的眼怒瞪紅衣女子,下一秒就沖上來攻擊她,然而“啪”的一聲,付才被一巴掌甩開,只見紅衣女子一下子按住他,給他戴上手銬,說:“這回兒,你可怎么樣都得和我走一趟了!”
付才看清了她的臉,說:“你不是死了嗎!”
“啊呸,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紅衣女子摘下面紗,那張臉分明就是烏蘭孤烻。
“誒?怎么會是孤烻,不應該是紫雅嗎?”
“說來話長了,先把他給我?guī)ё?!?p> 付家的一些人被帶回了小城的警局,剩下的被留下了看管了起來,孤烻回頭看了看付家,仍是燈火通明,奢華的不像樣,然后微微皺眉,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屢屢火光,她神經(jīng)質般的搖頭,趕走了這一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