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沒想到回家還要走這么遠的路?!避嚼傺趴粗种械牡貓D抱怨道。
地圖上面顯示:離開神殿后,需要一直向東走,首先要穿過永恒黑暗之森。然后要橫穿整個西大陸。經(jīng)過至少8個頂級的大家族,2個王國,以及各種不計其數(shù)的小家族,小貴族的領地。才能最終抵達她的家鄉(xiāng)——克里斯提領。
由于神殿和森林位于西大陸的最西端,而克里斯提領位于西大陸的最東端。如果要徒步回去的話,至少需要三年的時間,而且這還是在天氣情況良好,可以一直趕路的理想情況下。
一想到這里,芙蕾雅頓時頭就疼了起來?!鞍“““““?,好想傳送回去啊。”
她口中的傳送,是大陸上任何一個人都會使用的一種低階法術。雖然傳送的時間長,而且使用一次的話至少要再等兩年才能再次使用。但是對于出遠門的人來說,這個法術卻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這個法術需要在需要在傳送目標位置放一個指示物,不然就定位不了目的地。
那么我們的芙蕾雅為什么不把自己給傳送回家呢?
當然是芙蕾雅的指示物被自己家里人給丟掉了········
“唔姆······這樣一直待在這荒郊野嶺的也不是個事兒呀?!避嚼傺畔肓讼耄缓筇统隽俗约弘S身攜帶的小刀,接著她便一刀捅進了自己的小腹。
“唔······雖然做了很多次了·····但是還是好疼啊啊啊?。 避嚼傺疟г沟?。
粘稠血液順著光滑的小腹緩緩流下,滴落到地面上。她看著地上的血液,估摸著量差不多夠了。
于是她便將小腹上的刀給拔了出來,片刻小腹上的傷口便恢復如初。接著,芙蕾雅便開始開始詠唱起什么。
“源自古老漆黑之夜的原始眷族喲,請聆聽我卑微且虔誠的召喚。遵循往古之時的盟約,以吾身所流淌的月神之血為代價?,F(xiàn)世吧,災厄之巨翼——阿爾福雷什。”
話音剛落,頓時四周風起云涌,地上的血液就開始沸騰,然后纏繞在一起。慢慢的從一灘沸騰的血水,向著不可名狀轉(zhuǎn)變,接著長出了類似翅膀的東西,隨后又長出了頭,身體,利爪,還有尖牙,通體沒有一根毛發(fā)??雌饋砭拖衲撤N邪惡的化身。
“是誰打擾了吾的長眠?”
“那啥,阿福咱們這么熟了,總這樣也沒啥意思,況且你一粉色蝙蝠說這真的沒什么威嚴感?!?p> “爺是最強的卷獸之一,能讓你召喚出來是你的榮幸懂嗎?!?p> “可你是一只粉色的蝙蝠。”
“我可是為月神流過血,拼過命?!?p> “可你依舊是一只粉色的蝙蝠。”
“淦霖涼!不要再杠了,有什么批話快講。”
“好吧,這次叫你來確實不是抬杠的,是有正事,很重要的事情。”聽到這話,阿爾福雷什的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罢f吧,什么事?是去屠殺哪個人類的邊境城鎮(zhèn)?還是要去教訓哪族不長眼的玩意?”
“咳咳,怎么說呢,幫我回家。”
“···········”
空氣頓時尷尬了起來
“你再說一遍,這就是你口中的很重要的正事?!”阿爾福雷什的聲音有些顫抖。
它不敢相信,芙蕾雅召喚它出來只是為了回家這樣簡單的小事,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是的,我回不了家了。這很重要。幫幫我?!避嚼傺乓荒樥J真的說道。
“我尼········不行我要冷靜,不能和這個吸血的小崽子一般見識·······我是古老而又有涵養(yǎng)的眷獸?!卑柛@资灿昧Φ纳縿又菍Ψ凵某岚?,“這混球因為一點小事叫我出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冷靜,冷靜?!彼晕野参康?。
“喂喂,你說的啥我都聽到了哦?!?p> “把你的嘴巴給爺閉著。”
待阿爾福雷什冷靜下來后,芙蕾雅向說明了他自己回不了家的原因。以及自己卸任祭司一事?!澳阈度蔚氖虑椋卸嗌偃酥??”阿爾福雷什問道。
“目前的話,各族高層都應該知道了?!避嚼傺呕卮鸬馈耙话忝癖姷脑?,就要等到‘月墮’那幾天,阿吉爾家在最高會議上宣布了。”
阿爾福雷什想了一會,他看了看芙蕾雅手上的地圖“現(xiàn)在最快的方法就是到紀芙麗國的王都,讓紀芙麗家族把你傳送回去?!?p>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們現(xiàn)在離紀芙麗的國境還有整整200多里誒,你要我怎么過去?”芙蕾雅斜看著阿爾福雷什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走過去唄?!卑柛@资舶琢怂谎壅f?!安蝗荒?,你還想我?guī)泔w過去不成?”
“難道不是嗎?你難道讓我堂堂一個貴族小姐在這種荒郊野外的玩野外生存啊!”芙蕾雅氣鼓鼓的說。
阿爾福雷什詫異的看著她“你?貴族小姐?要是別人家的小姐說這個我說不定就信了。至于你,你家是干什么起家的你心里沒數(shù)嗎?好,退一萬步說,你除了身上流的血是貴族的血之外,那點像是個貴族小姐了?”
“咳咳,人家還是要面子的嘛······哪有你說的這么差的?!?p> “裝,來我看你接著裝?!?p> 芙蕾雅頓時臉一垮,冷哼一聲,然后在行李里翻出來自己打獵用的衣服以及用具?!澳悄氵€在這里待在干嗎?看老娘換衣服嗎?!”她惡狠狠的說道。
阿爾福雷什扇了扇翅膀,然后向遠處的草原飛去。
········
“芙蕾雅,4點鐘方向,大約400米,有一頭黑水鹿。”話音剛落,‘咻’的一聲傳來,一支黑色的精鐵破甲箭狠狠的扎入黑水鹿的腦袋。鹿發(fā)出一聲悲鳴后,便倒下了。
“這頭,應該夠吃很久了”阿爾福雷什打量著鹿的尸體說。
“是的呀,嗯哼哼哼······伙食有著落啦~”芙蕾雅對阿爾弗雷什的話表示贊同。
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快樂的肢解著尸體?!鞍。铧c把這個忘了?!败嚼傺艔谋嘲锬贸鲆粋€銀質(zhì)的酒壺,看著還挺大的。
芙蕾雅把酒壺的壺口對準鹿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拿著小刀在脖子上劃出幾道口子,血液便順著皮毛,流到了酒壺里。
然后她把壺放下,接著刨開了鹿的胸膛,然后把手伸進去掏出了鹿的心臟,由于剛死去不久,心臟還是熾熱的。
芙蕾雅把心臟聚過頭頂,然后抬頭張開嘴巴,同時用力的擠壓心臟。血液順著心臟的輪廓流淌下來。
咕嚕,咕嚕。
喝完后,她舔了舔嘴角的血漬??瓷先ゾ拖裨谟變簣@剛喝完牛奶的熊孩子。“
?。。。。。『镁脹]有這么痛快的放縱了,爽!”
阿爾福雷什慢悠悠的飛過來,用翅膀輕輕地扇了一下。酒壺就晃晃悠悠的飄起來了?!案愕孟裾l虐待你了似的,做祭司的時候,又沒少了你的?!彼涯槣惖綁乜冢男∽闷饋?。
“不不不,你不懂,這樣的大口喝血,哪里是一口一口抿可以比的?!避嚼傺欧藗€白眼說。
“嘖嘖嘖,貴族小姐的呢?禮儀呢?”
“嘴巴閉著,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