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瑜縮了縮身子,重新暖著自己的小角落?!邦欒?,你再往里縮,掉下去我可不管?!蹦曇话寻讶藫频奖蹚澙铮安幌胱尀槠夼龅??”
顧瑜抬頭想要解釋,正好碰到墨鈺的唇,不只顧瑜,墨鈺也驚了,原來他的唇這么軟,微微咧了咧嘴,“阿瑜是要勾引為妻嗎?”
“不,妻主,奴不敢的?!鳖欒ぢ牭竭@句話,嚇得忙要下床請罪。在安國,勾引妻主的夫郎是要被休的。墨鈺把人抓住,“再動(dòng)床榻都要涼了,老實(shí)點(diǎn)。為妻沒有怪罪你,不早了,睡吧?!狈藗€(gè)身,背對著顧瑜,“為妻身上冷,靠的近些給為妻暖身?!?p> 顧瑜小心的往墨鈺身邊靠了靠,細(xì)細(xì)的聽著墨鈺的呼吸聲,不舍得閉上眼。若是以后能天天,不,每年一次這樣睡在妻主旁邊就好了。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半夜,顧瑜感覺肚子不舒服,又不敢吵醒在外面睡得正香的墨鈺,只得忍著。堅(jiān)持了一會后,顧瑜實(shí)在受不住,悄悄地掀開被子,打算從墨鈺身上邁過去。雖然這是對妻主的大不敬,可是這也是唯一的法子。
正當(dāng)顧瑜把衣服披好打算邁的時(shí)候,墨鈺翻了個(gè)身,沒摸到他,“阿瑜,”緩緩睜眼,被站起來的顧瑜嚇了一跳,“你做什么,大半夜的,要嚇?biāo)罏槠迒???p> 顧瑜也被醒來的墨鈺嚇著了,本來這事墨鈺不知道也就不會追究,可是她卻看到了自己要對她做大不敬的事,顧瑜心里發(fā)慌,忍著痛跪下,“妻主,奴,奴肚子不舒服,想出去方便,奴…奴不是有意的,求您,求您不要休了奴。”
墨鈺剛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大半夜的哪這么多事,快睡覺?!鳖欒?shí)在等不急,“妻主,奴…”轉(zhuǎn)念一想,也許妻主是要罰自己不許如廁,便不敢多說。
“阿瑜去方便了?外面冷,穿衣服了嗎?”墨鈺閉著眼睛,帶著睡意問道。“妻主,奴…奴還沒有去。”顧瑜不敢瞞著她,抿著嘴回道。墨鈺又睜開了眼,“可是不敢獨(dú)自出去?為陪你,走吧。”顧瑜愣了愣,哪能讓妻主陪著如廁,忙拒絕了墨鈺,獨(dú)自出去。
墨鈺等了好久,還是不見顧瑜回來。這軍營中又都是女子,墨鈺只好穿衣去尋。“阿瑜,還沒好嗎,這都半個(gè)時(shí)辰了?!鳖欒ぞ徚司彛捌拗?,您怎么出來了,奴…奴沒事,您回去吧?!?p> 墨鈺不放心,進(jìn)去把人抱了出來,“怎么有血,阿瑜你沒事吧?!蹦暠е贝掖业鼗亓藸I帳,把人塞進(jìn)被子里,喚了個(gè)守衛(wèi)叫來了軍醫(yī)。
軍醫(yī)侍候了顧瑜多年,自是知道顧瑜的狀況,“小姐不必?fù)?dān)心,將軍只是來了葵水,沒有大礙,只是他受過涼,初時(shí)會疼痛異常,多暖暖就好?!?p> 墨鈺皺了皺眉,“有勞軍醫(yī)。”待人走后,把顧瑜抱在懷里,用手輕輕貼上他的小腹?!吧底?,就打算在外面呆一夜?”顧瑜疼得緊,根本沒聽見她的話,只是咬著牙忍著,不一會就暈了過去。“阿瑜,以后我會疼你的。”